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傅寒瑾
简介:姜承怿突然的关心让陆语惜紧张的掉了一身鸡皮疙瘩。“我在自己家里换个衣服,还要向侯爷禀告?”陆语惜嘲讽的坐在陆安身边,不想和姜承怿再说话。姜承怿皱眉,脸色也垮了下来,陆语惜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自从他回京后,说话都是冷嘲热讽的。搞得像是他欠她钱了一样。“语惜,好好说话。”陆安也觉得陆语惜说话太过分。陆语惜不适的转移话题,“父亲,侯爷脑子的病到底怎么回事?”姜承怿气哼一声,就算不是出身书香世家,也算是半个大家闺秀,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陆语惜则完全相反,腿肚子发酸泛软她去房间洗了一次,换了一身衣服,遮住身上的红肿痕迹。
“你去哪了?怎么突然换了身衣服?”
姜承怿突然的关心让陆语惜紧张的掉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在自己家里换个衣服,还要向侯爷禀告?”
陆语惜嘲讽的坐在陆安身边,不想和姜承怿再说话。
姜承怿皱眉,脸色也垮了下来,陆语惜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自从他回京后,说话都是冷嘲热讽的。
搞得像是他欠她钱了一样。
“语惜,好好说话。”陆安也觉得陆语惜说话太过分。
陆语惜不适的转移话题,“父亲,侯爷脑子的病到底怎么回事?”
姜承怿气哼一声,就算不是出身书香世家,也算是半个大家闺秀,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明明是失忆,非要说脑子有病让人心烦。
他一个男人和她计较,倒显得他小气了。
恢复到陆安的专业话题上,陆安没有再多计较陆语惜话中的不妥,说出自己的结论。
“失忆确实算是怪病,但也不是没有,但这种单独针对一个人的失忆,我也是大开眼界了。”
父亲的话陆语惜并不意外,前世她和父亲一样都太过信任姜承怿,这么奇怪的失忆宁愿相信是罕见的怪病,也没有怀疑过——
姜承怿根本没有失忆!
仔细想来姜承怿这病,不就是不想和自己亲近,为他心爱的妹妹保守贞洁完美的借口。
“也不是什么大病,忘了就忘了。”陆语惜劝陆安,让他不要在姜承怿这病上浪费心力。
姜承怿这个烂人不配!
当时愿tຊ意答应跟随姜承怿请父亲看病,完全是想要见见思念已久的父亲。
陆安的眉头锁得更紧,他心疼女儿,不愿意把心中残忍的猜测告诉陆语惜。
别说是陆语惜了,若是他遇到这样的事情,也是难以接受的。
“夫妻俩有感情才能把日子过好,生活才能顺利,别因为这病伤了你们夫妻感情。”陆安意有所指,希望姜承怿可以和陆语惜亲自说清楚,好好过日子,别辜负了陆语惜的满腔真情。
姜承怿轻嗯答应,略过陆语惜冷漠的脸,没有表现出一丝慌张。
“天色也不早了,打扰岳父这么久,小婿就先带着语惜回去了,下次再来看岳父。”姜承怿客套的说,想要逃离陆家这个压抑的地方。
他不喜欢陆家,不喜欢陆语惜,不喜欢关于陆语惜的一切。
陆语惜现在的神情和状态,好像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等着她们父女俩宣判审视。
陆安还想挽留,但又轻叹一声,他们夫妻俩的感情已经出现了问题,只能他们自己解决,他这个外人帮不了多少。
看着姜承怿和陆语惜的背影,陆安感慨万分。
“陆老头,那就是你挑选的女婿,也不怎么样嘛。”
清冽突兀的声音打断陆安的思路,陆安吓了一跳,强大的心里素质又让他迅速调整好。
“你的病这次怎么这么快就好了?”
陆安惊讶的围着傅寒瑾打量,像是遇见什么新奇的事情。
研究傅寒瑾毒这么久,终于可以有些思路了。
“因为……”傅寒瑾故意吊足陆安的胃口,尾音拉的很长,“我遇见了个比你熟悉这毒的人。”
“谁?”陆安急切的问,他一定要和这位大师好好交流交流。
“你女儿。”
傅寒瑾声音随意,随意到让人怀疑可信度。
“我女儿水平什么样子我知道——”陆安突然顿住,“你把我女儿怎么了?”
……
“我已经陪你看过你父亲,也让你父亲看过我的失忆了,你就别胡闹了,和母亲说清楚,铭哥儿还记在你名下。”
姜承怿假寐靠在马车上,施舍的开口。
陆语惜被姜承怿这自大的样子气笑,“我有手有脚,没有你我也能去看我父亲,你脑子的病你治不治我不在乎,你爱治不治,还有我不是铭哥儿的亲生母亲,我就有选择养不养他的权利!”
姜承怿实在受够了陆语惜这样说话的语气,“陆语惜,你别太过分!”
“过分?”陆语惜反问,“请侯爷说说我哪里过分?陪我来娘家过分,让父亲给你看病过分还是让铭哥儿认祖归宗过分?别侯爷一不高兴,就拿过分两个字压我!”
姜承怿没想到陆语惜这么牙尖嘴利,被气得张了好几次嘴都不知道如何回击,最后只能憋出一句,“出嫁从夫,半点没有侯门主母样。”
“那出征归来忘记妻子,就有侯爷样了?”陆语惜反怼,“出嫁从夫,你不是把我忘了吗?你又算我哪门子夫。”
姜承怿以为陆语惜是吃醋,所以这几天才会闹脾气,故意和他对着干。
也软下了声音,“失忆也不是我能决定的,闹脾气也有个限度,别最后难收场。”
陆语惜冷嗤,也不知道谁给了他这么大的脸,“因为你的病,而为难我自己,我不是这样的人!”
“按照侯爷说的,失忆是天意,说明我们俩不适合,不如侯爷写份和离书,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关。”
姜承怿想也不想拒绝,“不可能!不管怎样你也是我三媒六聘,明媒正娶来的妻子,怎么能和离呢!”
姜承怿不愿意和离她知道,他怎么会让她这块遮羞布逃离呢?
她也没打算和离。
比起和离,她更愿意丧夫!
“侯爷不是忘了我吗?现在怎么想起来我是你的妻子了?”陆语惜嘲讽。
姜承怿还在尽量找一个合适的借口,就听到陆语惜又继续说:“别装了,我知道你没有失忆。”
姜承怿迅速整理好语言,“你说什么呢?失忆就是失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陆语惜就是在诈他,以为他会上当?
太小瞧她了。
陆语惜轻嗤,“连句实话都不敢说。”
姜承怿爱装就装呗,她又不少斤肉。
她可不愿意花心思和他玩失忆的游戏。
刚下马车,姜雅舒就迎上来泪眼啜啜,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姜承怿心虚的瞥了一眼陆语惜,见陆语惜脸色惨白却没有任何怀疑,悄悄松了口气。
陆语惜不愿意搭理应对他们的兄妹情深,抬脚往自己院子走去。
姜雅舒却敏锐的注意到陆语惜颈间被遮掩的红痕,眸色加深。
“翠竹,备水,我要沐浴。”陆语惜冷脸吩咐,又递给丫鬟翠柳一个养身体的方子去抓药。
那个方子不但补身体,也可以有效预防事后怀孕,一般大夫看不出来避孕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