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樊月漓正在村中最豪华的屋中。
其中被挂满红绸,桌上放着一套华丽的新娘服饰。
樊月漓在屋中焦急地踱步着,门窗均被封死,她无计可施。
忽然她听见屋外传来开锁的声音,忙迎上前去,却看到一个陌生男子。
樊月漓吓了一跳,连忙将簪子抵在脖子上:“他们怎么样了!告诉你们大当家,如果不放了他们,我是不会嫁的!”
樊月漓威胁着男子,却见他丝毫不畏惧,反而上前一步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樊月漓的心沉到了谷底,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自己的威胁没有作用了?!
难道是齐长明和薛恒越已经被他们杀了?!
樊月漓低下头,掩饰住心中的情绪,她咬咬唇,心中坚定道——若真是如此,那她便自尽!
在她思索之时,男子拉着她一路出了屋子。
樊月漓踉跄着,听到男子说:“就凭你脸上的疤?还以为我们大当家真不挑食呢!”
说着,樊月漓被他拽进了正屋摔在地上。
她一抬眼,看到了齐长明。
“你绑的是勤国公府的少爷、少夫人,你若是愿意,大可以拿着我的玉佩去勤国公府换钱。若是动了我和我夫人一根毫毛,这个后果,你确定承担的起吗?!”
樊月漓四处打量着,没有看到薛恒越的身影。
但此时她看到镇定自若和大当家对峙的齐长明,想着有自己和齐长明这般身份的人在前面顶着,薛恒越必定无事。
樊月漓心中稍稍安定,没有开口。
她继续留意着正屋中的动向。
大当家在听完齐长明的话后,却哈哈大笑起来,丝毫不见慌乱。
这个情况明显不对,樊月漓的心又提起来了。
果然,大当家笑够了开口道:“如果不是知道你离家出走了,我又怎么敢动手!齐长明!你不记得我是谁了吗!”
闻言,齐长明皱眉仔细打量着男子,当即心中大惊:“是你?!”
男子是齐长明父亲麾下场曾经的部下,后延误军机出逃,这下只怕不能善了了!
齐长明皱着眉,飞快思索着对策。
“你爹不顾多年情分要杀我!害得我沦为寇匪,今天那便父债子偿吧!”
樊月漓听的云里雾里,却也知道情况不对。
她朝着角落悄悄挪动,却见大当家说完后朝着自己走来,嘴中说道:“这就是你放弃身份也要娶的女人!老子今天就当着你的面办了她!”
樊月漓惊慌失措,瞪大了眼,她站起身向着门外跑去,却被大当家一把扯住。
“别碰她!”樊月漓耳边响起了齐长明惶急的声音。
可下一秒她又听到抽刀的声音。
樊月漓生怕齐长明冲动,连忙向着声源扫去,看到了齐长明被人用刀挡在身前,拦住了去路。
然而此时她已经是自顾不暇了。
齐长明咒骂、哀求、变着法的激将着大当家,劝他对自己动手。
在齐长明不间断的呼喝声中,樊月漓被大当家抱起,心里一阵厌恶。
他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樊月漓脸颊,令她一阵干呕。
樊月漓心中抱着必死的念头,她想和这个恶心的男人同归于尽!
大当家在她身上轻嗅着。
她颤抖着拔下头上的发簪,狠狠向大当家的颈间捅去!
大当家的嚎叫声在樊月漓耳边炸开。
可是樊月漓的力气不够,这一下并没能将大当家捅死。
她迅速想要拔下头上的簪子自尽,却被大当家重重推倒在地上。
“贱人!”
樊月漓的脸上被大当家重重甩了一巴掌,她一阵头晕耳鸣,只能微弱的听见耳畔传来齐长明的惊呼声。
“你有事冲我来!对着女人下手算什么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