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豪又是踢又是挥拳,但却连岑稚的头发丝都碰不到。
他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犹如野兽一般的横冲直撞,疯了。
“今天打到你下跪叫。”岑稚说话时便向宋思豪的小腿踢去。
岑稚出腿的动作又快又狠,像是踢沙袋一般,一下下踢在宋思豪的腿上。
踢的他连连后退,最后撞到立柱上,受不住的单腿跪了下来。
“这就跪下了?弱鸡。”岑稚轻笑。
“跪尼玛……”宋思豪说着就要站起来。
可他刚起身,就被岑稚给踹倒在地。
这一下踹的宋思豪蜷缩着身子,疼的张着嘴,疼的他彻底爬不起来了。
“岑稚,我非弄死你这个小杂种……”宋思豪抬手指着岑稚,骂道。
“只会耍嘴炮。”不屑的一笑,岑稚直起身子一脚就踩在了宋思豪的脸上。
宋思豪瞪着眼,骂人的话就在嘴边。
可是因为脸被踩着,他骂不出来。
身子又疼的动弹不得,可谓是狼狈至极。
“知道为什么砸你车么?”岑稚转动着棒球棍,问。
“艹……”宋思豪硬是骂出了一声。
岑稚脚上用了力,鞋底压疼了宋思豪,“不……不知道。”
“基地门前的神兽白泽石像,也是你能碰的?”
岑稚那清冷的声音,又轻又缓,却让宋思豪一哆嗦。
那天被赶出白泽基地,他是在石像上踹了几脚泄愤。
“别说是石像,就是白泽的一草一木,都不是你这种渣子能碰的。”
“还有……”岑稚用鞋尖挑起宋思豪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再让我听到你在背后不干不净的说薄爷,我就让你这张嘴,这辈子都说不出话。”
“岑稚……你以为我……怕你的威胁?你特么的算是个什么狗东西。”
宋思豪还不服气的说着狠话。
岑稚偏头缓缓的收回脚,然后一脚就踢在了宋思豪的肚子上。
对于宋思豪的话,岑稚没回怼什么,耍嘴没劲。
宋思豪张着嘴喊痛都喊不出来,额头上疼的青筋暴起,冒汗了。
岑稚抬脚再踹,宋思豪连忙缩着身子,用手护住了头,喊了一句,“别踹了……”
“你说不踹就不踹,那我还要不要面子。”
岑稚本也没想再踹,她教训人不管是手上还是脚下,都很有分寸。
她要是再踹一脚,宋思豪就该挨不住了。
“稚爷,别踹了,我要疼死了……”宋思豪服了软。
岑稚放下脚,轻笑着问,“你这是服了?”
宋思豪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服,服了。”
“看来只是今天服了,没事,我等你找回来。”岑稚笑着后退。
她不能耽搁太长时间,她得尽快赶回基地,否则就该被发现了。
宋思豪看着岑稚的背影,骂了好几声。
而后哆哆嗦嗦的拿出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又打了报警电话。
这次他要让岑稚吃不了兜着走,就是薄烬也别想保住他。
岑稚上了车,便给秦放打了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秦放冷冷的声音传来,“停车场的监控我已经处理好了。”
岑稚发动了车子,“我键盘都送你了,还生气?还哄不好你了,晏叔他……”
秦放直接打断了岑稚的话,“小鱼干丢了。”
小鱼干是秦放养的猫主子,一只超级肥大包子脸的金渐层。
那可是秦放的宝贝,丢了小鱼干,就相当于要了他的命。
“在哪里丢的,我派人去找。”岑稚说。
“在我家。”秦放一字一句道。
这偷猫的人胆子够大的,直接去家里偷?
现在一般人家都会装监控,但是,秦放不喜欢,所以,他家没安装。
这要找起来,就不会那么容易了。
“不说了,烦,我在查周边的监控。”秦放说着就挂断了电话。
岑稚给手下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全都出去找猫。
——
白泽基地
岑稚缓缓睁开眼,就看到薄烬好像站在她床边。
那么高大的身影站在那里,让人倍感压迫。
岑稚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裹着被子翻身继续睡,实在是太困了。
薄烬看着岑稚那要掉下床的睡姿,眉心微蹙,“岑稚!”
岑稚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在叫她,低沉的声音好像就在耳边,痒痒的。
她捂住耳朵,嘟囔了一句,“滚开……”
略微沙哑不耐的声音,像是在撒娇。
薄烬眸色一沉,直接倾身把人给拽了起来。
岑稚本能的抬手就要去挡,但当看到是薄烬时,瞬间没了睡意,但想要收回手已经来不及了。
薄烬看着岑稚那格挡的动作,眸色若有所思。
岑稚揉着自已的手臂,叫了一声。“啊,好疼。”
抬头时,还未清明的眼已经红了,看来是真撞疼了。
薄烬在那乱糟糟的浅灰色短发上搓了两下,“起来了。”
他刚在想什么?岑稚这个废物怎么会格斗。
“小稚,你看老大给你带什么来了。”站在薄烬身后的苏晏笑着说。
岑稚抬眼看了过去,看到笼子里的猫时,她以为自已还没睡醒。
但是,再一看,那可不就是秦放的猫。
小鱼干……
小鱼干看到岑稚,便喵喵的叫了几声。
那委屈的喵喵音,好像在告状一般。
薄烬嫌弃的说。“你要的大包子脸丑猫。”
岑稚掀开被子下了床,拖鞋都没来得及穿,几步走到笼子前。
在她动手要打开卡扣时,苏晏拦住了她。
“别打开,这猫太凶了,见谁挠谁。”苏晏给岑稚看他被挠了的手臂和手背。
那一条条痕迹,看着就疼。
但是,岑稚没搭理他,直接打开了笼子。
小鱼干立马走出来,蹭着岑稚的手,就要她抱。
小鱼干确实见谁都挠,就算是它的猫奴秦放,也是一个不高兴就乱挠一通。
但却唯独喜欢黏着岑稚,在她面前软软的怎么都行。
小鱼干虽然肥脾气也不好,但是长的却非常漂亮,那一双大眼睛,特别的可爱。
小鱼干抱着岑稚的脖子,就趴在了她的肩上,用湿漉漉的鼻子蹭着。
“这只傻猫见小稚怎么就变乖了,我去偷它的时……”候
苏晏话说到一半,就笑着收了音。
“三叔,这猫是晏叔偷的。”岑稚看向薄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