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颂打开车门,许知暖看到身材魁梧的男人,坐在车内,双腿交叠,浑身透着一股肃杀的气息。
许知暖深呼吸一口气,钻进车里,对着他嫣然一笑:“阎总找我?”
阎厉霆的眉头蓦地一紧,她以前对他都是直呼全名的。
每次听到她撒娇一样喊着“阎厉霆,阎厉霆”,他就觉得这是世上最亲昵的称呼。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她不是姜漓,姜漓喜欢喊他“厉霆哥哥”。
阎厉霆打量着许知暖,感觉她瘦了憔悴了,千言万语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只问道:“你过得好吗?”
许知暖耸耸肩,笑道:“挺好啊,衣食无忧。”
阎厉霆感觉自己的心被一根细细的铁线揪着,揪得很疼很疼。
他想要去抓许知暖的手,但还是忍住了。
“许知暖。”
许知暖听到阎厉霆叫了一声自己的名字,她没看他,想等着他自己接下去说。
可是等了很久,阎厉霆都没开口
她终于忍不住,扭过头看着他:“嗯?”
阎厉霆扬了扬下巴,问道:“你想做什么?”
许知暖不明状况:“什么做什么?”
“你想要自由?你想报复陆时渊,还是……”阎厉霆顿了顿,接着说,“还是想报复我?你告诉我,我来帮你。”
措不及防地,心底涌起的酸涩和热流直冲鼻腔,许知暖眼底泛着莹光,她赶紧将脸移开:“阎总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阎厉霆忍无可忍,抓过她的手臂,将她拉到自己面前,粗暴地扯下她身上的衣服,露出陆时渊留在她身上的於痕。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阎厉霆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双眼发红,瞪着她,“许知暖,无论你想做什么,都不需要这样作践自己。”
“我不想陆时渊再伤害你。”
许知暖强忍着泪水,笑道:“作践自己?我不觉得。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爱陆时渊啊?”
“啊,我懂了!”许知暖恍然大悟地说,“你是接受不了,我用这张脸,和陆时渊上床是吧?你是不是会觉得,陆时渊睡的不是我,是姜漓?”
阎厉霆的愤怒到达了极点,他掐着许知暖的脖子,怒斥道:“闭嘴!不许你这么说姜漓!”
许知暖痛苦地皱了下眉头,但再怎么痛,也不及心痛。
这句话像把刀一样插入许知暖的心脏,阎厉霆该是有多爱姜漓啊,就连她这样说说都能惹得他想掐死她。
她还没心没肺地挤出一个笑容:“阎总,麻烦你看清楚,我是许知暖,不是姜漓。我跟谁上床,不关你事。”
她的嘴在笑着,眼眶里的泪水却控制不住,无声地滚落了下来,滴在阎厉霆的手背上,在他粗粝的皮肤上,慢慢晕开,像是烫出了一个洞。
阎厉霆终于忍不住,扣着她的后颈,吻了下来。
他不顾她的反抗,强硬地撬开她的唇齿,肆意地侵占她的口腔,想要在她体内留下属于他的气息。
当她终于重夺呼吸的时候,许知暖喘着粗气,还不知死地激他:“阎总,你是不是找不到第二个这么像姜漓的人啊?就逮着我一个人来薅。”
阎厉霆也在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浑身亢奋,这种亢奋,Лимонная отделка是因为刚才的激吻,也是因为许知暖言语的刺激,更是因为,他发现——
“许知暖,承认吧,你爱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