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颜子墨那一处器物微妙,我先前想了半响也没想明白。却原来,那一物生的扭曲,别的男人顶多是不那么直,弯着钩,可他不一样,他是弯着拐。
所以这才有了他说的,进去没几下就特别容易的出来。
想必也是因此,周家才会先找上自己。
我盈盈浅笑,嫩白的手指抵在他的嘴唇上,“嘘,别说话。我自然有我的法子,只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是要先亲自丈量丈量公子的长短,试一试公子的能耐。才好为公子做出改变,解决当下的难题。”
颜子墨任由我施为。
他家富可敌国,整个大鲁的船利水运,他家起码占百分之七十。若是不因为器物微妙,享受不到那种极致快乐,他也不会到现在也没有一个小妾。
听闻身边的侍女们也都只能行口舌之“利”,便是想爬床都没得爬。
“好娘子,你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我浅浅一笑,这才哪到哪?
“公子如今是愉悦了,可是奴家却还半点未曾享受到呢。”
我的紧致和运转自如的吸、放,让他终于做了一回完完整整的男人。
他从未体验过这样的快乐,双目失了神去,在余韵之中难以自拔。
颜子墨急了,连忙坐起来哄我抱我,“好娘子,我这样的如何能自食其力?又如何能让你快乐?只怕只能靠娘子自己卖力了。”
我的手指轻轻抵着他的胸膛,眉目流转间笑着对他说:“只要公子信我,何愁不能自食其力?奴家觉着,男人还是得靠自己一展雄风,将女子狠狠征服,才算有魄力呢。”
颜子墨经过刚才的事,现在更是极为信我。“好娘子,你快说,有什么法子能让我自食其力,只要你能让我一展雄风,我什么都依你。”
我美目流盼的盯着他,咯咯一笑,“就连命也愿意给我吗?”
颜子墨被我的容色迷的失了心智一般,眼巴巴的看着我,“给你,好娘子,求求你,再来一回,我的命自然也给你。”
我看着他急色的样子,又与他颠鸾倒凤,直到榨取掉他所有的存粮,他累睡在床上,我才收了功夫。
真不愧是因为器物微妙所以多少有些不近女色的男人,存粮可真多啊。满满一肚子,就算要吸收,也要大半个时辰。
一夜云雨之后,消息传得飞快,府里的人都知道昨晚上他们器物微妙的公子,终于能体会做男人的快乐了。
次日,颜府的人在东宅设宴款待我,表达对我的感激之情。更因为,他们听颜子墨说,我有法子,能治他器物微妙的病,想从我这里探一探虚实。
我被侍女引到厅堂的时候,颜家的人目光灼灼的盯着我,无论男女老少,都被我的容颜魅惑。我心中得意,今日容光之盛,当然更胜从前,毕竟昨天晚上的补品可是又多又补。
我在主座的左下坐下,颜家人满脸都盈着喜气。饭间不断的请我尝试美味佳肴。席间不缺山珍海味,可是最让我中意的却是那一道红烧竹鼠,还有那一道牛奶雀翅,当然,麻辣牛蛙的味道也很是不错。
谁让我天性爱吃这些呢?
酒过三巡,颜老夫人主动提及,“叶娘子,听我儿说,你有法子能治他的病。这可是真的?”
我含笑点头:“自然是真的。”
颜老夫人大喜过望,激动不已。其他颜家人也是喜不自胜。颜老夫人忙不迭地问我:“那是什么法子?可需要我们准备什么?”
我微微一笑,让她附耳过来,我在他耳边说罢,颜老夫人面色几变,终于下定决心,眼带坚定的说:“这事儿我一定为叶娘子办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