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徐子矜
简介:——这么冷的天,不洗热水?——靠,这男人果真是传说中的兵王哈?ʟ他是兵王?陆寒洲立即移开眼光:难不成她非嫁自已,就是因为他的‘兵王’传闻?——那她是来窃取机密?还是来腐蚀军队干部的?一瞬间,陆寒洲的警惕性更高了。陆寒洲不洗热水澡,徐子矜也不在意。反正,男人嘛,只要他扛得住,用什么水洗澡也不关她的事。等陆寒洲一进厨房,她立即拿出了一个样式很普通的吹风机吹起了头发。没办法,这季节,她头发要是不吹,自然是半夜也不得干。
兄弟三个是最信任陆寒洲了,他说不会,那肯定就不会。
“陆爸爸,我饿了。”
这个阿姨不生孩子,就不会毒死他们,刘子明发现自已饿得不行了。
陆寒洲点头:“好,马上开饭。”
“子望,去打饭。”
“好。”
徐子矜不愧是养过孩子的人。
这几个菜,特别是红烧肉丸子。
在这物资不丰富的年代,把三兄弟吃得你看我、我看你……
——这个女人烧的菜太好吃了,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肉丸子!
——好吃是好吃,她要真不是恶毒女人就好了。
——你们也别因为有了吃,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还是要小心啊。
兄弟三个在打眼神仗,徐子矜的嘴角高高挑起:孩子再皮,没有用好吃的收拾不了的。
一顿收拾不了,那就两顿。
若是三顿都收拾不了,除非他不是孩子——他是神!
见她这表情,陆寒洲眼光闪闪:这小特务,手艺的确不错,揣摩人性也厉害。
——看来,这不是一般级别的特务,他要提高警惕!
吃完饭,刘子望主动抢着把碗洗了。
七岁的孩子,别的做不了,洗个碗是可以的。
就算他洗得不干净,徐子矜也没准备阻拦,培养孩子干活是必须的。
洗不干净,她再洗一次就好了。
有人洗碗,徐子矜就去烧水准备给孩子们洗澡。
说真心话,那三个孩子……真像三个小叫花子!
不是穿得有多差,而是那身上,简直是从泥地里滚出来的。
还有那小脸上,全是萝卜丝。
这就是没妈的孩子……
徐子矜根本没想过要去讨好孩子,而是她的任务还没完成。
要让陆寒洲这样的男人动心,必须抓住他的喜好。
他喜欢孩子,重视孩子,那她就让他看到孩子有了她之后的变化。
很快,热水烧好了,刘子望的碗也洗好了。
“可以洗澡了,一个一个的来,抓紧洗去吧。”
陆寒洲一听,本想说不用天天洗的,可一看三个孩子身上,话又吞了回去。
进了孩子的房间,他看到了床上叠放整齐的衣服……
她今天洗了这么多衣服?
外面还有许多洗好的鞋子呢,她这半天的时间干得挺多的啊?
——想不到这小特务为了完成任务,真是拼命啊。
等三个孩子洗好澡,徐子矜拿出了润肤霜,交给兄弟三个擦好。
润肤霜是从空间拿出来的,为了不显眼,特意改变了包装。
等孩子们整理好,陆寒洲叫刘子望赶紧做作业。
徐子矜见没她什么事了,就去洗澡了。
今天又搞卫生又洗衣服鞋子,全身都是湿答答的,于是她又洗了头。
当陆寒洲从孩子们的房间里出来后,徐子矜恰好洗好澡出来。
打散的长发披在肩上,一套灰格子的棉布睡衣。
原本是很平常的。
只是这红红的脸蛋、轻盈的腰肢、高耸的胸口……
“咕嘟”一声,陆寒洲忍不住喉头动了一下,急忙移开了双眼:这特务分子果然厉害!
——想让他中美人计?
——哼,一个小小的美人计,他一个革命军人能被腐蚀?
——做梦!
徐子矜可没想到陆寒洲看到这样的自已会吞口水,否则她下次再穿性感点。
她从来不相信什么冷感男人,除非他是掰不直的那种。
“还有热水,你去洗吧。”
“我不用热水,以后不用给我留了。”
——这么冷的天,不洗热水?
——靠,这男人果真是传说中的兵王哈?ʟ
他是兵王?
陆寒洲立即移开眼光:难不成她非嫁自已,就是因为他的‘兵王’传闻?
——那她是来窃取机密?还是来腐蚀军队干部的?
一瞬间,陆寒洲的警惕性更高了。
陆寒洲不洗热水澡,徐子矜也不在意。
反正,男人嘛,只要他扛得住,用什么水洗澡也不关她的事。
等陆寒洲一进厨房,她立即拿出了一个样式很普通的吹风机吹起了头发。
没办法,这季节,她头发要是不吹,自然是半夜也不得干。
好在这款吹风机很符合当时的年代,当时市面上已经有不少从广市倒腾过来的小电器。
今天忙了一天,徐子矜很困了。
头发一吹好,她立即上了床。
很快,陆寒洲洗好澡出来了。
徐子矜以为,自已上一世已经历了人生的风风雨雨,肯定是心如止水。
不管身边的男人有多优秀,她也不会被他给迷惑。
只是看着这满身的腱子肉时,她发现自已的老脸竟然红了。
老心肝儿,竟然还怦怦乱跳!
(,,Ծ‸Ծ,, )
徐子矜白眼一翻:都怪这个男人,一把年纪了,还做出这种勾引的动作!
“你干嘛不穿衣服啊,这么冷的天,就不怕感冒吗?”
这声音好娇!
——呵呵呵,对手竟然找个这么纯情的小特务过来,真是纯属无知!
——刚才他还在夸这特务组织很厉害呢,看来也不见得。
——毕竟,半路收进来的特务,应该是训练时间不长,所以没这么老道,看来自已是她的第一个任务!
看着连耳根也红了的女子,陆寒洲内心一阵吐槽。
“你放心睡吧,我是个信守承诺的人。”
“习惯光膀子睡,一下子忘记了,我这就穿上。”
徐子衿觉得没什么不放心的,身边这男人,一看就是书上写的“禁欲”系。
而且她更相信自已这“逼”来的老公,不可能对一个强嫁自已的女人有性趣。
一时半会,她没准备与一个陌生男人“嘿咻”……
“嗯,你也早点睡,明天得早起呢。”
是的,明天是三天一次的小测试,得更早起来。
“叭嗒”一声,灯光灭了,屋里一片漆黑,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徐子矜以为自已肯定会睁眼到天亮,上辈子三十岁不到就开始失眠。
这辈子突然跟个陌生男人睡一起,她肯定会睡不着。
可她发现头搁上枕头不到五分钟,眼皮就开始打架了!
没两分钟,头一歪……睡了!
她是睡着了,活了二十几年的陆寒洲从来不知道失眠的滋味。
但今天,他发现自已失眠了。
虽然女人睡在床角,但她身上也不知道擦的是什么东西,若有若无……但那味道怪好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