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舟叶
简介:徐有“蹭”的一下坐起来,四处张望,然而一个回头,伏殷又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了门口。“你、你,你是鬼!”徐有大惊失色。伏殷面不改色地解释道:“亭长,不是,我只是年少学了点瞬移而已,我刚趁您低头喝茶的功夫瞬移到了门外,趁您四处找我的时候,我又瞬移回来了罢了。”徐有短暂回想了一下自己刚刚是不是真的在喝茶,但也没细想,心说这世上哪有鬼怪,还是青天白日的,所以也就真信了他的话。喝完茶,一叶舟哈着腰送走了徐有,又朝门外招呼了声,门外那个白衣人遂跟着她走了进去,她赶紧把铺门关上,在门外面挂上了“暂停营业”的木牌。
“在下灵越阁,伏殷。”
伏殷坦荡从容,丝毫不惧,指尖的五支小剑还在不停旋转,看得一叶舟有些晕乎。
灵越阁?是什么地方?
似乎预料到众人的疑惑,伏殷左手背过身去,缓缓解释着:“灵越阁是游离在三界外的修仙地,此次我下人间,是来历练的。”
一叶舟“哦”了一声,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旁边三人还是眉头紧锁。
“我们怎么知道你不是说假话呢?而且……你如何能知道我们这里灵力强盛?”扶起云问。
他们四人对于永宁镇哪里有灵力可是一点都感应不到的。
伏殷正要开口,却从门外走来一个华衣锦服的官人。他立马收起剑簇,反应之快让温燃之四人又是皱了皱眉。
“怎的今日连落魄书生都可以接待了,你这茶铺不是只接待镇上要员吗?”
说话之人一身褐色官服,后面跟着几个布衣小吏。
一叶舟脸色瞬间变化,低头哈腰地跑到那人跟前,“亭长,您误会了,他说他会变戏法呢!”
原来这人是永宁镇的老大,亭长徐有。
伏殷转头看那个青色人影,狭长的眼睛里情绪不明。
徐有一听有戏法,撩起袍子就坐在了靠门的茶桌上,脸上的络腮胡都高兴得飞了起来,“嗨呀,来的时候就听人说你这‘茶里茶气’门口有人表演吞针,原来还真有?”
一叶舟提着刚灌好水的紫砂茶壶跟上前:“吞针那多没意思啊!”
伏殷眼色又沉了一些。
“这位书生说他有变戏法的本领,我们正等着一睹为快呢!”她笑得风尘魅惑,全然没有了刚刚泼辣俏皮的样子。
徐有接过她端来的茶杯,顺便摸了摸她柔嫩的手,又抿了一口茶,闭眼夸道:“嗯……你这白毫银针茶味醇厚,还略有栀子花香,真是好茶!”
一叶舟礼貌笑笑,把徐有揩油的那只老手默默拂开,心道这是陆翩隐身去东市那家叫锦月的茶铺偷听来的货源,七年的白毫银针!当然好了。
本来是站在门口的陆翩这时候突然走过来,把她拉到一边,却是对着伏殷说:“你有什么戏法,展示展示?”
伏殷看着铺子里的几个普通凡人,知道这四个老板是要看他反应和表现,瞬间有点骑虎难下,大的技能他不能施展,但好在他会短暂隐身。于是他嘴里哞哞了几声,只是须臾间,他就凭空消失了。
徐有“蹭”的一下坐起来,四处张望,然而一个回头,伏殷又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了门口。
“你、你,你是鬼!”徐有大惊失色。
伏殷面不改色地解释道:“亭长,不是,我只是年少学了点瞬移而已,我刚趁您低头喝茶的功夫瞬移到了门外,趁您四处找我的时候,我又瞬移回来了罢了。”
徐有短暂回想了一下自己刚刚是不是真的在喝茶,但也没细想,心说这世上哪有鬼怪,还是青天白日的,所以也就真信了他的话。
喝完茶,一叶舟哈着腰送走了徐有,又朝门外招呼了声,门外那个白衣人遂跟着她走了进去,她赶紧把铺门关上,在门外面挂上了“暂停营业”的木牌。
屋内,四人站成一排,他们对面站着一人。
“你说你也是来人间历练的?”温燃之先问。
“嗯,我是子时到的。”
一叶舟接着问:“你怎么来的?”
“我睡了一觉,醒来时就躺在镇外的一个破庙里。”
看来只有他们四人是走来的了……
“我们怎么信你是真的和我们一样,还是别的什么坏人呢?”
“这个……屋外的梨花树也有灵力,想必也是你们的杰作。”
不错,屋外的梨花树被一叶舟和陆翩用了些微灵力滋养,比一般的梨花树还要繁盛。不过,只是些微灵力他都能感觉到,看来真不一般!
一叶舟和陆翩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倒是扶起云问了起来:“你是历练之人,找上我们是为何呢?我看你灵力不低,技能也多。”
伏殷眼睑低垂,表情突然有些失落,“灵越阁只有我和我师父两人,此次历练,我和你们不约而同在这里相遇,想必这里会有大事发生,我……一人独木难支,所以看到这里灵力强盛,便想着能找你们同行。”
哦,是找他们抱团来的……
温燃之脸色稍有放平,说道:“我们四人商量一下,你在门口等一等。”
于是,四人进入后院,好一阵商量。
温燃之说“既来之则安之”,陆翩说“大师兄说得对”。
扶起云说“还是谨慎为好”,一叶舟说“师姐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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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就是想太多。”陆翩抱臂感慨道。
可一叶舟不干了,她愤愤说:“男人就是太自大!”
陆翩又严肃地反问道:“他明显比我们强,有他一起不是更好吗?”
“强?是比我更会手工活儿,还是比我更会招呼客人?”说完,她还跑到旁边竹竿做的鞋架子旁,指着架子,“我们女人能零成本做的事,你们男人能干得了吗?”
陆翩斜眼看过去,喉间轻笑了一声,“零成本是零成本,也零美观啊……”
“我们来了这么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让他入伙有什么用嘛!增加生活成本!为了他,我又要多卖好几个笑脸给那亭长,连那个小吏我还要给他点甜头,偶尔来喝茶我都没收钱的……”
越说越委屈,一叶舟索性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井盖上,一双杏眼执拗地盯着石头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