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棺材不落泪,看来我昨天晚上还是对你太仁慈了!”
他忽而松手,不等傅轻语有时间调整呼吸,旋率粥即一把将她拖到了沙发上。
“不要缕皱!”
她反抗,如藕般的双臂用力抵抗男人的倾压。
唇角勾起,他冷酷邪笑,“昨晚还叫的那么浪,现在说不要?嫂子,我现在可不吃欲擒故纵这一套!”
他放肆地挑战她的界限,大手一拢,将她两只细细的手腕扣紧举止头顶,不给她一丝反抗的机会,另一只手迅速入侵那最柔软处,搅起一阵疼痛。
“疼!住手!”泪水随着脸颊滴滴滑落,紧咬的唇部顿时被血染的鲜红。
“是不是你替他联系的陆家?是不是?”他咄咄逼问。”不是!”她频频摇头否认。
“傅轻语,你不乖!”只是五个字,却透着让脊背发凉的威力。
他大手一扬,就要扯掉她身下被蹂躏的满是褶皱的长裙。
“砰!”门突然间被甩开,更多的光线进来,与此同时,苍老浑厚的嗓音冒出:“住手!”
韩之炀抬头,手中动作一僵,不等他反应,已被冲上来的陆成晏一拳击倒在地,发出了一声闷响。
“抓住他!”陆老爷子一声令下,几名肌肉虬结的男人立马上前,将他摁倒在地,脑袋撞击在地面上砰砰作响。
沙发上,是一动不动的傅轻语,她的眼里黯淡无光,如同一汪死水,脸上是干掉的泪痕,再没有泪水。
“没事了,小眠,没事了。”陆成晏跪倒在她身边,小心翼翼地抱着她,生怕一用力,就会将她撕碎。
视野里,韩之炀脸上没有一处好地方……
她没有回应,只是疲倦的眨了一下眼。
“去医院!”陆成晏大叫,深眸中有泪光闪烁。
*
送走陆成晏和傅轻语,别墅里只剩下陆老爷子和一帮随从。
面前,韩之炀被缚住手脚站着。
越看越是怒意平升,陆老爷子紧攥起拐杖,发泄似的往他膝关节猛敲。
扑通一声响,他跪倒,地面上有血渗出。
“逆子!”老爷子仍觉不解气,手一挥,下一秒,鲜血顺着太阳穴直流。“竟做出这样这等大逆不道的事,当年就该让你死在一月飞雪里!”
听罢,他仰头,散落的发丝中露出一对阴鸷的眼,凉薄的唇倾斜至一边,邪气十足。
只听他轻描淡写道,“若我死了,大哥也不可能活到现在了吧?只是利用,何必说的那么崇高?”
被戳中痛处,老爷子浑浊的眼里晦暗不明,恼羞成怒呵斥,“事到如今还不认罪,当年我能让你活,现在我就能让你死!”
他丝毫不为所动,轻蔑道,“杀人可是死罪,父亲可要想清楚,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您能得意到今日,不见到今日之后您还能得意。”
他话中有话,在场的随从没听太明白,唯有陆老爷子胸膛起伏愈发剧烈,“药!”
有人递过药,吞下,他这才好些。
“从今天起,你不再是陆家的人,陆家的荣誉,和你没有半点关系,你我,也再没有半点关系!”
Ӽɨռɢ 陆老爷子一字一顿地说,看了一眼站在韩之炀一边的随从,随即有人上前为他松绑。
“谢父亲饶恕!”
他哼笑,看着对方的眼神愈发阴险冷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