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盏心月
简介:“啊?”盏心月晕晕乎乎的,怎么回事儿?她成了六爷的侧福晋了,为啥?天降侧福晋。如此,常氏和盏心月就都是侧福晋了,盏心月虽然是侧福晋,可是比起常氏明显还是差了一层,一则常氏的侧福晋是皇上亲封的,盏心月的侧福晋是皇后给的,这就不一样。再一个,常氏生育有功,毕竟生养了六爷的格格和阿哥,盏心月至今未生养,这一点上是比不过常氏的。可是常氏心里还是不舒服,她当初是和福晋一起进的府,喜宴自然是以福晋那边为主,她不过是个侧妃,是没资格专门办了喜宴来的,而且六爷总要以福晋为先,进府第一日常氏枯坐了一夜,她听着福晋那边的欢声
“啊?”
盏心月晕晕乎乎的,怎么回事儿?她成了六爷的侧福晋了,为啥?
天降侧福晋。
如此,常氏和盏心月就都是侧福晋了,盏心月虽然是侧福晋,可是比起常氏明显还是差了一层,一则常氏的侧福晋是皇上亲封的,盏心月的侧福晋是皇后给的,这就不一样。再一个,常氏生育有功,毕竟生养了六爷的格格和阿哥,盏心月至今未生养,这一点上是比不过常氏的。
可是常氏心里还是不舒服,她当初是和福晋一起进的府,喜宴自然是以福晋那边为主,她不过是个侧妃,是没资格专门办了喜宴来的,而且六爷总要以福晋为先,进府第一日常氏枯坐了一夜,她听着福晋那边的欢声笑语,只能默默看着蜡烛燃尽,从天黑等到天亮,还要晨起去给福晋请安,一直到半月以后六爷才进了她的屋子。
眼下六爷跟着太子办差,身份上水涨船高不说,盏心月此时受封,可说是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她又有宠,于是,盏心月受封这天,府上倒很是热闹了一番。
女眷们都在正院有福晋招待,盏心月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只露了一面便回了小院,她这边倒是也有女客,盏新城的妻子李氏也是来了的,盏新城进京的时候也带了妻子来,今日是盏心月的好日子,她自然是要来的。
李氏进了府先去福晋那里请了安,福晋体恤,便让李氏在小院里自己招待。
常侧福晋尽管心里不舒服,可说到底盏心月这个侧福晋也是因为她自己做事不周才得来的,再不高兴也要顾着颜面送些贺礼来。沈氏自不用说,就说江氏,她从进府开始就是个小透明,得宠也好,不得宠也罢,总是安安分分的守着自己的小院子不肯轻易出门,这次居然也送来贺礼来。
秋菊兴奋的不得了,“侧福晋,咱们今日光是贺礼就收到手软,再这么下去便是打赏银子都要给不起了。”
盏心月偷笑,怕什么,打赏银子给不起便再找爷要呗。
晚上六爷回了府径自来了小院,他看着盏心月脸上红扑扑的心里就是一阵欢喜。
六爷原想着盏心月没有生养,他便是心里喜欢也不好为她请封,到底没有由头,总不能上折子说是自己喜爱所以请封。此次程氏的事六爷心里是生气的,常氏不分轻重,程氏自然也有错,但到底是皇后赏下来的,也该和福晋说一声,是罚还是怎样也该有福晋定夺,万不能私下磋磨。福晋的处理法子是对的,便是皇后心里有什么不愉,到底这件事面上是过去了。
只是没想到还有意外惊喜,皇后居然封了盏心月为侧福晋,想来是皇后娘娘心里对常氏不满,所以才又封了侧福晋,却刚好随了六爷的心意。
“爷,你回来啦。”盏心月跑过去后又稳住了脚步,她在六爷面前转了一圈,“爷,您看,好看吗?”她今日穿了侧福晋的吉服,还上了妆呢。
“好看,爷的月儿怎样都好看。”六爷伸出手来拿了一支簪子帮盏心月戴在了发间。
“嗯?是什么?”盏心月伸出手去摸,只摸到是花朵形状,上面还带了流苏,她想要拔下来看看,就被六爷直接带到了床边。
“簪子明日再看,爷尝尝月儿今日口脂甜不甜。”
“爷。”
一夜荒唐,第二日盏心月才看到六爷的礼物,一支加了珍珠流苏的发簪。先前盏心月由于身份,不能使用珍珠的发饰,现在她已经是侧福晋了,珍珠爷是可以用的,当然只是小小的珍珠,东珠那样的还是皇后与贵妃才能用的珍品。
时间一晃又是两个月过去,六爷在太子身边做事越发的得心应手,皇后娘娘看六爷事情做得好,也没少赏赐府上的女眷,一时间六爷府上门庭若市,六爷风光,六福晋也是与有荣焉。
这段时日京中倒是没什么大事,眼见着天气转凉,皇上也玩的尽兴,带着大皇子他们就准备回京,就在皇上行程过半时,京中出了一件大事。
刑部尚书何大人的儿子新纳了一房妾室,但是这何大人的儿子爱玩一些上不得台面的花样,纳了没几天那妾室就死了,原本死个妾室也不是什么大事,可坏就坏在这妾室是他从街上抢回去的,那妾室原本是许了人家的。
那女子许的是今年的进士陈飞,那陈飞本是寒门学子,家中父母双亡,是靠着未婚妻与岳父岳母的供养才坚持到现在,如今他好不容易出人头眼看着就要过上好日子,想不到自己的未婚妻却被当街抢了去,这几日那陈飞四处奔走,只求能救出自己的未婚妻,谁知还未等他把人救出来,人就已经没了。
陈飞如何肯善罢甘休,他看着从乱葬岗带回来的尸体双目通红,那尸身上血迹斑斑,可见生前是受尽了折磨。岳母已是晕死过去几回了,他们老两口只有这一个独女,一朝丧女,可让他们两人如何活下去。
陈飞怒上心头,就去敲了登闻鼓,眼下皇上尚未回宫,由太子全权受理此案。
大皇子在行程中接到消息失控摔了手里的杯子。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大皇子怒声说道,“刑部尚书这个位子何云升本就坐的不安稳,如今还出了这档子事,这个刑部尚书,是不中用了。”
“大皇兄,如今六部里面本就只有刑部是咱们这边的,若是再放弃了,恐怕今后咱们的路更是难走啊,”五爷说道,“刑部,果真救不得了吗?”
“父皇最是厌倦朝中结党营私,何云升儿子这件事本就证据确凿,再加上那陈飞又是进士之身,此事恐怕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大皇子有些无奈的说道,他是皇长子,就因着母妃的身份不如皇后,就封了老二做太子,他反倒是空有皇长子的名头,他不服。
“还是尽快选定下任刑部尚书吧,”大皇子有些无奈,“何云升,不中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