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只是试探性地邀请对方来家里看足球赛,没想到他竟然直接就答应了下来!
陈依人当时都高兴疯了,要不是知道郁衡不喜欢被碰脸和脖子,她一定会献上火热无比的吻。
幸福来得实在太突然,一直到现在挨着男人坐在家里,陈依人都还有些恍惚。
他答应来自己家就相当于是见家长了,是不是有了要和自己结婚的打算?!
想到自己马上就能嫁入豪门,走上人生巅峰,tຊ陈依人就心潮澎湃极了。
也就更加坚定要死死抓着郁衡不放,最好能怀上郁家的下一代继承人。
于是双眼含着秋波,娇声软语地开口道:“阿衡,比赛结束都凌晨了,你今晚就别回去了吧。”
陈钢闻言立即附和:“对,晚上就在家里住吧,你和依人谈恋爱,就把这当自己家,别见外。”
孟玉玲也极力挽留:“家里被褥都有新的,大晚上就别开车了,不安全。”
“好。”
郁衡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厨房陈念念的身影后,答应了下来。
陈念念一听这话,顿时气的胸口发闷。
死渣男!
一边和自己暧昧,一边又以陈依人男朋友的身份来自己家吃饭,真是太过分了!
呵,想左右逢源,享齐人之福?做你妈的春秋大梦去吧!
陈念念咬着牙在心里恶狠狠骂着,开始有些后悔自己当初要攻略郁衡了。
她这个段位的小白,怎么可能玩得过久经花丛的浪荡子呢!
“那我这就给你们收拾屋子。”孟玉玲看郁衡答应了,立马站起来喜滋滋往陈依人屋里走。
然而却听到郁衡不咸不淡道:“我习惯一个人睡。”
于是脚步一顿,立马转了个方向:“好,家里有空房间,里面的被褥都是新的,我经常拿出来晒,你放心住。”
而厨房里陈念念的心脏随着郁衡的话,像个过山车一样,忽上忽下,一直落不了地。
她不喜欢这种被人时刻牵着心情走的感觉,洗完碗就径直回了卧室。
烦死了,睡觉睡觉!
陈念念的睡眠质量一向很好,虽然今天她心情不太美丽,但她躺到床上,闭上眼睛酝酿了一会后还是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醒醒,陈念念。”
陈念念睡的迷迷糊糊中,就听见有人在叫自己。
她猛地惊醒过来,睁眼一看,就看到郁衡正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她。
郁衡身材高大,压迫感十足,这大半夜的突然出现在自己床头,陈念念被他吓得心脏差点没跳出来。
“你有病啊!人吓人,吓死人你知不知道,大半夜不睡觉,来我屋干什么?”
“啧,脾气真大。”
第一次被人当面骂有病的郁大少也不生气,只晃悠着手里的白色草莓内裤淡声问:“这个是你的吧,我在阳台角落里捡到的。”
这么幼稚的款式,一看就是陈念念会穿的。
“还给我。”陈念念看清他手上拿的东西后脸瞬间爆红,立马伸手就抢了过来。
抢到内裤后,她立刻指着门颇有些儿咬牙切齿道:“你给我出去!”
陈念念声音压得低,莫名有种不敢喊得太大声惊动陈家其他人的心虚。
觉得郁衡真是太过大胆了,居然就这么大摇大摆地来找自己,也不怕被陈依人发现了。
好在她的房间在屋里最拐角的位置,平时没人往这边走。
相比她的愤怒和紧张,郁衡却抱着手臂一脸的气定神闲:“你欠我的糖人还没给。”
“欠什么账?谁欠你账了?!”郁衡话题转的太快,陈念念一时没跟上他的思路。
郁衡就好心提醒:“你还欠我四十个糖人,说好的一天一个,但几天过去了还一个都没给。”
陈念念一听这话,实在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拿着手机就往他脸上怼:“麻烦你睁开眼睛看看现在几点了!!你大半夜不睡觉,跑我房间来要糖人!这合理么?”
“合理。”
郁衡挑眉,风轻云淡道:“你欠我的糖人,我想什么时候要,你就得什么时候给。”
唯我独尊的狂妄语气听的陈念念直想打人,她深吸了一口气后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我明天把这几天欠的都补给你,现在请你离开,我要睡觉了。”
“我现在就要。”郁衡语气霸道,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陈念念看他一副没有糖人,就不走的样子,简直头疼极了。
在僵持了几秒后,她也只能认命的起来取了糖浆,鼓着腮帮子给他吹了个王八。
然后面无表情地将糖人塞到郁衡手里:“行了吧。”
然而郁衡拿着糖人,又朝他伸出了一只大手:“还有承诺给我带的蔬菜。”
闻言,陈念念瞪大了一双杏仁眼,她简直不相信,这个男人能说出这厚脸皮的话!
她都要被气笑了,“啪”一下毫不客气地拍开了他的手:“没有,快滚!”
郁衡没说上一个让自己滚的人已经把肠子都悔青了,只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慢条斯理道:“我要是滚了,你又该偷偷伤心了。”
被戳中了心事的陈念念下意识地就否认:“我才没有,我有什么好伤心的。”
她早就知道郁衡是个没什么下限的花心大萝卜,不然也不会主动去撩拨。
只是亲眼看到对方在和自己暧昧不清的同时,还跟陈依人亲亲我我,到底有些儿犯恶心。
见她死鸭子嘴硬,郁衡也不逼着她承认,反而如实说道:“我是为了见你才来陈家吃饭的。”
雄浑低磁的声音说着情话一般的解释,听起来宠溺温柔又无限深情。
但陈念念完全不吃这一套,甚至还翻了个白眼:“在外边就不能见么?非得来这里见?”
都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她才不相信郁衡的鬼话呢!
郁衡眼中暗芒闪烁:“因为在外面你会逃跑。”
这什么鬼扯的理由?!
陈念念正要阴阳反怼,却被郁衡猛地掐着腰抵在了墙上,瞬间被浓烈凶猛的男性荷尔蒙缠绕包裹起来。
她立马面红耳赤地挣扎起来:“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陈念念伸手去推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但滚烫伟岸的男性躯体却像是一座大山般无法撼动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