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嘉郡主嘤咛一声,在浴桶里不自觉的把双腿紧紧夹住,药液让她的私密之地格外的敏感,尤其是红珠。哪怕只是药液的轻轻晃动,她都觉得又痒又酸。
而桃源密道里更是空虚到极致,想要东西狠狠的填满。
“苏娘子,我想要了。这可如何是好?”
我妖娆的坐在一旁,柔荑撑着下巴,娇笑看她,“我不是在这里吗?郡主无须担忧。”
她的情况实在很好解决,我伸手掐住她的红珠,或轻或重或揉或摁,不多时她便喘叫着到了极致。
终于药水变得透明,她皮肤如拨壳鸡蛋般光滑。整个人年轻了好几岁。漂亮更甚从前。
揽镜自照,喜不自胜。
不过她最在意的还是自己的私密地。看向我:“苏娘子,还请你为我教引一番。”
我笑着看她,让她躺在榻上。把镜子立在她腿间,对她道:“郡主好好看着镜子,记住自己的反应。到时候也好吩咐那些伺候的人怎样取悦你。”
我拿了新制造的木器过来,上面不再是大小不一形状不一的珍珠,而是一根根粗糙的狼毛。像一个卷刷。
她一点一点吃进去,吃到了底。
柔嘉郡主:“我以前吃不下这么长的!”
她惊叹!
我笑道:“女人要深不可测才能狠狠拿捏住那些男人。”
“我要开始了,郡主请记得自己的感受呢。”
她点点头。
我开始动作。
卷刷的毛都是经过我精心挑选的,每一次进出,都让她鲜嫩的秘地好像有千万道电流激过。
不多时,她再也忍不住,喘叫着丢了去。她失神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秘地前的帕子上,晶莹一片。
24
送走郡主后,我借酒消愁了好几日,直到曾经教引过的刘家来人请我,我才幡然清醒,不能再因为一个飞升上神的男人,而继续伤心下去。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一棵树上吊死。
我让人看茶,问刘老夫人:“如果我记得不错,前几月里我曾教引过令千金才是,怎么现在又来请我?”
刘老夫人说:“是是是,苏娘子教引的极好,只不过这一次请苏娘子出手,并不是为了教引我女儿。”
说罢一声叹息。
“苏娘子也知道我女儿嫁去陈家,不过多久,陈家便被满门抄斩。如今事情风头过去,我们决定为女儿再寻一位夫君。
“请苏娘子过去也是为了教引我女儿的夫君。”
原来如此,我点了点头,“那敢问令千金的夫君是哪家的公子?”
刘老夫人连忙摆摆手说道:“不是什么大家公子。说来让苏娘子见笑了,我家姑娘到底是二嫁之身,再也不能高嫁,让她嫁给其他家族做填房继室,我和他爹实在是舍不得。故而招婿入府。”
“我女儿的夫君,只不过是个穷苦书生罢了。”
我听罢说道:“只要夫妻恩爱,二人绵延子嗣,一起承欢夫人和老爷膝下,也是一种美事。”
这话说到刘老夫人心坎上,她笑着连连点头。
这桩差事我便应了下来。
次日乘坐马车来到刘府,刘府还和从前一样富贵,不愧是做丝织的人家,就连府里头的下人,衣裳都比其他府邸的下人要簇新得多。
来到刘府一处偏院,我见到了刘家千金的倒插门夫君。
这人虽说是个穷苦书生,但是身材健硕,容貌英俊,难怪能得刘府青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