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诗都没看清谢贤是怎么出现的,程郭便被他一掌打得后退几步,随即担忧的想上去看看程郭怎么样,便被谢贤一把抓住拖至身旁。
一抬头便看见谢贤长睫下的眸子透着从未有过的阴沉,秦诗不自觉的握住他的手:“你误会了,我”
不等她说完,谢贤一把把他拉到身后,迎上程郭:“程将军就是这般做人么,到处轻薄女子”
面露寒霜:“我不管他人,但我的女人不是什么人都敢碰的”。
程郭忍下喉咙的血意,冷声道:“怎么,谢大人怕了,怕她不喜欢你,喜欢别人,因为一开始就是你强取豪夺”。
冷声一笑:“你怎知她不喜欢我,就算不喜欢又如何,她已经是我的人,这辈子也别人休想指染”。
程郭身体微僵,胸膛是无腔的怒意。
秦诗看着两人的架势,生怕他们打起来,可谢贤完全不理会她,tຊ她也越发气恼不由大声喝道:“谢贤,闭嘴回家”
所有人一愣,身后谢六跟小花对视一眼,居然敢直呼大人名号。谢贤愣住心里突然莫名一轻,不再看程郭。回答:“哦,好”。
直到看不见他们背影,程郭才回神,紧闭双眸,怕秦丫头跟谢贤之间真有感情。但这是他最不想见的结果,不管于公还是于私。
回到府中,秦诗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她怎么一下就喊出名字来了呢。两人坐在屋里都不讲话,坐了许久,秦诗实在忍不了:“大人,我跟…”。
“唤我名字”
“啊?”
谢贤丹凤直视秦诗:“我说唤我名字,以后你都唤我名字”
秦诗心底深处一动,软声喊道:“谢贤”
看他还看着她,继续:“谢贤,谢贤,谢贤~”
再也按耐不住,心底波涛涌动,一把抱起她走向床榻,带着带俯身躺下,滚热的气息从脖子直趋而下。
秦诗双手轻推,带着颤音:“大人,我~”
双唇被封,模糊言语“叫谢贤”,她只得在呼喊他的名字,衣裙已不是他像寻常一样解开,而是一瞬间破派不堪,除了她缝制的腰带。滚热的气息将她包裹,由上而下,连小巧的跷足都没逃过,今天他格外漫长柔情,她似腻在这柔情中无法自拔。
情浓时,喉结滚动,嗓音暗哑丝绵:“我等不及了,等过一月我们成亲后,你就是我妻子,我们就要个孩子吧,属于我们的孩子”
秦诗惊愕抬头,望着他带着情欲的双眸:“妻子?不是纳妾?”
亲吻过她娇软的红唇,气息移至泛红的耳边:“一直都是妻,何来妾,我这一生只此一妻,在无其他”。
秦诗心止不住的跳动,望着他深情的眸子,双手环住他结实的腰间,一把拉下为抬头轻触他耳垂:“我信你,只此一妻,在无其他”若有违誓,生生死死,不负相见。
再也等不及沉身探入,不止是他,心意从未如此相通,爱意缠绵,从未有过的激烈。
第二日午时两人才醒,从未有过的亲密,两人未着寸缕肌肤相亲。心底止不住的亲近双手搂着他脖子,带着无尽娇气:“我饿了”
眸色重新染上赤红,却也只是狠狠搂了她一把:“早知你会饿,饭菜就在旁边”。
直接伸手将膳食放在床边,非常自然的开始投喂。等她吃饱他在将剩下的吃完。两人再度躺下。
秦诗面带疑惑:“你不问我跟程将军怎么回事?”
亲了亲她发顶,将她搂着怀中,平静道:“你想说自然会说,才开始我生气只是看他对你亲密,我知道你对他无意,可我忍不住心底的怒意”
秦诗搂着他腰间:“他是我小时相识的哥哥,后来去投兵,不知怎的改名还当了大将军,且他也只是将我当妹妹而已”。
当妹妹?怕他不是这么想的,男人是了解男人的,不过他痴心妄想罢了。讽刺一笑:“他乃程将军认的义子,便跟着改姓程了,后面程将军全部牺牲,只剩他一人,想来他也有些本事”
看来郭哥哥还是受了很多苦过来的,叹口气:“既然都清楚了,你就不要瞎吃醋了,我只当他是哥哥”
小心抬头看他一眼,见他面色平静:“而且能不能不要让人看着我,不让出府了,一天太无聊了,我一想见一面郭哥哥,跟他解释清楚,你不是故意的,我们是两厢情愿”。
两厢情愿?他喜欢,嘴角忍不住的翘起,心底愉悦:“你随时可以出去,但我会安排人一起,你知道我的身份,怕万一有人对你不利。”
柔了柔那裸露的嫩肩:“你要见他,我也必须一起去”。
“嗯”
两人便相拥而眠,止不住的岁月静好。
过了些许日子,书房中谢三把完脉,不由惊奇:“大人身上的毒素怎的没了”。
眸色带着些许阴冷:“等下你替夫人看一下,我怕这毒对她有影响”
谢三不由面色也一沉:“是”
等秦诗来到书房,便看见谢贤坐在书桌前,谢三站在旁边。
看见她进来,谢贤面色一软:“之前你吃了避子药,我让谢三给你看看”。
秦诗脸色一红,但也知道是为她好。坐坐在椅塌上,伸出手放桌上。谢三正准备伸手号脉,谢贤突然出手制止:“小花拿丝绢还在夫人手上”。
看来大人对夫人可不是一般的喜欢呀。
伸手好脉,片刻后暖声道:“夫人身体无大碍,大人身体也无大碍,相信府上很快就会有小主子了”。
秦诗脸色不由发烫,毕竟当着外人的面,但突然想起谢贤身上道毒:“小花,你先下去备点茶点”。
“是”
等门关上,秦诗才开口:“之前大人身上的毒,不知道怎么样了”
谢贤听见她的关心不由一笑:“放心,我的毒已经解了”
“解了?” “不是还没有解药吗”
“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自从跟你【正真】在一起后,我再也没毒法过,便让谢三看看,谁知毒已经解了”
秦诗娇嗔的瞪了一眼谢贤,也无法,便问谢三:“谢管家可知怎么回事”
谢三扶手:“敢问夫人,以前可中过毒或吃过什么独特药材”
秦诗想了想,突然惊呼:“我中过蛇毒,拿蛇很奇特我从未见过,我差点就死了,是在路边随便敷了点草药便莫名好了”
谢三惊叹:“想来大人与夫人乃命中注定,那解药可能夫人身体自带着,大人的毒可能就是由那蛇毒制成的,所以你们在一起后,大人的毒自然就解了”。
谢三退下后,秦诗手撑桌面抬着头,少许得意:“是不是该谢谢我,怎么着我也算你救命恩人”。
谢三坐她对面,突然伸手搭在桌上,头靠近她,都能感觉他气息呼在她面色,邪魅一笑:“嗯,是该谢谢这毒,不然咱俩一天不会在一起,看来我们真是命中注定”。
秦诗不由一哂:“以前怎么没发觉,你脸皮这么厚”。
谢贤嗤笑一声:“你以后会发现更多的”。
瞪了他一眼,打趣道:“你可得好好谢谢郭将军,这毒当初还是因为他才得的”
谢贤眸色一深:“是该好好谢谢他,等过两日,我们就去拜访他如何”。
秦诗不由一喜:“好呀,那我们就说定了,不能反悔”。
“那你继续忙,我去看看过两日带什么东西去”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谢贤脸色平静,握在手里的杯子却早已碎了一地。程郭,这人可真不该在这世上分散她的注意力。她眼里应该只有他,其他人都该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