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崔嘉宜
简介:“来人!”……“王德福!!”……李晟头上的青筋隐隐地显露出来。这个该死的王德福,死到哪里去了?!李晟只好自已先穿上亵衣亵裤。这个穿衣脱衣的技能,还是拜崔嘉宜所赐,让李晟熟悉了不少。其实王德福也是倒霉。谁知道皇上这才进去没多久,就在他上个茅房的功夫,就结束了呢?这简直是闻所未闻!匪夷所思!令人发指!安若蘅的宫女,黄莺跟喜鹊倒是一直守在门口,但是,她们俩个都是宫女所刚刚训练好没多久的小宫女,分到了秋水居。
安若蘅还没准备好,便觉得一阵疼痛。
她只能咬紧牙关,不让自已痛呼出声。
好不容易,疼痛的感觉好像越来越轻,有点儿其他的感觉开始发酵……
感觉刚刚起来,却戛然而止!
安若蘅:??
见李晟从她身上起来,安若蘅有些不解:“皇上?”
李晟只觉得这味道熏得自已头都开始疼了,也懒得理会安若蘅。
“来人!”
……
“王德福!!”
……
李晟头上的青筋隐隐地显露出来。
这个该死的王德福,死到哪里去了?!
李晟只好自已先穿上亵衣亵裤。
这个穿衣脱衣的技能,还是拜崔嘉宜所赐,让李晟熟悉了不少。
其实王德福也是倒霉。
谁知道皇上这才进去没多久,就在他上个茅房的功夫,就结束了呢?
这简直是闻所未闻!匪夷所思!令人发指!
安若蘅的宫女,黄莺跟喜鹊倒是一直守在门口,但是,她们俩个都是宫女所刚刚训练好没多久的小宫女,分到了秋水居。
二人今天也是第一次看见龙颜,本来就吓了个半死。这听见明显含着怒意的“来人”二字,两个人更是吓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就在黄莺跟喜鹊想,要不要硬着头皮进去的时候,还好,皇上又喊了王公公的名字。
虽然王公公人还没回来,起码她们两个可以有借口当鹌鹑了。
安若蘅傻眼了,见皇上亵衣都穿好了,人才反应过来,这,这就结束了??
阿娘说的痛一痛,之后就会很舒服在哪里??
虽然没有法子,安若蘅此刻也只好把宫女叫进来服侍。
“黄莺,喜鹊!”
刚准备下床的李晟听到这个这个名字,眉头皱得更紧了。
黄莺跟喜鹊听见安若蘅叫她们,连忙打开门走了进去。
两人刚准备服侍安若蘅穿衣服,就听到皇上威严又冷酷地声音。
“你们两个谁是‘黄莺’?”
以为自已做错了什么事情的黄莺“噗通”一下跪倒在地,颤颤巍巍地说道:“奴,奴,奴婢是黄莺!”
“你的名字是谁给你起的?!”
黄莺也不知道,自已的名字哪里碰到皇上的禁忌,只能实话实说:“回皇上,奴婢,奴婢的名字是安小主给起的!”
安若蘅一时间也有些惶恐,她也不知道“黄莺”这个名字,有什么问题。
刚一开始,李晟确实没想起来,永和宫的白昭媛是哪个。
但是,就在刚才,黄莺这个名字,让他成功想了起来。
白昭媛是三年前难产去世的贤妃,白鹭的亲妹妹,闺名唤作白莺。
贤妃是戍边白将军的长女,贤妃去世之后,白家又将次女白莺送了进来,但是白莺身体不好,常年吃药,加上感念白鹭说到底是为了替他生孩子,才难产身亡的,因此李晟就免了白莺一切礼节,也不必出席任何宴会,只管安心养病就好。
因此,除了白莺进宫那日,李晟三年来,都再没有见过她,自然一时间也就没想起来。
李晟看着床上惊疑不定地安若蘅,冷冷地说道:“你住在永和宫,竟然连主位名讳都不知道,还敢给宫女起名‘莺’字,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安若蘅瞪大眼睛,什么?不是说永和宫那位病得只剩一口气了,而且跟打进冷宫没有什么区别吗?
安若蘅分到永和宫后,甚至都没有给那个叫什么白昭媛的请过安,但也没有人因此责备过她,她更不可能知道那人的名字啊!?
“来人!!”
此时王德福终于回来了。
“奴才在!”
“安常在不敬上位者,冲撞白昭媛名讳,罚去半年月俸,禁足三个月!”
“奴才遵旨!”
其实这件事情可大可小,全凭李晟心情,奈何李晟现在心情糟透了。
“皇上,皇上不要啊,嫔妾是真的不知道呀……”
安若蘅没有穿衣服,只能在床上哭喊着,而王德福已经手脚麻溜地伺候李晟穿好了衣服,离开了……
走出永和宫,李晟才冷淡地开口道:“你,罚俸三个月!”
王德福嘴角耷拉了下来,委屈地说了一句:“奴才遵旨。”
其实罚俸三个月对于王德福这个等级的大太监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
但是,王德福还从来没在皇上跟前儿,出过这么大的纰漏!
王德福在心里都快要骂死安若蘅了。
谁能知道,皇上前脚进了安常在卧房,他后脚就去了茅厕,结果,还没等他提上裤子,两人就结束了?
下次就算他憋死,王德福也不敢在这种时候去茅房了!
其实这也怪不了王德福,因为李晟不喜欢自已的隐私被太多人看到,所以这种事的时候,一般会屏退其他奴才,只留王德福一人。
而王德福以前,中间也不是没有离开过,毕竟人有三急。
不过遇上今天这种事儿,却是第一次。
这个安常在,竟然在床上都留不住男人,真是废物到家了!
再经过这次,估计她这辈子也就到头儿了!
王德福摇摇头,跟着李晟回到了养心殿。
此时,永和宫主殿。
夏草端过一碗黑漆漆的药,递给了正在给白莺捏腿的春柳。
眼看着,春柳将药倒在床边花几上的一盆缠枝牡丹中,夏草才开口说道:“听说,今日皇上罚了秋水居那位半年的月俸,并禁足三个月。”
闻言,春柳冷哼一声道:“早就该罚了,那安常在住进永和宫,不给娘娘请安也就罢了,竟然还敢给个贱婢起名‘黄莺’!要不是娘娘心善,拦着奴婢,奴婢早就去秋水居讨个说法了!”
躺在床上的白莺脸色确实有些苍白,不过倒也不像外面传得那样夸张。
见白莺没说话,夏草又说道:“看来皇上心中还是有娘娘您的。”
听到夏草的话,白莺嗤笑一声:“皇上哪是为了本宫,不过是安常在不得圣心罢了。”
“娘娘,您别这么说……”
白莺打断了夏草的话,“行了,你们也知道,本宫对这些原本就无所谓,本宫还有自已没做完的事……”
白莺看着那盆缠枝牡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