白天,傅月霜对他永远是一副绝情冷漠的模样,距他于千里之外,几乎冻僵了齐钰每一寸肌肤。
只有到晚上,齐钰才有一丝喘息的机会。
傅月霜丝毫没有意识到,每晚在她熟睡的时候,一道纤长的身影总会出现在她床边,心满意足地看着她恬静的睡颜。
“我就知道你会回来。”
整整一个晚上,齐钰轻趴在她身旁,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生怕一呼一吸之间,她再次消失。
他突然觉得有些落寞,想抱抱她,却不敢,生怕吵醒她,她会再次消失。
齐钰只能隔空以指描绘着傅月霜的轮廓,她的眉眼,每描一下,空荡荡的心便填满一分。
是有多久了,他的心都没有安稳过了?
最后,齐钰还是情不自禁地亲了亲傅月霜的手,有些粗糙,脸上一阵自责。
他小心翼翼地轻抚着傅月霜的发尾,磁性柔和的声音缓缓响起:“月霜,不要让我等太久。”
睡梦中,傅月霜睡得迷迷糊糊,只感觉好像有水珠滑过脸颊,仿佛有人在哭。
她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一下推开了他,可惜这力气对齐钰来说就像是挠痒痒。
“乖,好好睡觉”齐钰将傅月霜推拒的手自然而然地放在自己腰上,宛如亲密的夫妻。
“走开。”傅月霜对跟齐钰身体接触有着本能的抗拒,拼命挣扎着。
“不要动”齐钰下腹触电般猛然收紧,全身的血液一股脑地涌上头,“我说过不会逼你的。”
“那你离我远点!”傅月霜隔着衣料也能明显感到某个硬得发烫的东西抵着她腿间的柔软,惊恐地看着齐钰。
齐钰怕吓到她,忍了忍,炽热的呼吸缠绕在她的颈间,咬住傅月霜肩头的衣袖,往后挪了挪:“不要怕,我不会做什么。”
说完,齐钰在旁边熟睡了起来。
傅月霜瞪着眼睛,看着床顶,困极,很快便熟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傅月霜扫了眼光溜溜的齐钰,耳根子迅速红透,一脚将他往外踹。
齐钰扑通一下变掉下了床,坐在地上,看着傅月霜脸色的窘迫,却“噗”地一声笑出来。
那笑声是曾相识,但又很陌生。
“少爷,你起了吗?”丫鬟在外面叫着,“该用膳了。”。
“以后再这样,我们的协议就作废!”
外面的声音让傅月霜脸红到了脖子根,她强压住声音,一句话多余的话也没再说。
“哎”齐钰重重叹了口气。
从此,齐钰总是早早就起来,他知道她醒来肯定还不想看到自己。
就这样,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半个月,一切仿佛十分平静。
大街上,傅月霜四处闲逛着,寻找着商机,将中国特色更多地带出国。
“齐夫人,这几年过得可好?”一身道服,面容慈祥的老先生拦住了傅月霜的路。
“您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齐夫人。”傅月霜即刻否认道。
“怎么可能?齐钰娶的就是你,我见过你照片。”老先生惊讶,叹息道,“难道齐钰已经过世了?一死已经应验,看来老夫还是来晚了”
“没”傅月霜疑惑地蹙眉,想打断他,奈何还没有开口,他又低头沉思。
“那姑娘你得小心了!”神算子抬头,神色凝重。
“先生,此话何解?”傅月霜心中的疑虑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