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时野看见我的失落,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吧。先把这件事告诉警队。”
只能如此,没有更好的办法。
我点点头,转身出门。
突然,楼道里响起一声尖锐的嗡鸣,接着,电梯处就冒出刺鼻的白烟。
我赶紧抬起胳膊抵住鼻子,“这是什么?”
泰时野也捂住口鼻,示意我,往后撤。
我们被那白烟逼得节节后退,正当不知如何是好时,突然发现身后也有一部一模一样的电梯。
真是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我心间雀跃,赶紧按了一下,电梯应声而开。
还能用!
“能用!”
我太开心,一手放下与他说话,不小心吸入了白烟,顿时呛咳一阵。
“咳咳咳咳咳!”
泰时野赶紧抱住我,捂住我口鼻,进了电梯,把门关上。
“还好吗?”
我只觉自己五脏六腑都疼,似乎要把肺都咳出来。
“我咳咳咳……没事……”
泰时野眉头紧皱,一手拍着我后背,一手抱住我。
我们谁都没注意到,电梯已经到了。
电梯门开,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
“哦,挺亲密的呀?”
这是一座烂尾楼。
四处漏风,没有格挡,只有承重墙和柱子支撑着这座楼。
风吹,雨淋,日晒,给这栋楼增添了太多岁月的痕迹。
地上的灰尘水泥和废旧的钢筋铁钉诉说着自己的困苦。
这种荒郊野岭,废旧烂尾楼,连老鼠都不愿意光临的地盘,却难得热闹。
夜色深黑,只车灯亮着,划出明显分界线。
两拨人对面站着,气氛紧张。
我们刚从电梯上来,便看见了琅哥一行人。
我不知道他是刚刚将底下的人运送完还没走,还是正在等我们。
琅哥倚在车前,看见我,惊讶的挑了挑眉,笑着说:“真想不到,我们小月这么出息。”
琅哥话语之中嘲讽之意十足。
“我也没想到,云鼎集团背后,是你在当家啊。”
我不甘示弱,回怼他。
琅哥闻言大笑,将镜片摘下,说:“这你可错了妹妹,我只是有点自己的产业罢了,算不得……”
“那你这产业,庄爷知不知道?”
泰时野护在我身前,一手背后向我比手势,我点了点他示意没问题。
他的笑声戛然而止。
“庄爷?什么庄爷?我管他知不知道,这江州市马上就是我的了,我还管他是谁!”
“什么意思?”我诱导他说出更多。
“意思就是,你们今天会死,庄爷,也会死!”琅哥慢慢抬起头,双目已变得通红。
我见他已经被仇恨和嫉妒逼红了双目,只觉不妙。
果然,还不等我再开口,他一挥手,身后打手顿时上前。
“都杀了吧。”
我与泰时野对视一眼,就地一滚躲进旁边的掩体。
他刚才与我打手势,让我与他对话拖延时间,他身上有警队的定位,大部队很快就会来。
夜色是最好的掩护,我躲在掩体后,趁机放冷枪。
我看见泰时野与那些打手交锋,手上不停,为他解决身后的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