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想好了吗?这份工作对你而言就这么的不让你留恋。”
院长还是出口挽留,毕竟谢姣确实是一个很厉害的导演。
近年来唯一一个能带着众多舞者打进国际赛事的导演,尤其是年轻一派的仅仅只有他一个。
若是谢姣选择离开,又是在这个风口浪尖儿上,不仅对于剧团不是一件好事儿,对于谢姣自已本身也不是一件好事儿。
如果他是正儿八经的离开,没有牵扯杂七杂八的事情。或许会有很多的剧团真相后的要他。
现在出了这么一档子徇私舞弊,压根儿不管我这死活的导演。
哪儿一个剧团感受一下他这样一个祸祸。
“这份辞职可以先收下来,如果你有需要,你可以随时来找我拿回去,你有想过离职?那之后你准备去哪里吗?”
“想休息一段时间,最起码现在这些事情,其实我想真的工作却也没有什么工作的机会,我相信时间会冲淡一切。”
谢姣解释到
院长点点头似乎也算是默认了。
“那你去收拾收拾你的东西吧,明天开始就不用来了。”
谢姣点点头,刚准备走,却又被院长叫住。
“如果可以,我还是很希望你能够在网上发布声明,这样或许能给我们的剧院挽回一些损失。”
谢姣重重点了点头,院长与他有治愈之恩。
虽然二人算不上是伯牙与钟子期,却也算是知音难求。
院长懂他的才华,所以才会将他留在剧院里,甚至将他捧到如此高的位置。
而她也懂得院长的小心翼翼,他步履蹒山经营着这一家去医院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将古典舞发扬光大。
能让更多的人认识到古典舞的魅力。
如今倒是让所有人都认识到古典舞,可确实以这样的方式做事让人觉得有些丢脸。
谢姣离开了去医院这个消息在网络上可以算得上是上了热门。
“他若是不心虚又怎么可能会离开剧院?”
“要我说这次比赛的服装就是应该重新选择,这是所有人的荣誉。”
……
网络上的讨论到是激起了千帆波浪。
就是因为现在闹得太大,所以言蔓即使心中再怎么郁郁寡欢,却也无可奈何。
眼瞅着言蔓叫陈笙过来仅仅只是为了决定小朋友的房间改造问题,陈笙就气的牙痒痒。
若不是看着你三的身份,他早就上去和他打一架。
毕竟言蔓的这个做法实在是太过于任性,太过于让人觉得可怕。
“其实我也是想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叫你过来,一方面是设计师明天就会离开,所以这非常的重要,万一错过了,下一次想要找这个设计师可就难了。”
以前为难的说着就好像是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压根儿就没有去管此时的陈笙心里的不爽。
“那你知不知道?因为我要过来,所以反而让他承受了很多的压力,更何况他自已一个人在那里,万一受到了什么伤害可怎么办?”
这是陈笙第一次非常生气的警告了言蔓。
可一旦对上他那双无辜又天真的眼睛瞬间没了脾气。
也是年纪轻轻就死了丈夫,如今自已一个人带着个孩子,怎么想怎么觉得是一个苦情剧大谢姣的本子。
“你是在跟我生气凶我吗?可是我这也是没有办法,这些事情我又不能一个人做决定,你知道的,以前这些事情都是你大哥去做,如今你大哥走了,家里就剩下我一个人,我有很多的不习惯,遇到事情,我除了找你,我真的别无他法,现如今你若是也不愿意管我,你走就好了,我也知道自从你大哥走后,我也反问了你们很久,我也不想啊,可是我着实是没有办法。”
还有些苦涩的说着上的泪水瞬间滑落。
招数不在多,管用就行,对于言蔓而言,控制住陈笙的方法就是如此简单。
陈笙气的几乎是青筋暴起。
最终却又在他一声声的哭泣声中叹了口气。
他摸了摸言蔓的后背,温柔的哄着。
“我知道了,我既然承诺了,你有任何事情你都可以来找我,我就不会食言。。”
既然都来到了这里,也早已错过了谢姣的一切。
他自然也不再管其他的,等到晚上回去再和谢姣解释也来得及。
所以他陪着言蔓吃了晚饭,散了步,甚至还遛了狗,带她去买了衣服和包包,哄她开心,两人俨然是一对恋爱中的小情侣。
就连买衣服的店家都一口一个陈太太的叫着。
毕竟她嫁给的是陈笙的大哥,叫他陈太太也不足为奇。
可在言蔓的耳朵里听起来却尤为的顺耳。
早晚有一天他会把谢姣挤掉,停在陈笙的身边,和陈笙一起。
“今天谢谢你的心情好多了,而且也把小朋友的房间确定下来了,等他们出生应该会很喜欢这里吧,就是你大哥现在还在就好了。”
言蔓忧伤的说着,可现在已经太晚了,陈笙不可能再继续留在这里,毕竟今天晚上他还要和谢姣好好的解释解释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说不定谢姣还像个傻子一样在原地等着自已。
他这么想着陈笙看了看手表,立马招招手,就准备走,压根儿就不再多可以去言蔓的话。
若是再多听什么两三句,估计今天晚上他也没有必要走了。
他一回到家就看见谢姣一个人缩在沙发的角落里,沉闷的低着头,所以没了往日。那副伶牙俐齿的模样。
如今他丢了工作,别说是要零花钱了,若是他真的和陈笙离婚,怕是一无所有,净身出户。
他现在何止想要陈笙一半的身家,他甚至想要他全部的身家,赶紧让陈笙净身出户。
这种渣男他愿意陪谁就陪谁。
“吃饭了吗?”
陈笙端了许多好吃的放在茶几上,端在了谢姣跟前。ł
“不是说来接我吗?”
在他最脆弱的时候,谢姣还是条件反射性的相信陈笙,他相信陈笙不会将他抛下,可很显然陈笙食言了。
他将谢姣一个人丢在原地的那一刻,或许两个人就再也回不到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