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姨下葬那天,下了一场好大的雨。
苏蔓并没有邀请别的人,只是让周明屿帮忙,和她一起安葬了莲姨。
她几乎要将眼泪哭干了,整个人面色十分苍白,抱着莲姨的骨灰盒,被周明屿搀扶着,在户籍注销单子上签了字。
周明屿看着母亲的墓碑,只感觉心脏阵阵绞痛。
在和苏蔓处理完这一切之后,周明屿便立刻启程离开海城。
一想到母亲临死前那张苍白的脸和狰狞的伤口,仇恨就几乎要将他吞没,让他窒息而死。
他要让周家那些人给母亲陪葬!
苏蔓窝在出租屋,不愿出门。可陆寒川非要在这个时候传苏蔓过去。
想到陆寒川的家就是之前的苏家,那里有幼时和莲姨的记忆,苏蔓拒绝的话止住了。
她踏进苏家大门那一刻,眼泪再一次止不住,一直到了陆寒川的房间门口,也还没有完全擦干。
陆寒川注意到了苏蔓脸上的泪痕,依旧一副冷淡的样子。
“怎么又哭了?坐过来。”
他对她勾了勾手,就像是叫一只宠物一样,让苏蔓坐在他的腿上。
苏蔓忍着心里巨大的悲痛,将唇瓣附在他的脖颈处,然后张开嘴狠狠咬了下去。
陆寒川吃痛倒吸了一口凉气,但始终没有将她推开。
“怎么?吃醋了?”
可笑,他竟然以为苏蔓是因为他和沈薇结婚的事情吃醋。
如果不是陆寒川,莲姨根本就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都怪陆寒川,都怪他。
是他让整个苏家变成这幅样子,也是因为他,莲姨才会这样死去。
苏蔓想到这里,咬的力度加大了许多,直到松开口的时候,才看到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一圈暗红色的牙印。
陆寒川却没有责怪她,反而手上的动作放温柔了许多。
他将她的衣裙褪下,痴迷的揉着,平日里几乎要上牙厮磨一顿的他,今天格外柔情。
“叫出来。”陆寒川的声线冷厉。
苏蔓无惧苏家破产后的那些流言蜚语。
哪怕所有人都能在她头上踩一脚,她都不怕。
可就连她最后的亲人,也因陆寒川自尽。
思绪在脑海萦绕着,苏蔓狠狠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音。
就是这样一个罪魁祸首,现在竟然还将身下的硕大埋在自己的体内!
陆寒川看着她这样一副委屈的样子,放慢了身下的速度和力度。
他用唇瓣吻去了她脸颊上的泪珠,灼灼的目光似乎要把苏蔓穿透。
“你委屈什么。难道还想当陆太太不成?”
陆寒川伸手摸了一把两人身体连接处的湿润,将那粘腻抹在苏蔓的脸颊上。
“苏蔓,记好了。你是天生的女表子,活该被我玩弄,不要肖想不属于你的。”
陆寒川圈着她的细腰警告。
苏蔓咬唇不语,直到最后一记深顶,将如数的滚烫送进苏蔓的体内时,苏蔓的眼眶里依旧闪烁着泪光。
她重心不稳的从陆寒川身上跌落到地板上,凌乱地躺在地毯上。
“是我不配……”
她喃喃自语着。
她这句话,是故意说给陆寒川听的,既然陆寒川以为她是因为他和沈薇的婚事吃醋,那她就利用陆寒川对自己的愧疚之情演下去。
这些天已经哭了太多次,她的嗓子几乎要哭哑了,声音也微弱的让人有些听不清楚。
但陆寒川还是听到了苏蔓那句自嘲的声音,看着她像一只破碎的布娃娃,黯然失色的躺在地毯上,身下还止不住地向外流着他的体液。
陆寒川的心里莫名一窒,最终从书房的抽屉里抽出来一张卡,塞进了苏蔓的手心里。
有钱也好,苏蔓下意识攥紧了手心里的那张卡,这样也算是达成目的了。
她捏着那张卡从苏家离开的时候,抬眸一看,便在门口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豪车。
是沈柏知的车。
苏蔓心头咯噔一下,还没等她移动步子,沈柏知便从车上迈着修长的腿走下来,一把拽住了苏蔓的手腕。
“你做什么?”苏蔓想要甩开对方的禁锢,奈何两人体力悬殊,苏蔓又刚刚被陆寒川折磨过,实在使不上力气,只能任凭沈柏知将她扔进车里。
沈柏知低声命令司机开车,手却在苏蔓的身上游走着。
在看到苏蔓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的点点红痕之后,沈柏知的眉头紧皱。
“我是不是警告过你…”沈柏知冷淡的声音回响在车内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