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就被这毁人兴致的叉子给终止了。
四个人该吃的吃,该喝的喝,看似都投入到这顿饭当中。
不一会儿,邓思乐拉着杨秘书站起来:“我们去趟洗手间。”
许阮清嘴角里吃着东西没吭声,等她们走远,才把东西给咽下去。看着宋谨之挑嘴笑:“宋学长呀,你喜欢的类型得有多好看,我这样子的够不够?”
宋谨之从头到脚打量她,也没有不回答她的意思,大概是在整理措词,等他刚要开口的时候,邓思乐和杨秘书回来了。
也就不了了之。
杨秘书满脸激动说:“意大利的男人都好帅好帅啊,个个身材好五官立体。”
许阮清觉得还算凑合,这么多年她看来看去,还是宋谨之这张脸她看着最舒服,像是完全根据她的喜好一笔一划刻出来一样。
邓思乐似乎有心事,一直都没有怎么说话。
一顿饭下来,全身杨秘书在叽叽喳喳。
宋谨之接了个电话,有事先走了。许阮清她们三个准备回房,上了电梯,站在房间门口,邓思乐突然说:“阮清,我今晚可不可以和你睡?”
莫名其妙的。
要放在以前许阮清肯定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这会儿却有点排斥,换作是谁都不可能没有隔阂:“我不太习惯跟人一起。”
气氛有些僵。
杨秘书出来暖场说:“邓设计师,你要不然跟我睡吧。”
邓思乐看着许阮清的表情有些受伤,转头对杨秘书说:“行。”
许阮清也一副抱歉的样子:“不好意思哦。”
要是她还冷着脸,就有些不近人情了,会显得邓思乐更加无辜。
女生间的那点套路,她不会不懂。
她猜要是宋谨之现在就在现场的话,邓思乐的表情会比现在委屈好几倍。
许阮清记得邓思乐总是喜欢夸她好看,现在想来,一个女人经常夸另一个女人,不外乎是想得到对方一句:你也不错。
不过很可惜,她几乎没有怎么对邓思乐说过这句话。
许阮清怕邓思乐又要说什么,赶紧进了屋子,说了句晚安就把门给锁了。
杨秘书看看邓思乐:“我们也进去吧。”
……
这次宋谨之获得的是国际大奖,颁奖典礼上汇集的是世界上各国优秀的设计人才。许阮清和邓思乐都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大场合,许阮清一向引人注目惯了倒还好,邓思乐就显得有些兴奋了。
他们一行人有一张单独的桌子,坐下后邓思乐开始不停的东张西望,指着不远处的一个人说:“他是不是肖恩?”珠宝设计界的翘楚。
宋谨之“嗯”了一声。
然后邓思乐就跑去要签名了。
许阮清对这些都不太感兴趣,在颁奖典礼上她唯一提起精神的十几分钟,是在宋谨之上台领奖的那十几分钟。
让他得到这个奖的是他的“渴望。”
她看着宋谨之从她身边站起来,脊背挺直,穿着西装的他很有味道。只见他一步一步走上颁奖台,在万众瞩目下,他用流利的英语说着他的获奖感言:“渴望之所以能给我带来这个荣誉,原因只有一个,它是真情实感之作。珠宝设计就是这样,投之以心血,报之以成功。”
投之以心血,报之以成功。
很多年后许阮清都记得这句话,以及他说这句话时认真的样子。
在许阮清眼里,这个世界上,再不会有比那一刻的他更优秀的人。
宋谨之是独一无二的。独一,他只有一个;无二,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他。
雷鸣般的掌声过后,主持人问宋谨之:“宋先生也有渴望的东西吗?”
“当然。”
“那您能给您眼中的‘渴望’下个定义吗?”
他思考了几秒:“想得到但又不知道是不是最合适的,犹犹豫豫压抑自己不敢靠近。”
许阮清一听,乐了。
不会是在说她吧?
于是许阮清脑子一热,无声的朝着宋谨之做口型:“是我吗?”
哪知宋谨之并没有转头过来,也就没看见。
许阮清:“……”理智回归,她没有第二次再开口的勇气了。
好像还是有是她的可能的吧。
……
颁奖典礼过后,还有一个晚宴,目的是为了促进这些顶端设计师间的交流。
宋谨之在跟一个法国人交谈的时候,许阮清一个人撤到一边,端着杯香槟四处看。
她看的是这里的装修风格以及人的穿衣风格,结果望向七点钟方向时,有个国外小哥自恋的以为她在看他,冲她吹了个口哨。
许阮清:“……”真的是要吓死她了。
她赶紧把头移开。
宋谨之似乎喝了好几杯酒,而且今天的酒很烈。
但是那个小哥反倒主动凑了上来,站她边上:“你真漂亮啊。”
许阮清面无表情的:“谢谢。”
小哥下流的舔了下嘴角:“有没有兴趣……”
他还没说完,许阮清就打断他可能说出某些猥琐话题的可能:“不好意思,我有男人。”她往宋谨之所在的地方指指:“喏,就在那边。”
小哥有些惊讶:“宋先生。”
宋谨之今天才拿奖,有人认识他也没有什么惊讶的,许阮清十分夸张的说:“他那方面很强,真的很强,我没有任何精力再去搞事情,你懂我的意思吧?”
小哥不知道为什么脸上泛出尴尬的神色。
许阮清继续她的话题:“而且我男人很小心眼,我要是多跟其他男人讲句话,他就会用体罚这种方式让我长记性。”她的重音加在体罚上,意味不明,又加上一句,“你懂我的意思吧?”
小哥说:“宋先生,您好。”
许阮清:“……”
一转头,宋谨之就站在她身后,脸色都结成霜了。
她:“……”
小哥本来就被许阮清的话说得瘆得慌,这下子又看见宋谨之这么冷的脸色,话都有些说不稳:“宋先生,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许阮清呵呵呵,溜得可真快。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下溜了反而是最好的选择吧?
宋谨之冷冷的问她:“那方面指哪方面?”
“……”
“那方面强不强,你不知道就瞎说?”
那方面什么意思,您看您不是清楚的很吗,哪里需要她解释噢?
“还有许秘书。”他睨她一眼,“不要再让我听见还有下次,不然——。”
然后许阮清又嘴欠了:“不然怎么样,体罚我?”说完她就恨不得咬断她舌头,也不看看现在她站在谁面前呀就敢胡说八道。
宋谨之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你想试试?”
许阮清:“……”
额???
真的有这个机会吗?
有的话说实话她真的有点想啊。
许阮清刚想说话,宋谨之突然转了个身,一个趔趄,差点站不稳。
大概是醉了。
怪不得他今天都敢跟她开车,还开得贼稳,又快又稳,害她都差点hold不住。
许阮清没来得及反应,不远处的邓思乐就小跑过来扶住宋谨之:“宋总监,你没事吧?”
宋谨之眉头狠狠拧起,把手从邓思乐手里抽出来,淡淡道:“没事。”
许阮清知道,他一向不喜欢别人的触碰。不止是异性,同/性也不可以,在大学时有一次打篮球他无意中碰到一个男人的腹部,结果他跑到洗手间洗了七八遍手。
邓思乐奇怪:“总监?”
“我没事。”他把眼睛焦距盯在邓思乐身上。
许阮清没理解他这一眼的意思。
宋谨之的脸立刻黑下来。
许阮清想,难不成他是要她去扶他?但没这个道理啊。
许阮清还是上去扶他了。管他是不是,她去扶一下顺便再摸个两把也不亏。
可宋谨之黑下来的脸色却好转了不少。
emmm,还真是要她扶他啊。
一切都还不错,就是宋谨之把自身的重量似乎全交给了她,她有些沉。男人毕竟是男人,身高在那儿,就算是瘦的也不会轻,何况宋谨之还是身材很好的正常型。
许阮清想让他稍微靠他自己一点:“那个,总监啊,你自己也走个两步。”也没醉到那种地步,刚刚还自己走到她身后呢。
哪知宋谨之不愿意,一动不动,也不说一句话。
虽然许阮清嫌弃宋谨之沉,可如果要她把宋谨之交给邓思乐,那她也是不愿意的。不过许阮清还是问了句:“要不然让邓设计师带你回去吧?”
他还是不说话,无声拒绝了。
邓思乐的脸色有些难看。
许阮清一面很爽,一面又觉得自己有些无耻。其实她早就自己问出这个问题会得到什么答案,但她还是问了。
邓思乐现在应该可以百分之百确定她对宋谨之也有意思了。
在此之前,邓思乐最多也就是猜测。
过了一会儿,宋谨之说:“邓设计师,司机在外面,你先回去。”
他要她回去,他一个喝醉的人却要跟一个女人在外面,邓思乐稳住自己的气息,说:“总监您也一起回去吧,您喝醉了,需要休息。”
“不用,我和许秘书打车回去。”
“可是,总监……”下面的话她不太说得出口,只在宋谨之看不见的角度,对许阮清嘲讽的一笑。
不确定时她试探,确定时她直接撕破脸,这些许阮清很早之前就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她也不太在乎,因为邓思乐于她而言,一点都不重要。
邓思乐也知道这样下去没意义,听宋谨之的话先回了。
许阮清看着她走远,问宋谨之:“宋学长呀,我们去哪儿?”
“回酒店。”
她一顿:“就这样?”
他又开始单音节发音:“嗯。”
“那你怎么不让邓设计师带你回去?”
宋谨之的语调还没乱,面不改色的说:“她有点狐臭。”
许阮清:“……”她经常靠近她,怎么她从来没有闻到过?
……
当许阮清把宋谨之送上出租车,他的醉意才上来。
宋谨之坐在后边闭眼休息,许阮清也在,紧紧挨着宋谨之坐。
他安安静静,英挺的五官埋在漆黑朦胧的夜色里,这样模糊不清,反而另有一种美感。
车子开过一个拐弯处,宋谨之朝着她这边倾斜,头靠在她肩上。
“宋学长?”
没答她。
这么好的机会,如果不用似乎有点可惜了。许阮清不愿意让它可惜了,于是伸出魔爪,在宋谨之腰处狠狠摸了一把。
啧。
这腰结实有劲啊。
许阮清控制不住,又趁机在他腹部摸了一把。
她连现在腹肌的纹理都摸到了,八块。
性感死了。
许阮清好想尖叫。
她深呼吸了好久,强迫自己冷静。再抬头,宋谨之的眼睛睁着,和她四目相对。
许阮清:“……”
刚想解释,宋谨之又缓缓把眼睛闭上了。
诶,他这是没清醒察觉不到,还是任她随便摸啊?
不知道她是不是激动到面部扭曲,司机回头异样的看了她一眼。
在意大利还是有女人拐带男人这种事发生的,司机似乎有点犹豫要不要报警。
许阮清说:“放心,我们真的认识。”
司机才不管他们是不是真的认识,只是想明哲保身,把他俩送到后离开的飞快,似乎他稍微慢一点就完了。
许阮清:“……”这人和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
一路上楼几个服务员想帮她把宋谨之给带上去,都被她拒绝了。
乘个电梯也不算太麻烦。
好不容易到了,才喘了口气的她又发现自己没有宋谨之房间的房卡。她在他身上摸了个遍都没有。
可能在杨秘书那儿。
许阮清想也没想,就开了自己房间的门,把宋谨之给带进去推到床上了。
终于可以喘口气了,好累,胳膊都是酸的。
许阮清歇了几分钟,替宋谨之脱了鞋和西装外套,宋谨之躺床上的感觉和她完全不一样,她小小的,在床上绰绰有余,而宋谨之整张床都被他占了大半,空间似乎都逼仄了。
躺她床上的是宋谨之诶,这要放以前她连想都不敢想。
许阮清突然间像被鬼迷了心窍,越来越往床边走,到了之后蹲下来,肩膀和床沿齐平。
她在这个角度,看到的是他的侧脸。
许阮清觉得又要控制不住自己的魔爪了,事实上她也没有控制住,她的右手此刻在宋谨之的喉结上。
这其实要是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的话也没什么,坏就坏在宋谨之的喉结突然翻滚了一下,再接着,他的眼睛就睁开了。
她:“……”怎么又是这样子的情况,多吓人啊!
可这次宋谨之的眼睛没有闭上,而是侧头直直看她。她没有开灯,宋谨之的眼里带着光,。
许阮清尴尬的笑:“宋学长呀,我这是——”
话没说完,下一秒,天旋地转。
他把她从床下抱上来,似乎一点力气都没有费,又一个翻身,她就在他身下了。但他没有结结实实贴上去,因为许阮清一点重量都没有感觉到。
宋谨之的气息不太稳,语调冷冷:“第三次了。”
她一愣:“什么呀?”
“宴会上一次,出租车上一次,现在又是一次。”他说完,脸往下凑,鼻息全喷在许阮清脸上,“许阮清,你有想过后果是什么吗?”
许阮清还是没怎么反应过来:“啊?”她只是觉得现在这距离似乎有点危险,“宋学长啊,你能不能,下去说话?”
他突然笑了一声,许阮清第一次发现宋谨之也可以这么妖艳,只听他说:“不能。”
他的头凑在她脖颈处,脖子上的点点气息让她觉得痒痒的。
诶诶诶诶,这个是要开车的前奏吗?
许阮清刚要伸手推宋谨之,下一刻她就像死了好多年的死尸一样,僵硬的不得了。
宋谨之刚刚在她脖子上咬了一下。但只是一下,就没有其他的动作了。
他又把头抬起来,盯着她看。看了一会儿,他突然间翻身下去了。
许阮清不明所以:“宋学长?”
宋谨之翻个身背对她:“睡了。”冷淡的不得了。
许阮清:“……”
这一个天一个地的。
原本许阮清并没有打算做什么,但宋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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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的这一番动作显得她很没有魅力,许阮清自视自己吸引力十足,受不了这种打击。
宋谨之先是听到几声脚步声,不一会儿水声又传出来,再最后又是脚步声。
床的那边凹陷了,应该是许阮清现在爬上来了。
她就在他身后,整个人凑上去紧紧贴在他后背,甜甜的叫:“学长。”她这回的声音发嗲,甜中略带沙哑。
宋谨之闻到一股沐浴露的味道,但此刻的触觉要比嗅觉敏感多了。
身后很软。
异常的软。
他从小到大都没有感受过比这个更加柔软的东西。
许阮清以牙还牙,像刚才他咬她一样咬他。
这一咬,直接被宋谨之挥开了,但倒在床上倒也不疼。他冷声质问她:“你在干什么?”
许阮清:“你刚才在干什么我就在干什么呀。”
宋谨之沉默了片刻,突然站起来,拿了外套穿了鞋就要走:“你冷静一下。”
他因为喝了酒,头还晕着,路走的不太稳。还来不及开门许阮清就跟上来了,她直把他往床上拖。
她当然没有那个力气拖动宋谨之,宋谨之又轻轻推了她一下。
然后,她的浴袍就掉了。
许阮清也没捡起来穿上,冷静的问他:“你不想吗?”
他没说话。
“你不想吗?”
他还是无动于衷。
“你说啊,你不想吗?”
似乎只要他不答,她就会问个没完。宋谨之语气有些艰涩:“不想。”
许阮清笑了:“干嘛要撒谎呢,只要你想,就都是你的。”
宋谨之此刻的反应也没有以往快,只是眼神盯着许阮清一动不动。
许阮清也知道他在看她。
他刚刚说他不想。
谁信呢?
许阮清觉得此刻她必须主动,于是她凑上去吻住他的唇。
宋谨之似乎不知道要怎么做,愣愣的站着不动。
他在考虑,考虑要是他做了什么意外的事,他会不会后悔,还有值不值得,一次快乐换上他的一辈子都搭在许阮清这样的人身上,值不值得。
考虑的结果,自然是不值得的。
许阮清也察觉到了他的不愿意,但女生在这种时刻才被拒绝,那种难堪她想都不敢去想。
而且,宋谨之他的确想,但他为什么没有动作,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宋谨之在她洗澡的时候明明可以以一种强硬的态度拒绝她,可他却没有。
才给了她她今天完全可以成功的错觉。
他的手才伸出来,打算推她。还没来得及,许阮清的眼泪就落到了他的脖子上。
她在他耳边呢喃:“求你。”
她冲动了,她不想事情发展成这样,但她就是这么做了。如果宋谨之拒绝的话,她以后都不会有脸再见他。
宋谨之任她的眼泪堆积在他锁骨处:“许秘书,抱歉。”他实在没法继续,许阮清不是他理想中想要找的未来伴侣,尽管他可以过后翻脸不认人,他却不想这样。
他的责任心和教养都不许他这么做。
许阮清的眼泪直掉,控制不住了:“我会辞职。”她搂住他的手渐渐放开,蹲下去,慢慢把浴袍捡起来穿上,人却没站起来,没那个力气了,但是语气异常冷静,“我会辞职,你放心,我以后,都不会再这样了。”
宋谨之沉默良久:“许秘书,不是你的错。”
“不,是我。”是她一直自己骗自己,一心想要高攀。
可她问心无愧,她喜欢他,一不为他的家庭背景,二不为他的外表,就是单纯喜欢他这个人。
她以前从来都不信一见钟情的,不过她遇上了。
可笑。
许阮清用手抹了把眼泪:“宋学长呀,今天的事可以麻烦你别说出去吗,我知道我做的不对,嗯,……反正你别说出去。”
宋谨之说:“行。”
“谢谢。”
之后一阵沉默。
许阮清慢慢站起来,指指自己:“宋学长,你说我这个人是不是很下贱呀?”
他皱起眉,不喜欢她这么说她自己:“没有,你是个好女孩。”
“只是再好,你都不会喜欢我对吗?”
许阮清用力吸一吸鼻子,眼里又掉下来了:“我对别人不会这样,我喜欢你,宋学长,我喜欢你呀。”这么多年,多少个春秋冬夏,她都在盼望他。
但是好像今天希望彻底破灭了。
宋谨之想开口,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良久,说:“去休息吧,去我那边,房卡在杨秘书那。”
许阮清不再说话,麻木的又将浴袍换回衣服。她拉开门。
宋谨之突然喊她:“你不用辞职。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
她“咔”一声拉开门,人出去:“不用了。”
门又被关上了。
许阮清自嘲一笑,他能做到什么都没发生,可她做不到啊。
她只会越陷越深。
这么多年,她长年累月的希望,已经把她推向泥潭了。
下一步该怎么办,她完全不知道。
……
宋谨之深吸一口气,躺回床上。
幸好,他没做出什么让自己后悔的事。
宋谨之一闭眼,脑子里全身许阮清,她的一颦一笑都在回放。
突然脑海中有一道声音乍响,他自己的:“你真的会后悔吗?”
他突然坐起来。
那个声音还在继续:“你做了,真的会后悔吗?你不做,你以后就不会后悔吗?她要走了,以后你再也见不到她了,这真是你想要的吗?”
一时间,他头疼欲裂。
……
仅允 说:
明天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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