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皎浑身过电般酥麻不已,喉咙发涩竟挤不出话来。
沉默在幽暗的房内蔓延,静得只有孩子吮吸咽奶的咂摸声。
风吹帘动,怀里吸奶的孩子已经睡着,再抬头,裴御也不知何时走了。
她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孩子的嘴移开。
当见到上面雪红相融的一幕,难怪会那么痛,原来是被磨破了……
怔怔望着飘逸的帘子,柳玉皎的心也乱了。
南房。
柳玉皎将熟睡了的孩子还给乳娘:“乳娘,小公子已经开始长乳牙了,以后我可以挤出奶喂吗?”
怕她不信,她撩起心衣给乳娘看。
红果啃咬得肿胀吮破了皮,乳娘看了眼拿给她一个陶瓷瓶:“这是药膏,涂在上面过一晚就好了。”
柳玉皎接过:“多谢乳娘。”
回到住处,柳玉皎再也忍不住痛,解开衣襟忙不迭上药,药膏冰得她一抖。
伤口有些深,疼辣感转瞬袭来,她忍不住“嘶哈”出声。
原以为忍忍就能好了,可痛意却不减半分。
柳玉皎受不住了,趁着沐浴时彻底清洗了干净,终于是不痛了。可胸前还是清凉清凉的,她捧起揉捏细闻时竟还有一股清香。
通身爽利了,柳玉皎也没了睡意。
她起身走到窗边捧着脸瞧天上那轮弯月,和她及笄那年的夜一样。
那夜,裴御的吻像羽毛落下,那是她的初吻。
闭上眼,好像又回到了当时,她似乎又再次感到了那熟悉的轻触。
直到——
“小娘子今夜格外主动,爷很满意。”
柳玉皎猛地睁眼,却马上被黑布条蒙住。
又是那个不知姓名的男人!
她下意识后退,却险些从窗户边上摔了下去,很快被他揽进了怀里。
窗沿擦过的大腿肉火辣辣的疼痛告诉她,这次不是梦,那上次也不是梦!
男人将她抱到床上,某处坚硬有意无意地抵着她。
柳玉皎反应过来,那晚的羞愤和耻辱瞬间顶到她的脑后。
她手脚胡乱地乱挥,试图挣脱他的束缚:“你到底是谁!快放开我——”
在剧烈的挣扎中,眼前的黑布掉了下来。
那人一口咬住她耳垂,掐着她下颌压到身上:“你再弄出点动静来,给爷引来人最好。”
柳玉皎吃痛,一下也不敢乱动,她害怕这个男人,但更害怕被人发现。
她不想真成为人旁人口中的荡妇,只想安稳地活着。
她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这个采花贼就是不肯放过自己!
男人长着粗茧的手不断摩挲着她细腻的玉肤。
如荻花拂过心海,又痒又刺的她浑身激灵好几回。
她屈辱无比紧捂着樱唇,却还是轻吟出了声音。
男人洞悉了她的害怕,偏打趣地捏了捏敏感处的嫩肉:“小娘子若是在天仙楼,爷便不用费尽心思爬墙了。”
天仙楼?那是京城最大的妓院。
她才不去什么天仙楼,便是死也不卖身,她要留着清白。
“脏,会很脏。”
柳玉皎只感他身子一顿,紊乱的呼吸吹进耳穴。
“原来小娘子想只伺候本公子一人,爷好感动。”
这登徒子!简直无耻!
他说着捉住她一双手握住他的滚烫。
她松开又被他强行握紧,松开握紧,只如此竟让他舒服得嗯声。
他埋在柳玉皎胸前报复性的吸着她丰润小桃的汁水,生怕有人要跟他抢一样。
“登徒子,你走开……”
她推脱的动作于男人而言像欲拒还迎。
“叫爷林钰。”
林钰?
林是京城里的大姓,柳玉皎却没有听说过有一个叫什么林钰的公子。
他突然重重咬了下,思绪被打断,柳玉皎疼痛难耐,他却忽的加大了力道,一股莫名的快意侵袭而上,到了嘴边的咒骂直接变了调:“疼,轻点……唔。”
屋内如火炉般闷热,
男人朝她立起的红果吹气:“你手上功夫快些,爷就咬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