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梨有些迷糊,乖墩墩的爬过去,兔子尾巴伴随着她这动作,一动一动的。
周婺内心骂了声操。
他真是有病,明知道晚上不能吃这道餐,还偏偏上菜折磨自已。
感受这下腹的难受,靠,自已作的。
等到她爬到他面前了,周婺直接把人拉怀里,手上动作不停,嘴上更甚。
呼吸被夺走的那瞬,沈书梨迷瞪的小眼神变得可怜巴巴,里面开始有泪光。
这个人好坏哦!
为什么要欺负她?
想到自已的狗咬神功,她都不带想的,直接在他伸舌的时候一口咬。
周婺:“……”
操操操!
痛痛痛!
沈书梨属狗的吧!
被推倒在地时,沈书梨懵了。
他推她!他居然推她!
小公主沈书梨表示不可置信,下一秒开始放肆的大哭大嚎。
“啊呜啊呜欺负我!”
“奶奶在哪里,呜呜呜啊呜啊呜欺负我!我不要和他玩了,呜呜呜……”
舌头快断成两截的周婺:“……”
他人快麻了!
这辈子他都不想听她喊“啊呜”。
一直折腾到半夜,周婺才伺候好姑奶奶洗完澡,沈书梨降智降到什么情况呢。
周婺猜测她心理年龄不超过五岁。
到了睡觉时,她还不老实。
要听睡前小故事,还要听《小星星》。
周婺仰头看天花板上的星光,只觉得自已当真买罪受,今晚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而梦的代价要他疯。
他今晚唯一的甜点就是法式热吻。
之后使他发疯的是:嘴巴被她咬破皮,舌头说话现在还在发麻,脸上被她绕了道血痕,屁股被她踹了一脚,脑门被她屁股坐滑滑梯似的坐了一圈。
全身被她缠上,周婺冷着张脸开始讲故事。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在讲故事……”
还没开始往下讲,他的头发被她揪了一把,她埋怨,“这个故事好土,不听不听,人家要听王子和公主的故事。”
周婺:“……”
您可真是我祖宗!
拉开她揪住自已头发的手,周婺看着她拽下来的几根头发,低声叹气,他是真怕这头发被她薅光。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公主叫露丝,她有很长很长的头发,有一天……”
沈书梨爬起来坐在他身上,鼓着一张小脸,伸手掐住他的脖子。
“公主叫梨梨,不叫露丝。”
周婺:“……”
梨梨比较像巫婆!
好声好气拉着她躺下后,周婺再次开始苦逼的故事之旅。
“在很久以前呢,有一位漂亮的公主叫梨梨,她很聪明,她很可爱,她很听话,她很乖,她喜欢穿漂亮的裙子,喜欢戴漂亮的首饰,她的家人朋友都很喜欢她,她还有一个很帅的驸马王子……”
“为什么叫驸马王子?”沈书梨再次从床上爬起来,表示不解,“驸马就是驸马,王子就是王子,不能混淆一谈。”
周婺:“……”
妈的,以后绝对不能生女儿!
最后在沈书梨挑三拣四无数次后,周婺终于讲了一个她勉强满意的故事。
周婺想好了,以后要真生了女儿,这个故事他绝对讲到她吐奶。
故事完后,沈书梨要听歌。
“就唱《小星星》,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她揪了下他手臂上的肉,硬邦邦,没揪动,蛮横道:“预备备,开始,唱!”
周婺:“……”
妈的,他就差泪流满面了。
最后故事讲完了,歌唱完了。
周婺以为到此结束,结果某人反倒是变得更加兴奋,开始要和他谈心了。
“我讨厌曲高霏。”
“她是我全世界最最最讨厌的人。”
周婺看着倒在自已手臂上的女人,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她现在已经被我送走了,她不会再出现在你眼前。”
他自小和她一起长大,是清楚她和曲高霏之前发生的一切。
这次回国,公司误打误撞签下曲高霏,他的本意不过就是想使些手段让她不好混,但没想到最后却叫沈书梨误会。
想到这,他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低声保证,“梨梨,我不会再让她伤害你,伤害你的家人。”
“我会保护好你们。”
听着他这话,沈书梨似懂非懂的眨眼,而后跟着点了点小脑袋。
她这副乖顺的小模样,叫周婺以为她这是要恢复正常了,没想到她眼神一变,小嘴逼逼赖赖又开始造作了。
“还有那个周婺,我也讨厌死他了。”
周婺:“……”
她磨牙,恨恨道:“死骗子!明明答应要陪我去看电影的,居然骗我!”
“等我找到比他长得要帅,身材要好的男人后,我就一脚踹了他!”
“离婚!必须得离婚,不守男德到男人都该阉掉!气死老娘了!”
周婺猛的一下子把她拉起来,紧锁眉头不解,“我什么时候没陪你去电影?”
他自小对她有求必应,这他妈哪门子他欺骗她了?他怎么没有这段记忆?
双臂被他抓着,沈书梨觉得有些难受,她皱着眉挣扎,眼神里写满了抗拒。
“你谁啊?信不信我让周婺揍你。”
周婺:“……”
打着我的名号要揍我,你是不是太不识好歹了。
然而不识好歹的某人骄横态度依旧。
她从床上站起来,双手叉腰,一副大佬姿势,“就你这种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的男的,周婺甩飞你几百条大街,你居然敢跟我横,没出去打听过啊,不知道我是周婺罩着的人啊?”
本尊周婺枯萎了,她这智商一朝成了高中生,但这更让他头疼了。
之前的他,很想生个像她这样的女儿,但经过今晚这一遭,他不再有想法。
还是生儿子好,不听话揍一顿就好。
想到这,周婺彻底下定决心了。
到时候真生娃,必须得生儿子,儿子省事,到时候还能哄沈书梨开心。
他们家,留沈书梨这个女儿就好了。
他这辈子就只想养她这个女儿。
沈书梨这次醉酒折腾到凌晨五点多,酒都快醒了,这才愿意老实睡觉。
周婺看着躺自已胸口的女人,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他微起身刮了下她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