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祁蔓
简介:田招娣气急败坏的领了一把祁老二的耳朵。“老娘是怕那个小贱蹄子,祁蔓那个贱货下手有多狠,你又不是不晓得,咋还这么心大?”她怎么就找了个这么蠢笨的男人,老爷子性格软,好拿捏,她倒是不怕,怕的是一身刺的祁蔓。“二婶,你是在找我吗?”说曹操曹操到。耳边忽然响起了祁蔓软萌甜甜的声音。方才还嚣张不已,咄咄逼人的田招娣身子一僵,松开了揪住祁老二的手,压下心中慌乱,脸上带着殷勤讨好的笑意:
到底是亲生的,祁老爷子也只是口头上说说,哪里舍得!
瞧着爷爷一张老脸涨的铁青,祁蔓连忙顺气,软声软气的说:“爷爷,您别气,等晚点我去二婶家看看怎么回事,您可不要为这点事气坏了身子!”
一听孙女要去老二家,祁老爷子有些不放心。
“这咋能行?要不爷爷陪你一块去吧,你二叔和二婶什么德性,我还是晓得的!”
虽然孙女有些护身本领,但老二身强体壮,脾气又暴躁,更何况老二媳妇儿先前还因为大宝的事,埋怨孙女呢,所以他才有些担心孙女的安危。
祁蔓盈盈一笑,柔情细语的说。
“爷爷您就放心吧,二叔和二婶很好说话的,一定会如实的告诉蔓蔓的。”
若是爷爷在,倒是不好动手。
她可是个乖宝宝呢,绝对不能在长辈面前,舞刀弄枪。
但愿两位长辈有前车之鉴,别要把脸凑到拳头上来才是。
祁老爷子眉头紧锁,他怎么不知道老二一家是脾气好的?
“哎呀,爷爷您就放心吧,蔓蔓心里有数,要是二叔真的要对蔓蔓不利,我拔腿就跑,回来跟您告状,让您给蔓蔓撑腰!”
孙女的话娇娇软软,哄的人没有半分脾气。
祁老爷子实在是拗不过孙女,也只能妥协。
“要是你二叔对你动手,你尽管跑就是,回来找爷爷,爷爷给你撑腰!”
亲家母护在心尖尖上的人,他也理应宠着,不能让蔓蔓受委屈了。
“嗯嗯!”
祁蔓小脑袋如捣蒜泥一般,连连点头。
安顿好了爷爷,一边吃着空间特供棒棒糖,一边哼着小曲,走在田坝上。
好巧不巧,还没走多远,就看到了提着猎物从深山出来的谢云殊。
谢云殊身着着一身猎户装,胸肌的线条若隐若现,祁蔓甜甜一笑,软声软气的打着招呼:
“好巧啊!”
“嗯,好巧!”
谢云殊冷淡的应了一声。
大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摩挲着,毫无波澜的目光不经意地落在祁蔓身上,嘴角微微勾起,弧度极小,表面却面无表情,一本正经。
“在山中掏了几窝鸟蛋,拿回去尝尝。”
说着,就把手上的篮子递了出去。
竹篮应该是新编的,全都是新鲜的竹子,下面还铺了一层毛茸茸的绒草,上面摆着小小的鸟蛋,目测来看有二三十颗。
祁蔓喉咙微滚,鸟蛋,没尝过呢,想试试味道。
拿着另外一只手上的棒棒糖递了过去,软软的说:
“没什么跟你换的,这个可以吗?”
小姑娘眼眸清澈,眸光潋滟,似乎能勾魂一般,看得谢云殊出神,出神一秒,迅速回笼,接过小姑娘递过来的棒棒糖。
两者指间微碰,小姑娘的手指滑滑嫩嫩,指甲也修得极为修整,很是圆滑。
谢云殊接过棒棒糖,耳尖微红,表面不动声色,将另一只手的鸟蛋递了出去,语气淡淡:
“嗯,可以!”
交换成功,祁蔓咧嘴一笑:
“我要去一趟二婶家,这鸟蛋就麻烦你送去我家,我爷爷在家呢。”
让谢云殊送鸟蛋是其一,爷爷待在家中无聊,让这个长得怪好看的好人,陪爷爷解解闷。
“嗯,好。”
谢云殊点头,将手上的棒棒糖随意的放在了兜里。
祁蔓向谢云殊道了声谢,便继续朝着田招娣家去。
见人走远,谢云殊将鸟蛋放在背篓里,这才把随意放在兜里的棒棒糖取了出来,又从另外一个口袋里取出一张手帕,小心翼翼的把棒棒糖给包裹着,然后塞进里面的那个口袋。
“这可咋整?祁蔓那个小贱蹄子,先一步跑了趟邮局,把那个野种的信给取回来了!那咱之前做的那些事,岂不是全都败露了?要是老爷子问起来,这可咋整!”
田招娣打扫完卫生,连上工都没有上,心急如焚的把祁老二拽回了家,焦急的在房间内踱步。
因为紧张,额头渗出一层冷汗,密密麻麻。
祁老二却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被发现了就被发现了呗,老爷子就是个软斧头,再咋样也就骂我们两句,再说了,我可是他亲儿子,用他的钱咋了?儿子用老子的钱,天经地义!而且又不止我一个人用了,老三也分了一半去。”
媳妇儿也太大惊小怪了,为了这点小事,特意把她给揪回来。
“你以为老娘怕的是老爷子吗?”
田招娣气急败坏的领了一把祁老二的耳朵。
“老娘是怕那个小贱蹄子,祁蔓那个贱货下手有多狠,你又不是不晓得,咋还这么心大?”
她怎么就找了个这么蠢笨的男人,老爷子性格软,好拿捏,她倒是不怕,怕的是一身刺的祁蔓。
“二婶,你是在找我吗?”
说曹操曹操到。
耳边忽然响起了祁蔓软萌甜甜的声音。
方才还嚣张不已,咄咄逼人的田招娣身子一僵,松开了揪住祁老二的手,压下心中慌乱,脸上带着殷勤讨好的笑意:
“蔓蔓啊,你不是回家给老爷子送信了吗?咋跑到二婶家来了呢?”
眼前的小姑娘长得娇俏,又乖又软,却让田招娣头皮发麻,身子都止不住的发颤。
她分明紧闭着房门的,而且那一扇门老旧,不管是多小的动静,只要一推开就会发出各自的响声。
结果祁蔓出现时,不仅神不知鬼不觉,紧闭的房门也未曾被人推开。
田招娣喉咙一滚,眼神惶恐的盯着祁蔓,心中隐约有了猜想。
祁蔓眨巴着纯真的大眼睛,软糯糯的开口道:
“我找二婶和二叔讨回点东西。”
田招娣牵强的扯了扯嘴角,咽了口唾沫,干巴巴的说:
“啥…啥东西?”
小腿忍不住的打颤,腿软的一批。
“我哥哥寄回来的钱和信封,能取回来的也就只有二婶和三婶了,哥哥出去三年了,每个月会寄个十五块钱回来,一年也就是一百八十块,这三年下来呢,总共就是五百四十块。”
祁蔓一边说着,一边勾着手指,嘴里嘟囔着,又忽然抬头,吓得田招娣一激灵:
“二婶您说我算的对不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