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滞了一秒钟,我顾不得想更多,立刻伸出手制止秦封:“我...我没事的。”
赵未雨似乎也惊到了,他在被子里慌张地向后退,尽量不碰到我,可是床上一共就只有这么大的地方,他蹭了几下,不仅没退开,呼吸反而更粗重了几分,而我的腰被他顶着磨了几下,感受到了一片潮意,整个人从尾椎骨一路麻到了天灵盖。
后面秦封说了什么我几乎一个字也没听清,也不知道我回应了什么,脑子里一片混乱,脸上烫的像真的发烧了一样,头顶都是蒸腾的热气。
直到秦封终于要离开,临Finition citron走的时候他似乎犹豫了一下,突然上前来抬手贴了贴我的额头。
我没料到他竟会有这样的动作,整个人似乎掉进了一个熔炉里面,被褥之下的身子和赵未雨纠缠着,腰间的东西又烫又硬,还在不断磨蹭,额上的肌肤却被毫不知情的人触碰,强烈的羞耻和刺激几乎把我整个人淹没,吞吃下去,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喘息出声的欲望。
直到秦封出门离开,我一把掀开被子,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下了床。
如果时间能倒流,我绝对不会在秦封问我的时候说我晚上没有睡好。
一语成谶。
接下来的连续几天,我只要一躺上那张床,脑海中就自动回忆起那天赵未雨紧紧贴着我时身上的热度、碰到我的略带粗粝的手掌,以及他最后下床躲躲闪闪的眼神和一路红到耳根的脸,把自己想的七窍冒烟,最终睁眼到天明。
直到连云竹都看出我睡的不好,为我点了一款最厉害的催眠熏香,我才终于得以安睡。
但失眠归失眠,我的计划还得继续下去。
那日秦封从我这拿到了一张理解卡,再回去时明显硬气了很多。
听说当天晚上许钦瑶睡不着觉追忆青春,在秦封窗前跳了一夜的舞,秦封想起两人相互陪伴的少年时光,颇为感动,而她第二天便得了风寒倒下了,还是秦封亲自去把人抱回了房。
总而言之,许钦瑶短暂低迷后,又成为了秦世子跟前的红人。
连着几日,秦封都宿在她那里,我不动如山,只当没这个人存在,她几次过来试图找我炫耀,我也视若无睹,兴致上来了还能给她鼓个掌。
云竹被气得要炸开,却总在我的眼神下偃旗息鼓,我告诉她,只有登的更高,她摔下来的时候才能更狠。
因为当白月光也需要靠手段才能留住人的时候,那这个白月光也离消失不远了。
我懂这一点,可许钦瑶似乎并不懂。
果然,一段时间之后,她主动派侍女请我去湖边赏花,我表面推诿,装作很不情愿的样子,她说了好半天才勉强答应。
眼前浮现出那日赵未雨临走前的模样,他缓了很久,从脸到脖子却还是红的。又仿佛很苦恼,犹豫了半天才开口:“虽然很不想说,不过,这种时候最好的方法不是寻彼短处,而是用己之长。”
我心里发笑,许钦瑶,我本不欲与你为敌,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招惹我。同样的招数你成功了一次,成功了两次,那么这一次,也该轮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