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殷泽灵
简介:整整过了一天,下人才颤颤巍巍的进门禀报。“大……大人,查不到那几人的消息,……那几人就跟突然出现似的。小人,带人去查探了一番,没得出结果,估计是从外地来的”。这话一出,直接气的裕丰县令又连连踹了他好几脚。“饭桶饭桶,你们都是饭桶,本官养你们还有什么用?”被揣的下人也只得安安静静的受着。毕竟他跟着裕丰县令了许多年了,自家县令每次都是这样,他都习惯了。在对待外人时,总是笑得很是和善,对内就将人打得死去活来。
不多会儿,那裕丰县令竟然直接命人开始用箭射人。
结果,很显然,富康县的人灰头土脸的准备回去。
这一出去,他们不仅没讨到好,还有两人受了伤。
好在那箭只是射在俩人的手臂上。
队伍中有名懂点医术的老者,为那俩人草草包扎了伤口。
跟在后面的南宫靖眸色都深沉了些许。
作为一个县的县令,居然如此随意伤人。
看来真真是上头有人顾着了。
用裕丰县令这个藤,往上摸去,或许能找到他上面一直在包庇着的那人的把柄。
富康县令也看出来,此事,他们不占据上风。
他们虽胜在人数多,但对方是站在城墙上的。
最后只得一咬牙,准备带着人回县里从长计议。
也就在此时,另一条路上,有许多人马,押送着几批粮食往这边赶来。
这批粮食正是前阵子,南宫靖写信回去要的那一批。
如今也的确 是时候该到来了。
一直窝在南宫靖怀中的南宫泽灵,也眼尖的发现。
押送粮草的头头,居然是她那不着调的的二皇子哥哥南宫悠和另外一位很眼熟的将军。
南宫泽灵趴在南宫靖的耳中悄悄说道:“皇伯伯,你看那个是二皇子哥哥。”
南宫靖因为常年批阅奏折,他的眼力,并没有南宫泽灵的那般好。
还是南宫悠走近了,他才发现那的确是他的二儿子。
南宫悠也是大老远的,就笑得嘴巴都咧到耳后了。
此次他可是好不容易求了自家大哥,让他派自己押送这批粮草。
在皇宫都快憋烦了,能有这事让他出来解解闷,他当然乐呵的很。
最重要的是,还能出来看看灵儿妹妹。
要知道,灵儿妹妹被自家父皇给拐出来后,他们也好多天没见了。
宫里的亲人们,可都没他这个福分,还是他这个老二有福气。
走近了,南宫悠一眼,就看到他家父皇抱着他的灵儿妹妹在那晃悠。
这俩人真真是在人群中,扫一眼就能认出来。
毕竟这些人中,也就他家灵儿妹妹看着最白白胖胖的。
南宫泽灵:……谁是你家的,你才胖。
还有他父皇那哪怕披了破麻袋,也依旧压不住的威严在。
他刚想张嘴打招呼呢,就看到他家父皇给他打了个暗号。
让他不要声张,南宫悠转了转脑子,再一想,也想清楚了缘由。
是呀,父皇现在是隐瞒身份的,自己也是隐瞒着的身份,自然不能直接喊父皇。
故而便将到了嘴边的话,转了个弯,喊到:“爹,你要的粮食我给你运过来了”。
本来他还想喊叔呢,但怕他家老爹待会关起门来将他腿打折,又不敢随便乱喊了。
富康县的县令看着这一车车的粮食,真真是幸福的要冒泡泡了。
刚刚有多低沉,现在就有多开心。
没想到,他这大兄弟这么实在,短短几天,就真的将粮草给运来了。
而且这给的量居然那么多,当时只说赠送一批,他也没细问。
现在看到这么多,远远超乎了他的想象。
富康县令和他身边的小衙差,倒是知道事情的缘由,开心得很。
而跟在后边的百姓和在城门上站着的裕丰县令,则是依旧处于懵圈中。
富康县令自然也看到了百姓们的表情,于是开口解释道。
“乡亲们,咱们有粮了,是这位老爷,看咱们这饥荒的很,好心赠给咱们的粮食。
这位老爷一家可都是大好人呐。
乡亲们呐,快随我谢谢老爷他们。”
刚等富康县令说完,那些百姓们就直直的跪下了,要给他们磕头。
对于他们来说,这真是太难得了。
就这车上的数量,他们也看到了,有了这批粮食,他们又能多活好久了。
南宫靖连忙让人起来,但那些百姓们还是坚持的给几人磕了三个头才起来。
想了想,南宫靖也不再拦着了,他本来就是皇帝,这些人给他磕头就全当是行礼,很正常。
“乡亲们,我看你们也是不容易,这批粮食,我是自愿给的,你们放心吃。
好了,县令大人,咱们回去吧,回去分粮食。”
说完后,以南宫靖和南宫泽灵还有富康县令和押送粮食的车队为首,一群人又呼啦啦的浩浩荡荡回去了。
徒留在城墙上,气得要冒烟的裕丰县令。
可不就是气的要冒烟嘛,凭什么?
凭什么裕丰县令和富康县令都是干旱地,而富康县令就有贵人相助?
此时,他是气愤的很,回到家后。
直接踹了身边的下人好几脚,发泄了一番。
又让人立马去打听南宫靖几人的来历。
整整过了一天,下人才颤颤巍巍的进门禀报。
“大……大人,查不到那几人的消息,……那几人就跟突然出现似的。
小人,带人去查探了一番,没得出结果,估计是从外地来的”。
这话一出,直接气的裕丰县令又连连踹了他好几脚。
“饭桶饭桶,你们都是饭桶,本官养你们还有什么用?”
被揣的下人也只得安安静静的受着。
毕竟他跟着裕丰县令了许多年了,自家县令每次都是这样,他都习惯了。
在对待外人时,总是笑得很是和善,对内就将人打得死去活来。
裕丰县令打了许久后,才慢慢平静下来。
“查不到,就说明是无名无籍,看他们有那么多粮,估计是商贩家子。
一身铜臭味的,居然还敢来这么嚣张!打本官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