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律师。”阮月语气甜软,仿佛刚才盛气凌人的不是她一般。
江澈心如明镜,“水管没修好?”
阮月一脸囧,尴尬点了点头。
她不好意思的抠弄手指,低垂着头,不敢看江澈的眼睛,“江大律师能不能帮我修一下水管?”
若不是这一层只有她和江澈两户,她也不至于找江澈帮忙,白天骂人家黑心律师,晚上就需要找人家帮忙,做人啊,还是要留一条后路,不要把自己的路堵死。
“我记得刚才某人信誓旦旦的说,不用帮忙。”江澈用她的话堵她。
“我们是好邻里,帮个忙呗。”阮月笑眼弯弯,她暂时认怂,等水管修好再说。
江澈又怎么会猜不出阮月内心的想法。
静。
门口十分安静。
“江大律师?”阮月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了。
看了眼时间,凌晨一点半,再修不好,她没办法洗澡,明天还有一场重要的练习,她不能迟到。
美眸泛着晶莹的水光,阮月给人楚楚可怜的感觉。
江澈好奇tຊ,这小姑娘,还有多少面。
“嗯。”他答应,熟络走进阮月家,这会换阮月好奇,难道两套房的户型一样?否则江澈怎么会那么熟悉,就像在自己家。
她没想那么多,抬脚跟上。
浴室里,水管裂得比刚才严重,水花洒在江澈身上,白色衬衣被水打湿,衬衣下肌理分明的肌肉线条显露,他尚未有所察觉,阮月不自觉咽了口水。
抛开成见,江大律师这宽肩窄腰的身材绝了!
她嘴角不自觉浮起一抹笑容,脑海不知在想什么,傻笑的样子被江澈看在眼里。
“阮小姐。”江澈唤了她一声。
阮月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即使两人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她也没有听到江澈的声音。
“阮月。”江澈又喊道。
“啊?”阮月应声。
江澈面对着她,她美眸一眨不眨紧盯近在咫尺的肌肉,恨不能伸手去摸一摸。
“损坏程度严重,只能找维修工人。”江澈说道。
“嗯。”阮月没听进去,眼睛快要把江澈看穿。
江澈轻咳两声,越过她,去把总闸关了。
反应过来的阮月喊道:“什么?修不好?”
她有严重洁癖,每天必须洗澡,不洗澡上床,就是对她床的不尊重。
“嗯,阮小姐早点休息。”江澈离开。
阮月急得连鞋子都没穿,追了出去。
门关上的瞬间,她伸手拦住,手指被门夹到,疼得她声音颤抖,“好疼。”
“你干什么?”江澈目光落在她被门夹红的手,微拧着眉,让她进屋后找来医药箱,涂了药。
“谢谢。”阮月不自在的收回手。
以前她受伤,徐开南从未如江澈这般,就是医药箱在脚边,他也不会动手为她包扎伤口,她从前是真瞎!
江澈收拾药箱,客厅安静得针落可闻。
“江大律师,可不可以借用你家的浴室?”江澈身为律师,不可能知法犯法,阮月心想,她是安全的。
也不知为何,她竟对江澈有莫名的信任。
“嗯。”江澈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