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被他牢牢固定住,脑袋怎么晃也无法摆脱他那强势得几乎粗暴的亲吻。
我想张开嘴咬他,反被他狠狠地咬了一口舌尖,疼得生理性眼泪直流。
六年未见,贺丞变化实在太大,以前最疯的时候,他都会有所克制,现在他竟然在我们刚重逢,就在我家楼下,人来人往的小区里这样,实在是让我始料未及。
我感觉自己像是要溺毙在他的吻中。
喘息难以抑制地从鼻腔发出,疼痛的呜咽声中溢出后更像是浅浅的呻11吟。
这无疑让贺丞更加兴奋,他腾出一只手出来扯我的裤子,我惊愕于他的举动,在他微微离开我的唇瓣时,惶恐制止:「不要!」
他缓缓抬眼看我,手上的动作却并未停止:「为什么不要?程大小姐不是爱玩吗?这对你来说,应该是很刺激很有趣才对?」
「而且刚刚你还说,就好我这一口,不是?」
接着他朝我的耳后脖子那块肉用力啃了一口,我疼得嘶了一声。
与此同时下面仅剩的薄薄棉布,明显抵着滚烫的玩意儿。
我红着眼眶,泪水难以自控地溢出,「贺丞,你就不怕我大声喊?你这算是强奸!」
贺丞轻笑起来,像是我的话侮辱到他的智商了:「现在才想起要呼救?刚才我把你摁在这里的时候,你就应该要喊了。」
他指尖挑开布料,我神经一下紧绷得像马上就要断掉。
「贺丞!我从未强迫过你做任何事吧?过去的都是你情我愿,你现在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别让我恨你一辈子!」
很显然他并不在乎我恨不恨他,我的话对他毫无震慑力。
他手指伸了进去那一瞬间,我倒吸了一口气,捂住差点儿尖叫出口的嘴巴,整个人更是猛然地往后缩。
然此刻贺丞抬眼看向我的目光,并无一丝情欲,冷得让人恐惧:「今天贺子凌在我车上的干你的时候,是不是觉得特别刺激?」
「你知不知道,全世界的女人里面,你是我见过最贱的!」
「程暖,要怪就怪你那么多人不搞,非要搞我身边的,还要在我面前搞,你自找的!」
听着他对我得羞辱,我死死咬着唇恨不得把他扇死。
这还是我深深地爱过的那个男人吗?
此时此刻这个人我根本不认识。
我撑起疼痛的身体坐起来,狠狠地扇了他一个耳光。
「你变态,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我要去告你,你这是强奸!」
贺丞不以为然:「明明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你刚刚不是很享受吗?」
我瞅了眼车前排,没有行车记录仪,他也没有在我身上留下体液。
没有证据,哪怕去到警察局,他也不会承认。
显然他今天来之前就做好了准备!
「混蛋!」
我挪到另一侧车门上,狼狈地穿上自己裤子。
「这么生气?」贺丞说着从挂在座位上的西装口袋上拿出一个皮夹子,从里面抽出一小叠钱扔到我身上:「这样会不会舒坦一些?」
「你……」我气得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
贺丞目光讽刺地看着我:「程暖,现在你很缺钱吧?刚好我有钱,陪我玩玩,开个价?」
大学时候,我第一次主动接近贺丞时,说的就是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