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运动肯定会崩开。
“我的演出服坏了!”温娇娇心里一寒。
“哪坏了?温娇娇你非得这时候找事是吧?”陶美玉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
温娇娇凝着脸把快崩开的地方给她看,冷脸问:“谁动过我的演出服?”
旁边的阿娜尔第一个看到,顿时发出惊呼,“这已经脱线了,没法穿了!”
陶美玉过来一看,还真是出了问题,皱眉道:“谁有那闲工夫动你的衣服,你早干嘛去了,怎么挑个坏的?!”
“这可怎么办呀,马上要轮到我们了!”阿娜尔又急又担忧。
温娇娇脸冷了下来,每个人挑演出服的时候,都是仔细检查并试穿过的,确定没问题才会贴上自己名字的标签。
她敢肯定她的衣服一定被人动过手脚,冰冷的目光扫视在场的所有人,这时白秋水来看她们的准备情况。
“都准备的怎么样了?还有几分钟就轮到你们了。”
陶美玉急道:“白老师,温娇娇的演出服坏了,一穿就会崩开,她上不了台了。”
白秋水闻言,顿时面色微变,“怎么回事!”
温娇娇态度肯定的说道:“白老师,有人动过我的演出服,她想让我上台出丑。”
“……”白秋水蹙起了眉,接过她手中的衣服查看,果然出了问题。
没等开口,温娇娇冷声道:“白老师请放心,我不会影响演出,但我想在演出结束后,白老师能帮我找出使坏的人。”
“没问题!”白秋水最讨厌背地里使坏的人,没想到这事就发生在了眼皮子底下,就算演出成功了,她也不会轻易饶过使坏的人!
正想问衣服坏了怎么上台,就见温娇娇随手从自己的军装裤兜里拿出一根针线来。
说实话这种情况她上辈子遇到的多了,演出前身上装针线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没想到真派上了用场。
时间紧迫,三下五除二,针线从拉链和衣服边缘穿过,留下几个大针眼,直到确保不会裂开,把线头打死结,然后把衣服翻过来,不仔细看什么都看不出来。
这一操作直接让众人看傻眼了,愣愣的看着温娇娇说不出话。
没剩多少时间,白秋水都些慌了,却没想到这个新兵竟这么冷静的想出解决方法,最关键的是身上竟还带着针线,像是有备而来……
温娇娇穿好演出服,没立即收回针,而是道:“看看还有谁的演出服有问题,趁还有时间赶紧补救。”
这话惊醒了所有人,大家纷纷看向自己的后背,阿娜尔就在她的身旁,温娇娇让她背对自己。
定睛一看,阿娜尔的演出服也有问题!
而其他人的演出服没有问题,阿娜尔白着脸,温娇娇争分夺秒的帮她补针,整个队的气氛有一瞬间的冷凝。
白秋水目光失望的看着这里的每一个人,这种行为太明显了,别人的衣服没事,就两个新兵的演出服坏了,排挤的嫌疑非常大。
陶美玉的心情非常忐忑,当看到白老师看她们的眼神时,心里更是咯噔了一下,直觉白老师肯定误会了什么。
“白老师……”
解释的话被白秋水打断,只听冷漠的声音道:“这件事在演出结束后给我一个交代,马上要上台了,谁现在要给我出岔子,记大过!”
这语气是真动怒了,谁也不敢再多说,静静的等着话剧谢幕,不过在心里都恨死那个使坏的人了!
也许使坏的人只是单纯的针对新兵,但是受连累的却是她们所有人,怎能让人不气?
……
话剧到了尾声,这时演出场的入口忽然进来了几个身姿挺拔的军官,为首的军官带着一身的铁血之气,经过谁的旁边,谁都会下意识的躲避着。
坐在最前排的孟明远,听到动静回头看去,顿时笑骂出声:“怎么这会才来?演出都快结束了!”
台上的话剧迎来了结尾,台下爆出雷鸣的掌声,在掌声中江廷坐在了孟明远的左手旁,这位子就是给他留的。
淡声道:“不耽误,才刚开始。”
张少兵等人坐在了第二排,部队是个等级严明的地方,不能乱坐。
孟明远的右手边是孟卫国,听到江廷的声音,笑道:“恭喜啊江团长,听说又赢了?”
江廷面无表情,“还行吧,正常发挥。”
“……”孟卫国嘴角抽抽着,怪不得其他兵团一提到江廷就气的牙痒痒,就这嚣张的模样,谁见了都想打死他。
唉,没办法,人家就有这个嚣张的资本,十场军事战役十场胜,尖刀团快把别人逼的没有活路了。
单拎哪个出来不优秀?偏偏在尖刀团面前说不起话,让人憋屈死。
“哈哈哈,不愧是我手底下的兵!”孟明远的老脸上写满了得意,他就喜欢江廷这种人狠话少的兵,可没少给他争光。
江廷看向了孟卫国,“孟团长,你们师没有演出?怎么跑四十二师来了。”
孟明远嫌弃道:“是啊,来这看什么?”
孟卫国眼角抽了一下,真想问问他爹,他到底是不是他的亲儿子?这么嫌他?
表情不自然的解释道:“今天是中秋,我想陪孟师长一同度过。”
闻言,孟明远露出诧异的神色,“前几年让你回来,你各种任务不回来,今年怎么舍得跟我们团聚了?”
孟卫国:“……”
看到父亲面上的稀罕,忽然生出一些惭愧来,更惭愧的是,今年中秋陪家人只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是想看那个心心念念的姑娘。
他这次过来,是下定了决心的,他要表明自己的心意。
小姑娘很优秀,刚进部队没两个月就争取来了演出机会,以后名气会越来越大,不早下手怕自己会后悔。
“爸,我给您找个儿媳妇吧。”
“什么,咳咳……”突然的话让正喝茶的孟明远,成功的呛到了。
这动静可把孟师长的警卫员吓的不轻,“师长,您没事吧?”
孟明远摆手,“没事,喝水呛了而已。”
缓过来后,看向自己的儿子,“你刚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