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杜曦月接受完这段剧情,警察已经带着老爸到近前,杜曦月对上老爸惊慌无措的双眼,便开口道:“爸爸,我相信你,你是无辜的。”
心里忍不住念叨:【爸爸,你可一定要扛住警察的严刑逼供,我已经知道陷害你的是谁,我一定会救你的,所以千万别被屈打成招。】
听见女儿的心声,杜昇惶惶无措的心镇定下来,眼神坚定地冲闺女点了点头。
见此杜曦月放下心来,转身又一阵风样地往家跑,现在时间就是生命,一分都浪费不得。
杜曦月赶回家,看见焦急的爷奶、和老妈,及刚刚才到家不久,准备换衣服去县城的大哥,便将大哥拦下。
“大哥,你是为了爸爸的事情,要去县城吗?你准备怎么做?”
杜曦月虽然嘴上这样问,但心里没指望大哥,有可行的办法,只是想暂时拖住大哥的脚步。
同时心里则纠结的暗道:【我要怎么告诉爷奶他们,有人找上徐知青,拿进省剧团的名额与她做交易,让她想办法将老爸送进牢中。】
【而徐知青为了进省剧团的名额,一直在暗中寻找老爸的把柄,直到她背后的人等的不耐烦了,拆穿她和剧团团长刘辉有不正当男女关系,并且怀孕了。】
【徐知青就想到把孩子赖给老爸,这样她就有了名正言顺拿掉孩子的机会。】
听见这心声的于沁和婆婆对视一眼,杜老太当即一拍大腿,气急地开口:“徐知青那丫头肯定发现自己怀孕了,怕这事捂不住,干脆就栽在阿昇的头上,毕竟阿昇是大队长,有那么一点权力,说是他干的,也能让人信服。”
老杜头脸色一沉,瞪着杜老太道:“你这老婆子是不是早知道徐知青怀孕了,为啥替她瞒着?”
杜老太不甘示弱地瞪了老杜头一眼,委屈的解释:“我那是凭经验看出来的,但也有看错的时候,这万一要是弄错了,坏了人家姑娘名声不好,想等曦睿回来再说,谁知道那坏丫头把主意打到阿昇身上。”
这时于沁忙插话道:“我可能知道徐知青怀的谁的孩子。”
“谁的。”大家异口同声,而其中杜曦月是最惊喜的,她省了很多脑细胞呀。
于沁看了眼女儿亮晶晶的小眼神,装作平静的样子,看向公婆:“县剧团团长刘辉,之前有次去县里,恰巧看见徐知青与县剧团的刘团长吃饭,因为那丫头一心想进剧团,当时看见这一幕时,我就没多想。”
说到这里,于沁顿了顿,又看了眼女儿,想着消息还是闺女预知来的,怕污了闺女耳朵的担心瞬间没了,接着道:“现在徐知青怀孕了,咱们可以把事情倒推一下,有没有一种可能,徐知青为了进县剧团,主动勾引了刘团长,然后不小心怀上孩子,她还指望着刘团长进剧团,肯定不能扯上刘团长,所以就把脏水泼到了阿昇身上,这样还可以名正言顺地拿到打胎的介绍信,成为受害者,与生活作风不好,只要不傻都知道选前者。”
听到这里,杜曦月在心里替奶奶和老妈鼓掌:【奶奶和妈妈太厉害了,居然把真相猜了个七七八八,我只需要顺势引导一下,撺掇奶奶和老妈去搜徐知青的行李,就能不动声色地将徐知青威胁刘辉的录音找出来。】
听到这句心声的杜老太,索性接着道:“徐知青不但不傻,心眼极其多,她会什么准备都不做,就把清白身子给刘辉……”
“老婆子,当着孩子的面,瞎说什么呢!”老杜头tຊ一张老脸火辣辣地开口喝斥,然后抬眼,见无论是孙子或者是孙女,都一副淡然镇定的模样,好吧是他太大惊小怪了。
这时杜曦月接着奶奶的话道:“听奶奶这样分析,徐知青应该引导那个刘团长,说了什么承诺她一定进剧团的话,既然要威胁刘团长,也只能录音,咱们只要找到这样的录音,就能还爸爸清白。”
这时杜曦睿接话道:“虽然这一切都是猜测,但有两点我们可以确定,一是爸不会做那种禽兽之事,二是以徐知青的精明,不管做出什么牺牲,肯定留有后手,也就是奶奶和小妹猜测的,能威胁受益那个人的把柄,不过你们就打算这样去知青点乱搜一通?”
杜曦月忙接话:“当然不能乱搜一通,我们得想办法把知青点的人支出来,另一点是徐知青的东西,翻找完后,最好能还原,所以得有个记忆力超群,并且心向着我们的人帮我们,但好像没有这样的人。”
其实杜曦月心里有个人选,但这个人不能由她提出来,她只能把需求说明白,引导家里人说出来。
于沁果然顺着引导,想到合适的人选,忙提出来:“月月这样一说,我还真想到一个人,夭夭就有过人的记忆力,而且心是向着我们的,我们可以请夭夭帮忙,但知青点的知青,怎么做,才能不引他们怀疑地将他们都引出知青点?”
杜曦睿显然早考虑过这个问题,这时温和一笑:“这还不简单,我以补习做理由,把他们请到家里来就解决了,好在现在是寒冬,大家都在家里猫冬,只要你们不被人发现去了知青点,证明老爸清白的证据,就不会被人怀疑来路不正。”
于是杜曦月愉快地给大家分工:“那咱们分头行动,大哥负责牵制知青点的人,爷爷负责在知青点望风,奶奶和妈妈加上我和夭夭姐负责找证据,我这就去拿录音机和空磁带,然后去陶家。”
于是一家人为救杜昇行动起来,杜曦月与爷奶和老妈约好在知青点附近碰面,就独自去了陶家。
她在陶家院子里,看见正在井边洗衣服的陶夭。
陶夭一边站起身,擦手上的水的同时,一边迎上杜曦月,将她往外带的同时,一边轻声询问:“月月,你怎么过来了,我们去外面说。”
对于陶夭的举动,杜曦月并没有多想,正打算和陶夭去院子外面,就见正屋的门帘被掀开,一个身高约莫一米八,年约二十出头,一脸痞相的男人从屋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