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顾容琢
简介:他似乎是难以相信,阮姜竟然冷漠到这种程度。须臾,顾容琢直起身子。他的眸子骤然紧缩,那双黑沉沉的眸,顷刻间如同深不见底的幽潭,格外骇人。四周都萦绕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恐慌感。阮姜撞入顾容琢眼底,那种熟悉的感觉,让她的神经一紧。顾容琢的面色阴鸷,森冷渗人,眼底更是透着诡谲的光,这种恐怖的……恐怖到极点的眼神,就像是……发病了!曾无数次见过这种眼神的阮姜,手指尖都在细微的颤抖。她往后退,不管不顾,白嫩的手,想要把门狠狠关上。
男人隐忍低哑的声音近在咫尺。
刹那间,阮姜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幕幕复杂渗人的画面,她不知道顾容琢为什么会变得如此不正常。
他竟然主动在跟她求饶!!
这是以前的阮姜,完全不敢想象的事情。
她身子僵硬,手指死死捏紧。
即便如此,她的大脑却非常清醒,顾容琢有病,他一旦发病,就是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她不能丧失自已的底线,让他觉得他们已经回到了从前。
否则,她平白无故遭受的痛苦,算什么?
阮姜抿唇,脸色依旧发白,唇瓣也是粉白,“顾容琢,你不用跟我道歉,你的心里非常清楚,唯一能让我原谅你的办法,就是离我远一点。”
她紧咬牙关,几乎是拼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这句话。
狠得要命。
眼前卑微垂落脑袋在她颈窝的男人,身躯僵硬住了。
他似乎是难以相信,阮姜竟然冷漠到这种程度。
须臾,顾容琢直起身子。
他的眸子骤然紧缩,那双黑沉沉的眸,顷刻间如同深不见底的幽潭,格外骇人。
四周都萦绕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恐慌感。
阮姜撞入顾容琢眼底,那种熟悉的感觉,让她的神经一紧。
顾容琢的面色阴鸷,森冷渗人,眼底更是透着诡谲的光,这种恐怖的……恐怖到极点的眼神,就像是……发病了!
曾无数次见过这种眼神的阮姜,手指尖都在细微的颤抖。
她往后退,不管不顾,白嫩的手,想要把门狠狠关上。
可在男人强劲的力量对比之下,她宛如待宰的羔羊。
阮姜呼吸越发急/促,紧张地往后退,不管不顾跑到床边,想要去叫小桃来。
可没等她摸到手机,腰间倏地一紧。
她纤细的腰,直接就被身后的男人大掌一伸,给拽进了自已的怀里。
阮姜被迫蜷缩在顾容琢的怀里,他的下巴从后面抵在她的肩膀,“乖宝,宝宝……你不能离开我,你不能离开我……你离开我,我会疯的,会疯的……!”
他声音低哑的要命。
阮姜害怕地浑身都在颤抖,她知道顾容琢犯病有多么可怕,所以恐惧到根本不敢乱动,双腿蜷缩着,手指死死捏住,像是要痉/挛了一般。
“我好想你,好想,我等了你三年,每晚都在想你,你不能再离开我,你再离开我,我会控制不住把你锁起来,用笼子锁起来,你只能属于我一个……”
阮姜颤抖着,她的眼眶微红。
眼角流出了根本无法控制的生理性眼泪。
顾容琢抱着她,把她扔在了床上。
阮姜害怕的双腿往后退,却被男人的大掌一把握住脚腕。
猛地向前一拉,她被顾容琢拉到身前。
他死死地搂住她,不允许她逃离。
“你总是想逃离我,宝宝,你一点都不乖,我要惩罚你,狠狠惩罚你,从今以后,你只能留在我身边,哪里都不能去。”
顾容琢的视线痴迷,那黏着的眼神,几乎贴在阮姜的脸上。
他凑近,轻轻亲她软软的粉唇。
清甜的味道,让他的眸子越发迷离。
他的大掌掐住阮姜的腰,爱不释手,“宝宝好香,还是跟三年前一样香。”
他的吻,转移到了阮姜的耳垂,呼吸温/热,轻轻咬她的耳朵,“宝宝,你还爱我吗?乖宝,你回答我,还爱我吗?”
阮姜从最开始的慌乱无措,到现在的双眼通红。
她一言不发,静静看着那个似乎要发疯的病态男人,即便心理难受的要死,却还是硬撑着说,“不爱。”
这一声落下,顾容琢的眸子更加偏执阴鸷。
阮姜眼睁睁看着,他额角的青筋一根根暴起,眼神阴森可怕到极点。
他用力地钳制住阮姜,完全失控了,声音越发哑的厉害,“宝宝,你不要骗我,你最喜欢骗我了,你是爱我的,你爱我!”
顾容琢一遍遍重复,他把阮姜挤在角落里,疯狂的,肆意的,折磨她。
阮姜浑身虚脱,手指尖冰凉。
意识都变得迷离。
就在顾容琢快要发疯,强行突破最后一道防线时,阮姜清楚感觉到,男人的身子一僵。
紧接着,他快速起身,站在床边,呼吸声粗重。
眼神猩红阴鸷。
抬起手,狠狠砸在了墙面上。
雪白的墙壁,瞬间被他手背指骨上的血迹染红。
他不断低低呼吸,压抑着自已的情绪,好像清醒了一点。
阮姜看到那血迹的瞬间,她的眼神剧烈一颤。
即便被折磨的浑身没有半点力气,却还是忍不住的心疼他,“你怎么样?手流血了,我带你去医院……”
阮姜下意识说完,她死死咬住自已的唇瓣。
阮姜你在干什么?
明明坚定要表明自已不爱他不关心他的态度,为什么还是忍不住?
可这一刻,看顾容琢流血的手,她心疼的眼泪都滚落下来。
捧住顾容琢流血的手指,“疼不疼?我带你去医院,我们去医院包扎……”
顾容琢的眸子,像是呆滞了几秒。
他抱住阮姜的身子,浑身都在颤抖,声音沙哑,“对不起宝宝,对不起,我又犯病了,我没想伤害你的,我……对不起……对不起乖宝……”
阮姜身子还在轻颤,但她的眼神却坚定了些,以前的顾容琢,一旦犯病,绝对会把她折磨到奄奄一息。
可今天,他竟然意识到了?
他疯狂道歉,可情绪深处,被病情控制着的大脑,在剥夺他的理智。
他努力和病魔做斗争,他给她道歉……
阮姜轻轻捧住顾容琢的脸,他痛苦挣扎着,“你带药了对吗?我们吃药好不好?吃了药就不会难受了。”
她安抚着,下意识伸手去男人的裤子口袋摸索。
竟然真的摸出了一盒便携装的药丸。
而且,这装药的便携小盒,还是当初她给他买的那个。
阮姜的视线一软,眼眶酸涩,差点控制不住落泪。
“宝宝说不能把药盒忘掉,要随身携带,我三年间一直带着,我一直带着。”
他重复的强调,漆黑的眼,依旧猩红。
阮姜立刻把药拿出来,递给他,“我们吃完药就好了,好吗?”
顾容琢凑近一些,薄唇几乎贴在她的耳边,极其依赖道,“宝宝喂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