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苏
简介:“白苏就一小丫头,咋能打得过白永年。早就听说白家二儿交了些不三不四的人,我看指不定还真是被人恶意报复了。”“对对对,我上次在赌坊门口还看到白永年被一群人扔出来,他怕是得罪了赌场老板。”村民的讨论白玉荣也听在耳里,恼怒的同时心底一动。赌场老板=有钱人。他二儿这次身受重伤,给他治病就掏空了家底。项大夫说即便是看好,也不能恢复到之前,干农活都会比平常人费力不少,而且他才刚成亲,子孙根还被人废了,下半辈子连个养老的人都没了。
“大伯,你还是报官吧,让官差查查永年哥是不是惹了不该惹的人,遭了恶意报复。”
白苏脸不红心不跳的 提议。
反正她压根就没“动手”,她还有被人打晕的证据,她就死不承认,不知情。
况且白永年一直混迹赌场,赌场里什么牛鬼蛇神都有,指不定就有被他得罪的,在她和大反派走了之后下了黑手。
白玉荣目光灼灼盯着白苏,见白苏一点不害怕的样子,半信半疑:“真不是你干的?那永年为什么喊你名字。”
白苏瞬间委屈巴巴:“大伯,我确实遇上永年哥了,他还找我拿银钱,我没有,他还想打我呢,许是醒来还想着这个事,才叫了我的名字。”
村民们刚准备对她口诛笔伐说她没良心见死不救,听了白苏的解释,了解了前因后果,七嘴八舌讨论开。
“白苏就一小丫头,咋能打得过白永年。早就听说白家二儿交了些不三不四的人,我看指不定还真是被人恶意报复了。”
“对对对,我上次在赌坊门口还看到白永年被一群人扔出来,他怕是得罪了赌场老板。”
村民的讨论白玉荣也听在耳里,恼怒的同时心底一动。
赌场老板=有钱人。
他二儿这次身受重伤,给他治病就掏空了家底。
项大夫说即便是看好,也不能恢复到之前,干农活都会比平常人费力不少,而且他才刚成亲,子孙根还被人废了,下半辈子连个养老的人都没了。
白苏说的对,他必须报官查查是谁,让凶手赔钱。
当然他也不打算放过白苏,死丫头也必须赔偿他,他知道白苏没钱,但她爹给她留下的瓦房,卖了也能值个三十两。
白苏早在白玉荣眼神瞥向她身后的房子时,就知悉他的心思。
这算盘打的……她隔了肚皮都能听到。
于是在白玉荣张嘴准备发难时,白苏率先开口打断。
“大伯,我真没害永年哥,他要打我的时候我就突然被打晕,真不知道后面永年哥遇到了什么事,不信你过来看看,我后脖子还有棍痕呢。”
白玉荣出口的话哽在喉头,走过去瞧了眼白苏后脖颈。
殷千尘不动神色观察白玉荣举动,并未言语,眼底泛起一丝寒光。
白玉荣仔细观察,白苏脖子上还真有个明显的红痕。
当着众人的面,要求白苏赔偿的事算是毁了,憋着一口气,他还是忍不住把怒气发在白苏身上。
“那你醒来的时候怎么不把你永年哥带回来?你个丧良心的玩意,就任由永年躺在地上,你要死啊你!回来也不知道给我报个信。”
“白瞎了你爹去世后我照顾你这么多年,没良心的东西。”
白苏心中不屑,照顾?把原主照顾死也叫照顾吗?
表面上她却是浑身一哆嗦,像是被吓到,颤颤巍巍:“我,我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就在家里了,是…是我未婚夫婿背我回来的。”
殷千尘眼神如刀,手腕隐隐有青筋暴起,正欲对白玉荣下死手。
他确定他不是随便杀人,有人在伤害她,就该有被他杀死的觉悟。
下一秒,手就被温暖柔软握住。
白苏无意识低头扫到殷千尘手背青筋暴起,心头一紧,想都没想瞬间拉住殷千尘的手。
可不能让大反派出手。
就在这时,里正林峰快步走进小院,黑沉着脸:“你们又在干什么?”
林峰身后跟着进来的杜芳芳,朝白苏眨眨眼,张嘴无声说:“我把里正叔请过来了,有他在白家大伯不敢把你怎么样。”
白苏悄悄回以微笑。
芳芳这事办得好,有里正在更方便她一会行事。
她俩无声交流的时候,刘彩凤已经麻溜的跟林峰将前因后果都讲了一遍。
了解事情经过,林峰摸摸浓密胡须,思忖片刻。
能把白永年打成那样的,绝不是白苏这种细胳膊细腿的小姑娘能办到的。
村里什么情况,村里人什么性子他一清二楚,白永年大概率是被人恶意寻仇报复了。
白苏爹毕竟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不能任由白玉荣污蔑,指责,否则……
于是,林峰凌厉目光落在白玉荣身上。
“行了,玉荣你先回去,你们都是一家人,何必闹的太难看,明日一早我陪你去府衙报官,让官差处理。”
“若查出与苏丫头有关我绝不包庇,但若与她无关,你们一家也不准再来找她麻烦,欺负她一个孤女。”
话落,林峰看向白苏。
“苏丫头,你有意见吗?”
白苏自然而然的松开殷千尘,摆摆手,表示没意见。
余温消散,殷千尘眉头微皱。
林峰转头又将目光投向白玉荣。
“白玉荣,你呢?”
面对里正,白玉荣方才的嚣张气焰早就散了,呐呐说了句:“没,没意见。”
林峰这才露出笑意:“好,既然都没意见,这事就这么定了,都散了吧。”
白苏低头冷笑,好戏才开场,怎么能散。
村民们见没啥好戏了,三三两两准备离开。
白玉荣也转身欲走,白苏突然拽住他的衣袖,不停掉眼泪,也不说话。
“你干什么?我不找你麻烦你还想找我麻烦不成?”
白玉荣甩甩胳膊想甩脱白苏,白苏岂能让她甩开,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就是不松手,睫毛眼角挂满泪珠,声音柔弱的紧。
“大伯,我……家里没米了,晚饭我还没吃,你能不能借我点米面?或…或者……”
“你能不能把去年我家田地里的收成给我,再饿几顿我……我和我未婚夫婿真的会饿死的。”
看八卦是人的本性,本来要走的村民们又三三两两地回来了,眼里带着吃瓜人才有的光芒。
听白苏这意思,白玉荣是贪墨了白苏家田地里的米粮?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吃到瓜的兴奋。
林峰刚解决完一件事,他晚饭也才吃了一半,就被人喊过来了,本打算回去再吃点,没想到这白家这么多事!
他此刻额角青筋暴跳,怒视白玉荣:“去年十二月收的粮,年前就该交给苏丫头了,她爹去时你是怎么跟村里人保证的?现在又为何没送来?难不成你是真想贪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