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韩佑
简介:“我久不久的…这不是怕有时间限制会导致心理压力吗。”“王公子是奴见过最怪的人了,说的话儿也古怪,奴不懂,只要云汐姑娘肯,你便是过夜都成。”“那有额外消费吗,就是其他花销?”烟柳喜笑颜开:“公子若愿意赏些钱财,奴自然是肯的。”“不愿意。”烟柳:“…”估计也是被韩佑墨迹烦了,烟柳没好气的带着俩丫头离开了。韩佑则是敲了敲门,屋里传来了“公子自便”的声音。推门而入,紫檀香气扑鼻而来。
云汐的闺阁在顶层,船尾位置。
韩佑被变脸比翻书还快的烟柳搂着胳膊,踩着楼梯台阶一路向上。
这就是韩佑不怕得罪烟柳的缘故,这种地方,没有情感,只讲钱,只要钱给够了,别说当面叫她一声鸡了,让她打篮球都没问题。
一路来到云汐的闺房外,烟柳叮嘱道:“公子可要好生怜惜云汐姑娘,未经人事,若是未伺候好公子,公子可要多担待一些。”
韩佑翻了个白眼,青楼女子的话,十个字里面能有个标点符号是真的就不错了,就这些青楼姑娘,可以说各个初吻都在,每天起床时刷新一次,如果有需要的话,钱给够了,一分钟刷新一次都行。
阿福阿满两个大丫鬟守在门外,见到韩佑来了,还傻乐了一声。
韩佑哭笑不得:“这俩姑娘怎么和门神似的。”
“这两个欠打的丫头,也就是云汐心善带在身边。”
老鸨子没好气的招了招手,准备带着阿福阿满离开。
韩佑连忙问道:“一个钟多…不是,有时间限制吗?”
烟柳都被气笑了:“公子多久?”
“我久不久的…这不是怕有时间限制会导致心理压力吗。”
“王公子是奴见过最怪的人了,说的话儿也古怪,奴不懂,只要云汐姑娘肯,你便是过夜都成。”
“那有额外消费吗,就是其他花销?”
烟柳喜笑颜开:“公子若愿意赏些钱财,奴自然是肯的。”
“不愿意。”
烟柳:“…”
估计也是被韩佑墨迹烦了,烟柳没好气的带着俩丫头离开了。
韩佑则是敲了敲门,屋里传来了“公子自便”的声音。
推门而入,紫檀香气扑鼻而来。
明媚的阳光,透过竹窗缝隙洒在了上好檀木雕成的桌椅上,闺房不大,布置的极为温馨。
矮桌上几张麻纸,砚台与毛笔摆放整齐,麻纸飘着墨香,几首诗词,正是韩佑刚刚在楼下所剽。
粉黄色的帐幔随风轻轻摇动,云汐正坐在窗旁,背对着韩佑,安静的望着竹窗外。
“奴虽是这风月场所的女子,却…”云汐的声音有些颤抖:“从未与男子有过肌肤之亲。”
看向云汐有些颤抖的双肩,韩佑突然心生一种莫名的感觉,对方,或许说的是实话吧。
“要是云汐姑娘不愿的话,那就改天再日…不是,改日再用这初红玉吧。”
“公子哪里的话,既沦落这花船之上,这一日,迟早都会来。”
“也是,早晚免不了这一日。”
韩佑坐在了凳子上,望向云汐绝美的背影,心生我见犹怜之感。
蓝色饰纹的披肩,令云汐白皙的双肩若隐若现,只是那么静静的坐着,阳光透过纱巾,将完美曲线暴露的一览无遗。
韩佑不知道的是,背对着他的云汐已是霞飞双颚,心里如同小鹿乱撞。
正如她所说,这一日早晚要来,只是事到临头才发觉,依旧没有做好准备。
可这是花船,是风月场所,哪里由得了自己。
“公子,奴想求您一件事。”云汐微微闭上了眼睛,满面屈辱之感:“公子若是答应奴,奴今日,便对公子听之任之。”
韩佑脑中警铃大作:“你不会是要借钱吧?”
“自然不是,奴想求公子下了花船后,逢人便说晦气,因你在这花船之上虽是用了初红玉,却发觉我云汐…我云汐非是完璧之身。”
韩佑一脑袋问号:“为什么?”
“公子若不这般做,奴会招来杀身之祸。”
云汐眼眶中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幽幽说道:“前些时日,京中一高门派人寻了奴,只要奴点了头,便可为奴赎身,只是要入了这高门之中做妾。”
“那不是挺好的吗,为什么不同意?”
“这种事,奴见的多了。”云汐紧紧攥着拳头,指甲都快扎入掌心之中:“青楼女子入了这高门之中,不过是新奇的玩物罢了,腻了后,与奴仆何异,与那被送来递去的货物何异,说是妾,怕是连名分都给不了,惹了正妇,难免落个京中枯骨的下场。”
韩佑无声地叹了口气:“是啊,高门大户很变态的,你不想嫁入那家高门做妾,所以才弄了个斗诗,等我下船的时候逢人便说你原本就不是完璧之身,那家高门也不会追究你了,是这个意思吗。”
“公子果然聪慧,奴正是此意,公子愿帮奴吗?”
“小事,我这人最喜欢做好事了,你放心,下了船我逢人就说你是大破鞋。”
“大破鞋是何意?”
“怎么说呢,就你们这的老鸨子,和她的意思差不多。”
“噗嗤”一声,云汐笑出了声。
韩佑好奇的问道:“我看老鸨子对你不像对其他女校书那么刻薄,加上你才艺双绝,还有俩丫鬟,以前出身不俗吧。”
“奴本名为仲孙无霜,本是宜州人士,家境尚可。”
背对着韩佑的云汐一声叹息:“怀德四年,宜州旱患赤地千里,灾民聚于宜州城下,家父便带着家中下人开仓放粮救济灾民。”
回想起了当年往事,云汐痛苦的闭上了双目:“接连七日,便是家中都没了余粮,即便如此,家父还将马厩中豢养的名驹宰杀为流民送去马肉…”
“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可谁知流民越聚越多,竟是撞破了城门涌入城中…”
“那一夜,城中火光冲天,流民如同疯了一般烧杀掠夺,公子可知那些流民第一个冲进的是何处…”
“正是我仲孙家,正是不遗余力放粮接济流民的仲孙家啊…”
“那些流民皆以为,我仲孙家还有余粮,便撞破了家门,将爹娘打翻在地,红着眼睛,逼问粮米藏在了哪里…”
“寻不到粮,那些如同恶鬼一般的流民,一把火烧光了宅邸,若不是护院拼死将我送了出去,我定是与爹娘那般,惨死于乱棍之下…”
说道这里,云汐已是泪流满面,回想起家破人亡的那一夜,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
“这般人间惨事,公子可知…”
满面泪痕的云汐回过了头,结果这一回头,一声尖叫极为刺耳,花容失色。
韩佑正在脱裤子,裤子都脱了一半了,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问道:“说完了吗,说完了的话早点办正事吧,我着急回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