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嫣看她这兴奋上不得台面的样子就想翻白眼。
他闭上眼,手撑在脑后,“你不必自作多情。”
“你如今嫁入侯府,她们欺负你,就是在侯府脸上泼脏水,于情于理,我也不会当着外人的面,让人骑到你头上。”
说完,他睁开眼眸,上下嫌弃地打量了祁绥之一番。
“反正今日之事,你须得清楚,我帮衬你,只是因为你的身份,跟你本人可没什么关系。”
“哎呀,夫君~”祁绥之拿肩膀拱了一下秦嫣,“人家都知道的,你这种就叫做闷骚,口嫌体正直嘛,我懂得~”
还以为是高岭之花呢,祁绥之觉得自己前两天死掉的小鹿又扑通扑通地乱蹦了呢。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女人没脸没皮,给点颜色就能开染坊。
秦嫣深呼吸一口气,转念一想,她在这个家,吃穿皆如猪狗,倒是可怜,有父如同孤儿,没人教养,一时走歪了也是有的。
“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话音刚落,只觉得一阵香风拂过。
祁绥之猛地一下翻身压在了秦嫣身上,两只手撑在他挺括结实的胸肌上,眨了眨眼睛,朝他吹了口气。
“夫君年轻力壮,英俊潇洒,央央最喜欢夫君了呢~”
明明是这么不要脸的一句话,愣是被她说得一派天然。
两团白嫩的乳兔紧紧被两只玉臂勒着,胸前深深的沟壑望不到尽头,说话的时候,跟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着,不用想,也能知道手感极佳,销魂蚀骨。
这女人有着得天独厚的身段,豪|乳细腰大长腿,随便一个动作,都能令人血脉贲张。
秦嫣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就算心如明镜,毫无绮念,可这样的绝色尤物整日缠磨着他。
他不是一点想法都没有的。
身体的反应远比嘴巴要诚实。
他几乎想也没想地一把推开她,沉下脸来,“我问的是其他男人。”
祁绥之滚进床铺里头,手臂撑着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可我就喜欢夫君你。”
“夫君难道不想跟央央快活一场?”6
秦嫣蹙眉冷笑,“跟你?”
男人猛地闷哼一声,一双灵巧的小手已经探入他的衣袍下面,直接攥住了要紧处。
祁绥之凑近,红唇轻轻开合,带着十足蛊惑的意味。
“夫君又在撒谎了~”
她的外衫从肩头垂落,露出里面嫩黄色的透肤丝萝。
“食色性也,人有欲望,是什么罪过的大事么?夫君读圣贤书,当知君子坦荡荡,而不是几次三番找借口来搪塞!”
祁绥之的手指灵活地在上面弹跳着,拨弄着,看着他呼吸急促,眼底泛红,胸往前一凑,伸出舌头舔了下他的喉结,“夫君已经蓄势待发,就疼疼奴家吧,我胀得厉害,想要夫君……啊~”
秦嫣疼得攥住紧了胳膊,倒吸一口凉气,一边扯开祁绥之,一边呵斥道:“松开!”
“不松,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娘子,你这一大团肉不让我摸,还想给什么女人摸!”
秦嫣被她的理直气壮给气笑了。
“你是真的不怕死是吧。”
“夫君这样凶,凶的人家好怕呀。”
祁绥之手下用力,秦嫣疼得脸都变了,哪知道这女人一下松开他身下的要紧处,猛地将胸蹭到他嘴边,两团乳肉直接迎面而来,他的鼻腔和唇直接陷入了无限的柔软之中。
祁绥之抱着他的头蹭呀蹭,感觉到男人高挺的鼻梁和柔软的嘴唇陷在肉里。
她身下春液不受控制地流淌,身子骨软了半截,这不争气的身体关键时候就是这么没骨气。
一阵奶香溢出,祁绥之晃了晃胸口,“夫君,奴是你的药,你尝尝奴的滋味美不美呀~”
秦嫣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这样的柔软,这样的娇媚,他浑身的血液都在不受控制地往下腹涌去,刚才被狠狠拧过的地方好像完全不长记性一般。
忘记了礼义廉耻,忘记了这女人压根碰不得,没出息地给予了最真实的反馈。
他觉得自己好像浑身都要爆裂开了。
他想将这个该死的女人狠狠压在身下,然后撕裂她身上包裹着的锦衣华服,狠狠的入进去,插地这女人的嘴里除了呻|吟什么都没有。
“下去!”
祁绥之算是发现了,这男人,只要不是书房里那次,其他时候不过是吓吓她罢了。
脸都在她的乳儿处乱蹭,嘴巴更是紧紧贴着乳肉不放,身体却要她离开?
“夫君,央央也想下去,可你问没问过自己的心呀。”
明明都这般火热坚硬,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祁绥之趁着这个机会,对他上下其手。
天知道她缠这男人多久了。
这解释的胸肌,这宽阔的臂膀,这有力的手臂,那筋脉凸起的长指。
应该在与她肉身相贴,用力拥紧,应该用指节狠狠捣入销魂支出,搅弄一池春水才对,听她吟哦和他的粗喘,与她灵肉共同抵达极乐之园!
这样好的身子,当什么柳下惠!
用力揉她才是!
男人忍不住粗喘,四肢百骸犹如点了麻筋一般,仿佛受她蛊惑。
“郎君~秦嫣~央央是……”
秦嫣!
他猛地睁开眼,一把扣住祁绥之的肩膀,直接点了她的穴道。
祁绥之身子僵硬地卡在原地,正嗨着呢被这个男人打断了,她这不上不下的,气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秦嫣伸手戳她脑门,看着她栽进被褥,直接扯了被子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随后调整呼吸,默念心经。
祁绥之在被子里瞪着他。
你他妈是不是不行啊!?
这么难搞,气氛那么美妙你都不上?
我这样什么时候能生下嫡子?
“你……”男人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