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子夏很无语地白了一眼索非,淡淡地说道:
“看你那个样子,不就是让你搜一下,看看你没有有价值的东西,都把你累成这个样子吗?那样的好事,你还抱怨!”
“帝子夏,你别这么没有良心好不?那只两具尸体,人的尸体,不是小鸡小狗的,说丢就丢了。如果抛尸荒野,那两个人的灵魂不安,做鬼也要缠着你。你不怕,我还怕呢。真是不知道轻重好歹的家伙。”
快步赶上帝子夏,有些抱怨地说道。
“亏你还是皇者的强者,杀两个人,把你吓成这样,你难道没有看到,凭着咱们两个,竟然在杀掉他们之后,竟然没有人来问,或者负责这一块的人,竟然当作不知一般,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帝子夏抱着莫昏迷不醒的莫柔,一点也不显得累。走着路有些轻松。
“让你这么一说,还真是!”
“拿来吧!”
帝子夏向索非伸手过去。那副样子就是像讨债鬼一般,或者就是收小弟的东西,惹得索非有些发急,这个该死的家伙。什么好事都想要。对于帝子夏伸出的手,索非打算视而不见,眼不见心不烦的样子,你要,当作没有看见,不是我不给,而是没有看见。
“索非,别给我说,你没有听见我说的话。”
帝子夏看到索非的样子,心中一笑,这一套玩的也太明显了吧。这里好像就只有两个人好吧。要玩也应该等人多的时候,没有人注意的时候,那样才是好机会。那样我也会不好意思,而现在,我却不是注重自己的形象。
“什么?”
“你知道的!”
看着索非那种一脸受气包的样子,帝子夏还真有些心中有愧,欺负好老实人是容易得手,可是感觉不是很好啊,没有那种受到种种苦难,一下子成功的感觉舒服。帝子夏接过索非手中的东西,看着那两个带着血迹的蛮力储存袋,帝子夏笑了。
看样子,索非这头蛮兽还真有些意思,竟然真的把所有的东西拿出来了不成。这头蛮兽越来越可爱了。不过,这样是不是显得自己残忍了,虽然这两人都是自己杀死的,可是他们不也是成功地完成了拖住敌人的目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自己做人要厚道。
“索非,别生气,看你的样子,我似乎在欺负新媳妇似的,给,这个给你。”
“真的?”
索非转怒为喜,那气嘟嘟的嘴巴,马上转了过来。
帝子夏把其中一个扔给了索非,幽幽地说道,
“你这个大鹿牦族的大长老还真够穷的,是不是你们鹿牦族都是这样穷,怎么不自力更生,增加一点额外的收入呢。一个堂堂地皇者,怎么能看上这些东西。”
“这样的东西,你以为是什么呢,一个皇者的蛮力储存袋,可不是谁都得到的。”
索非喃喃地说道,声音极低,以表达自己心中的不服,谁让他能杀掉皇者的修炼者,那样的高手,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你在说什么呢?是啊!你说我容易呢,付出了这么多努力,得到的还分给你一半,,而此时,却要做苦工,可不是一件很好的事。”
说着帝子夏抱了抱怀中的莫柔,一幅很苦的样子。
话说,香艳的事情,偶尔为之,才觉得好,就这样抱着,时间长也不是那么让人心动。容易疲惫的。
此时帝子夏抱着莫柔,这样的姿势确实不是很好。这也让索非看到了。那一副吃苦受累的样子,走起路来,根本没有原来的风度了。
“是不是这样抱着赶路不容易?”
“岂止是不容易,简直太不容易了,这样的姿势这样的状态,也只有我这样的雄壮的男人才能做到的。”
“那继续雄壮吧!”
索白了他一眼,摸了摸自己的光头,悠然自得地把那个帝子夏所给的那个蛮力储存袋,装进自己的口袋里。
“哎,你是不是有话要说。说吧。我听着呢。”
“本来,如果你愿意,可以给你换个舒服的姿势呢。我这里,有一个储存袋可以储存活物,只要把他放进去就可以了。”
索非一抖手,从蛮力储存袋里拿出了一个青色的皮制袋子,在帝子夏面前晃了晃。
“只要你舍得,就可以把她放进去。”
“这不会被闷死吧?”
“不会,只是她的伤口,你要给他输入你的蛮力就可以了。其它的,到不用什么,要不你试一试吧。”
索非说着,一扬手,手中的那个皮制的青色袋子,突然间猛然变大,哗哗地有些风声震耳,鼓鼓地一下子,变大起来。
“索非!你个-”
帝子夏话没有说完,已经听不见了,只见,帝子夏已经在原地消失不见。索非紧了紧口袋,那个突然涨大的口袋一瞬间又变得巴掌大小,他把它系在腰间,在森中不断地穿行。
林中枝叶,啪啪地打在索非的身子,发出喀嚓的声音,索非的身材突然一变,变在了二十多米的巨大蛮兽,在这广袤的的森林中穿行,周围的咔咔的树叶声被索非,撞得粉碎,充分显示这头变身过后的蛮兽充分的强悍。
而在碎落小镇所受到的蛮力消耗,在变身过后,也渐渐消失。
在帝子夏被青色皮制袋装住的时候,帝子夏突然觉得自己似掉进了一个青色的房间之中,那青色的石壁,有点点纹路,而纹路之中,有点点的青光散发而出,此地帝子夏知道,自己肯定,处于索非所说的袋子之中。这里真的如索非所说,这里的空气很好,并没有什么憋气的感觉,呼吸很畅,只是这种空旷无人的感觉,让人感到有些无聊而空虚。
他用衣衫铺在地上,把莫柔放到上面。打理好莫柔。他对着这空旷的空间喊了起来。
“索非放我出去!快点放我出去!”
帝子夏有些怒了,心里暗暗发狠出去之后,一定要他好看,看看这个该死的家伙,还敢不敢对自己无理。
帝子夏的声音传出,做为袋子的主人索非当然听的清清楚楚。这个袋子好处就是,不但能够储存活物,而且对里面的动静看得清清楚。而此时突然听到帝子夏的呼叫,索非心里暗自直爽,看你还敢对我大呼小叫,使来使去不?让你尝尝这种味道。
这么外没有回应,帝子夏也懒得喊了,摸了摸周围那青色的袋壁,用力地拍着,却发现坚硬如铁。帝子夏真的想用力试一试这个袋壁的硬度,看看真的能不能承受自己的一击之力。
可是当他看到一旁躺着的莫柔,他却不愿意试了,如果足够坚硬,自己出去无望,因为实力的不足,会徒增一些烦恼。如果袋壁不够坚硬,被自己一掌震破了,那样,将要的一路,自己将要抱着一个女人,走下去。
如果长时间地抱下去,是不是女人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那就是重量与生命。与其它的无关。
如果就这样困着,帝子夏非要疯了不可,看着这个明明能够一掌劈开的袋壁,自己却不能那样做,本身就是一种痛苦的事,
“索非,快放我出去。否则我给你没有完。”
然而对于帝子夏的话,索非竟然没有回应,难道,他听不见不成。帝子夏这样想着。
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否则他会发狂的,一个被困着的皇者,说出去都有些丢人,可又有什么办法呢,又不能一掌劈开。然而,任由着帝子夏怎么说,都不见索非说话,这让帝子夏有些郁闷。
“索非,你快打开,把我放出去。否则的话我要这个袋子劈开了。”
“你不会劈开的,这个空间袋,如果你破坏了,后果,你自己负责。再说你在这里,我带着你,在这林中穿行不是很好么。”
听到过索非的话,帝子夏顿时火冒三丈:
“妈妈的,你竟然能听到,一直都不回我。逼急了我,有你的好看。”
帝子夏也不再说话,躲在空间袋里,修炼起来,这里空间,和外面差不多,空气中的蛮力的浓度和外界基本上一样。再说,帝子夏的修炼,一直都是得益于苹果伊甸园,那里有着更有纯洁蛮力,更为精纯的能量。
帝子夏经过这一次战斗,消耗的也不少,对于对手的那种凶狼之爪,帝子夏也很感兴趣,要知道那种可以把兵器,经过蛮力变成爪子的,确实不好,那样的攻击似乎更加厉害,如果自己的如意刀,能够那样就好了。
刚想到此,怀中的那把刀如意刀,竟然挣扎着想飞出去,找那个银色铁锤去拼命。只是那个银色铁锤已经没有了主人,所以如意刀还如此吧。这就是刀仗人势。
“物是如此,人又是如何。”
产夏不由于感叹,那如意刀一阵尖鸣表示抗议,但在帝子夏的眼中,这都抗议都是无郊的,至少可以忽略不记。
帝子夏再次拿出那个收获的蛮力储存袋,打开里面,竟然颇为丰富。
里面有三本中品秘术,分别是诞生诀,海如潮,移形换影,还有十来块宝晶,这些宝晶可抵得上万块蛮晶,让帝子夏心动不已。
“妈妈的,还好没有让索非那个小子拿去,要不这些多好东西,上那儿找去。也不知道,这个老小子,找没有找这里的东西,他会看到这里面的东西不?”
当帝子夏这样想的时候,他突然觉得空间里一阵震动,索非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来了。
“帝子夏,你收获真的不错啊!看样子,我那一个蛮力储存袋里没有你这么多的好东西。”
索非的声音,让帝子夏有些抓狂,他不但能听到自己的声音,而且能够注意到自己这里的情况,那岂不是自己的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监视之下么?
想到此,帝子夏有种要吐的感觉。
“啊!你个偷窥狂!别让我抓到你!”
说着,心意一动,帝子夏消失在这个空间之中,连同他消失的,还有身前的东西。
“咦?没有了!”
这时索非真的很震动,他没有想到帝子夏竟然在他的注视下竟然消失了,这太匪夷所思了吧!刚才的那一刻只觉得自己这里的空间波动,一闪而失,竟然没有了,真是该死,竟然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
索非感觉自己真的失去了一个机会,一个一查结果的机会。他见过帝子夏那次在房间中突然出现的样子,那时候,让他吃惊可是没有达到这样的效果,此时,竟然有些震动。难道他能出来?
索非看了看周围竟然看不到他的影子,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如果出来,以帝子夏的脾气,怕是自己第一个被揍。
看了一会,帝子夏毫无动静,索非才确定,这个帝子夏根本没有出来,可这怎么能上哪去呢?刚才的那样的感觉,明明是消失了,怎么会有那样的结果。他再次查一个那个储存空间,发现,里面根本没有了索非的影子,只剩下了莫柔的身影。
“这个家伙到底上哪去了?”
索非不知道,但帝子夏却很意外,他没有想到,他自己竟然在空间中也能进入自己的苹果伊甸园中,这一点让他很意外。更让他意外的事,这些秘术与灵石也跟着进了来。
除了那些功法,他还看到一人黑色的匣子,似两块黑色的铁皮一般,紧紧地合在一起,不知那是什么。
帝子夏试着把他撕开,却发现无能为力那黑色的匣子竟如同紧紧地粘了一志,却再也打不开了。最后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后,那结果还是如此,依旧像原来的那样,没有一点反应。
可是这个匣子,给帝子夏的感觉却是如此不同,因为他被这个老二用黑色的布包着,显然是一个非常生的东西。因为连那三本秘术都没有被包裹,而唯独这个黑色的匣子。
最后帝子夏也打开,他放弃了对这人匣子。
看起了那三个秘术,特别那个移花换影,让帝子夏很感兴趣,因为他像极了老大那个脱身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