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特意告诉了阮嫣然。
要是真的没钱。
把这镯子拿去卖掉也行。
后来。
七个弟弟一个妹妹,靠着她从陆家拿去的救济。
过的也很富裕。
因此。
这镯子前世究竟有没有被阮嫣然卖掉,她也是不知道的。
但这一世。
她收拾行李的时候,可是直接就拿走了。
那几个白眼狼。
他们也配?
“哎呀,别盯着镯子看了,还能看出花来?”
“进来,进来,小爷在里面!”
见阮竹又发愣。
里面的小兽都快急死了。
阮竹“喔喔喔”的答应了一声。
想了想。
才学着前世看见的小说里的方法。
意念一动。
果然。
下一刻就出现在了手镯中。
……
亭台楼阁,气宇轩昂,假山流水,薄雾缥缈。
一座五层古式小楼静静的屹立在这薄雾中。
而在这古楼前,一只体型憨态的纯黑色小猫,正打了个哈欠,伸着懒腰。
见到阮竹进来。
小猫灵巧的奔上前,在阮竹腿边蹭了一圈。
口中倒是不停的念叨着:“磨叽死了你。”
“小爷都快被饿死了。”
“快快快,快弄点吃的给小爷我!”
阮竹:“………”
阮竹:“你要吃啥?小鱼干?”
她可没有这个条件顿顿有鱼。
岂料小猫听见她的问话,直接炸毛。
“那等凡夫俗物也配进入小爷我的口中?”
阮竹:“……”
“千年人参,百年灵草,百年灵芝……诸如此类,勉强能进入小爷我的口中。”
阮竹:“………”
打扰了,打扰了。
阮竹意念一动,直接回屋。
手脚麻利的起床收拾床铺。
刚还耀武扬威的小猫顿时:“????”
“唉唉唉唉,再商量一下也行啊。”
见女人没有动静。
“没有这些,顿顿有肉总行吧。”
女人还是没有动静。
小猫:“!!!!”
“行行行,拿几个玉米棒子也行。”
很好。
这次女人停下了动作,又进来了。
小猫:“………”
镯子自然不是个普通镯子。
它是个能种植草药的空间。
空间里时间流速比外界快,基本上是外界一天,空间里二十四天。
因此。
在空间里种植的草药,成长起来,能比外界的快二十四倍。
而小楼旁边,围着那一圈一眼望不到边际的草地,全都可以当作是未开垦的荒地。
这要是都开垦出来。
那直接是一个加速的种植基地。
至于这最中间的五层古式小楼,自然也不是普通小楼。
从第一层开始,越往上,里面记载摆放的草药秘方便越高级。
据小猫的话来说。
领悟了第五层,医术便可达到起死人,肉白骨。
医术啊。
阮竹心念一动。
若有所思。
若是学会。
这陆彦哲的腿不就能治好了?
也算是直接报了陆彦哲和陆父陆母前世的恩。
如此。
又有了医术吃饭。
她就算离开七里村又如何?
根本不怕一个人能在城里饿死。
阮竹心动了,她笑眯眯着脸还未开口。
“得了得了,我是你手镯里的,能知道你的意识。”
“你那点小心思,小爷我还不知道?”
“喏喏喏,新手大礼包。”
“你吖。”
“赶紧学会,偷着乐叭你。”
不知道从哪里叼来的小礼包,直接被小猫一个后腿踹到了阮竹的面前。
说是小礼包就真是小包。
破旧,质朴,黑漆漆的。
就是扔在大街上。
都只怕会被人当成垃圾。
一打开。
却是一套银针,还有一本古籍《神农易经》。
银针?这个她知道,中医传承千年,其内涵与文化更是博大精深。
就说这其中的针灸。
那更是令人摸不着头脑,只是感到神秘却又实力深不可测。
而古籍?
就看这名字。
只怕也绝对是个好东西。
她欣喜接过,正准备翻开细细查阅。
窗外的呼喊声已经响起。
“儿媳妇,睡醒了没啊?”
“再不起床吃饭,这晚上可就睡不着了。”
陆母端着水盆从正屋里出来。
这会儿已经日上三竿。
七里村里,干了一早上活的人早就回家吃起了午饭。
陆父陆母两人也是。
这都已经回家把午饭都做好了。
这儿媳妇这咋还睡着?
睡到这时候,晚上还能睡着?
阮竹意识急匆匆从空间里退出。
赶在陆母敲门前,就打开了房门。
脸上带着些许不好意思:“妈,我起晚了。”
“不好意思啊。”
说着,就接过陆母手中的水盆,匆匆忙忙到院子里洗漱。
等到收拾妥了。
这才赶紧到正房的堂屋里。
果然。
一大家子人。
都安安稳稳的坐着。
连同陆彦哲也是,稳稳当当的坐在了轮椅上。
见到她来。
男人眼神似乎有些娇羞的闪烁了一下,又似乎没有。
陆彦哲常年身处部队。
警觉性那可是刻在了骨子里。
昨晚睡觉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本就有些不踏实。
谁知道女人睡觉还不老实。
半夜里。
几乎是女人抱上来的一瞬间,陆彦哲就醒了。
清清淡淡的香皂味,混合着女人独有的馨香,身子柔软又Q弹。
不敢动,完全不敢动。
硬挺挺的僵着身子后半夜。
天一亮。
陆父陆母还没起来。
陆彦哲就已经自己移到了轮椅上,跑去院子里面看太阳。
为自己的龌龊思想感到愧疚。
又时不时想起萦绕在鼻尖的那股香味。
来回纠结。
整个早上做点啥事都有点莫名其妙。
这会儿。
见到阮竹。
眼神又是心虚娇羞愧疚的不敢看。
偏偏又忍不住时不时的偷瞄。
阮竹就坐在旁边,把这男人的行为看的还真是一清二楚。
但也没转过这个弯来。
夹了一筷子肉递到男人的碗中,小声道:“是不是腿疼啊?”
陆彦哲:“?”
阮竹:“不然眼睛咋抽成这样?”
陆彦哲:“………”
“没事。”
阮竹:“喔。”
阮竹:“要是疼的厉害,那你可别憋着啊。”
陆彦哲:“……”
陆彦哲:“嗯。”
也不怪阮竹没察觉到不对劲啊。
毕竟。
前世一起睡了那么些年。
有些事情。
阮竹都习以为常了。
偏偏在这一世的陆彦哲看来。
他们也就才接触了几个钟头。
能不感到异样嘛!
但偏偏啊。
这事陆彦哲还真没法开口说!
可把陆彦哲给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