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慕白低头不语,其实对于这件事他也觉得奇怪。幦
但昨日贺鹏危在关头,只要能有一线希望,他愿意尝试、愿意去赌一把。幸而,他赌对了。
姜荼歌回屋之后将石斛简单处理了一下,又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药材将它们丢进药炉里炮制起来。
大约半个时辰,淡淡的药香气便从屋子里传了出去。姜荼歌看着碗中的药,勾唇一笑。
“贺鹏,药好了!”姜荼歌扭着肥胖的身子进了屋。
贺鹏一看她一脸的笑,吓得不住摇头。他可不想把命丢在这个毒妇手中,他不要。
随着反应强烈,他胸口的气突然喘不上来,嘴唇一下子没了血色。
姜荼歌连忙将药碗递给司慕白,“你快些给他顺气,然后让他把这碗药喝下去。”幦
司慕白点点头,给他顺完气后将药灌了进去。直到贺鹏的脸色有些回来,姜荼歌这才出了屋子。
“刚刚多谢你了!”司慕白紧随其后跟着走了出来,眸中的情绪有些复杂。
姜荼歌喝了口水,坐在凳子上道,“谢什么?他是你的兄弟,我不救他难道看着他死?”
“别说了,我饿了!”姜荼歌确实饿了,她昨夜到现在就没吃东西。
司慕白应了声,也不再跟姜荼歌客气。他背着那只鹿进了屋子,一番收拾下,他竟做些了肉粥。
她十分好奇,司慕白一个大男人怎么什么都会做。他若是托生成一个女子,一定是个贤妻良母。
就在姜荼歌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时,房门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幦
小宝正好看着姜荼歌坐在那里痴痴的笑着,“娘亲,你在笑什么?”
闻声,姜荼歌抬头看去,“呀,咱们家的小宝醒了。你有没有想娘亲?来,娘亲抱抱!”
说罢,她伸出手环抱起小宝,随后在院子里转了好几个圈。
大宝出来时正好看着这一幕,他看着那个那女人脸上的笑,竟然是那么的温柔。
他隐藏起眼中的羡慕,面上十分冷漠道,“你何时回来的?”
“今早,你爹正在做饭。一会儿,咱们就能吃好吃的了。”说罢,姜荼歌继续逗弄着小宝。
她用余光瞥见大宝愣愣的站在原地,便将小宝放了下来,“大宝,你在想什么呢?难道,你是吃醋了?”幦
闻言,大宝赶忙摇头,别别扭扭的转过身子,“我才没有,你喜欢小宝最好是真的!”
姜荼歌看着一溜烟钻进厨房的背影,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小宝拉了拉姜荼歌的手,悄声道,“娘亲,哥哥他是喜欢你的,只不过他不好意思!”
“嗯,娘亲知道。走,咱们吃饭去!”姜荼歌捏了捏小宝的脸蛋,随后进屋端着粥走了出来。
吃完饭,姜荼歌告诉司慕白自己想去山脚下看看有没有用得上的药材,便出了门。
她为了不让司慕白怀疑她,确实背着竹篓往山脚下走去。
趁着四下无人,她一头钻进了空间里。先前她种下的药材以及人参,现如今势头正好。幦
可她不能在等,否则司慕白一定会怀疑自己。她将药材一一处理好,挑出一些常见的药材后,其他的她又放在空间里保存起来。
毕竟人吃五谷杂粮,哪里会不生病呢?
回到家中时,那娇滴滴的声音再次出现在这里。
“司大哥,姜嫂嫂莫不是在骗你?就连我爹去采药也要在山里呆上好几日,有时还不能寻来。”
司慕白手中一直忙着自己的事,并未抬头瞧她。
林雨薇见状,眼珠转的飞快随后像发现什么秘密似的,四下瞧了眼说道,“司大哥,她会不会出去见了别人?”
“前几日我还在路上见她跟那刘风拉拉扯扯的,一定是!”幦
姜荼歌听罢朝着地上啐了一口,一脸的嫌弃,“林雨薇,你说话可要注意些。我见谁了?你有什么证据?”
“我何时跟刘风拉拉扯扯了?你想往我头上扣屎盆子,做梦!”
林雨薇脸上立即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眼泪更是在眼眶中打转,“姜嫂嫂,你何必这样斥责我?”
“我不过是担心你,怕你受骗。你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的,这让我往哪儿说理去?”
“说理?说什么理?”姜荼歌翻了个白眼,“说你如何冤枉我的?还是说你是如何盼着我出事?”
说话间,贺鹏不知何时扶着门走了出来,“你何须这般对待林姑娘,她心地善良没那歪心思。”
姜荼歌白了她一眼,反正她在庄上泼妇的名声一直存在,她也不在乎泼妇这一次。幦
“你给我闭上你的嘴,就你现在的身子别管闲事。我特意为你寻来的药,可不是让你在这里为别人抱不平的。”
“若是一个不小心你死了,我可不救你!”
闻言,司慕白抬起眸子瞧了姜荼歌一眼,“贺鹏,你回屋里歇着!”
林雨薇瞧着司慕白脸色有些阴沉,便赶忙说道,“姜嫂嫂,今日都是我得错。可…可你也不能那样说贺大哥。”
说着,林雨薇就要掉眼泪。
姜荼歌冷笑一声,怒吼道,“滚出我家,林雨薇你少在这里给我演戏!”
林雨薇瞧了瞧司慕白,见他没有要替自己说话的意思,一跺脚哭着离开了司家。幦
姜荼歌突然间觉得空气都是香甜的,她将草药放在桌上晾晒起来,随后说道,“竹篓里有些螃蟹,你看看能不能做一些酱料。”
闻言,司慕白这才看向竹篓,“这螃蟹不好找,你应该费了不少心思。”
“算不得什么,我不会做饭只能帮着找些食材了。”姜荼歌自顾自的摆弄着那些药材,并未发现司慕白眸中复杂的神情。
“对了,我昨日买回来了些布匹。咱们一家的衣服也都该换新的了,你觉得呢?”姜荼歌突然转过身想要问一问司慕白的意见。
谁知,他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这处朝着厨房屋里走去。
姜荼歌有些好奇,她紧随其后跟了过去。只见司慕白拿着刀将螃蟹一分为二,又放了些调料,之后塞进了罐子里。
“你真的会做?”姜荼歌越来越觉得司慕白是个神奇的存在。幦
“嗯!”依旧是简短的回应,放佛多说一个字都是犯错一样。
姜荼歌想起那大宝和小宝,他们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名字。就在她不知怎么开口时,司慕白却突然出了声。
“你有事就说,若是没事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