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韩婼的身上起来随后大手一挥用匕首割断了禁锢她的绳索,他轻松将她纤细的身体捞起,往帐外走去。
外面的骏马看见他,迫不及待的哼鸣了一声,是喜悦的,像在跟主人撒娇。
韩婼看在眼里,不禁感慨,果然马这种畜生还是认人的,像她和朱文廷昨日如果骑的是自己的马,早就已经逃出大漠了,哪里还会被欧阳泽月抓住。
他在那匹马前站定,抄住韩婼轻松的把她搀了上去,随后轻松一跃便坐在了韩婼的身后。
这种暧昧的姿势,令韩婼极其不悦,她挣扎着想要下马,可是欧阳泽月却用力的钳制住她的腰身,将她的身子逼向自己,倒在他的怀中极力的贴近。
似乎她不想不要的欧阳泽月逼也要逼着她去做,容不得任何人忤逆,真是个暴君,韩婼在心底腹诽。
他带着韩婼在大漠中奔走了两个多时辰,他是高兴了,韩婼的罪却受大了,她已经许久都不曾进食,胃里空荡荡的,策马癫得她直想吐却又什么都吐不出来,再好的人也禁不住这么折腾。
她的脸色逐渐惨白,额头冒出细腻的汗珠,期间欧阳泽月还恶趣味的松开她,又不给她缰绳,她的身体在马上摇摇欲坠,她没办法,只好反过去用力的抱住他的一只手臂,这个时候的欧阳泽月一般会大笑出声。
真是个变态,韩婼在心底大骂他。
临近正午时,他们已经离营地很远了,他身边的守卫上来提醒他,用西域话不知道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堆什么,他深邃的眸子看向韩婼,兴许她的样子实在有些吓人,欧阳泽月立马把她抱下马,向着前方那一片胡杨林走去。
他把韩婼轻放在地上,好看的眉宇不禁皱起,她身子也太柔弱了,像他们西域的女人即使策马在大漠中跑个一天一夜不吃不喝照样也没什么事,都说中原的女人娇气,果然没错。
他招手唤来身后的守卫示σw.zλ.意他们将食物和水拿过来,韩婼迷糊中干燥的嘴里似乎感觉有水源灌进来,她缓缓睁开眼,欧阳泽月正盘腿坐在对面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她猛地起身,夺过他手里的水壶猛灌起来,直接将他带来的那壶水喝了个底朝天。
欧阳泽月看着她粗鲁的样子,有一瞬间的惊愕,随即轻笑起来,他现在看她似乎还是有点可爱的,像他的马儿。
她又抓起旁边袋子里的干粮,塞进嘴里大口的咀嚼,这个混蛋明知道她已经很久没有进食过了,还带着她来骑马,真是想要折磨死她,她现在看他简直比上一世的朱文廷还要可恶。
她又不禁想起了殷风旭,风旭才不会像这两个混蛋一样这么对她,有什么好的只会留给她,甚至愿意为她付出生命,想到此处,垂下长睫,她不禁难过的落下泪来。
旁边的欧阳泽月看得有些发愣,他不明白好好的吃着东西,她这眼泪怎么说下来就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