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我帮你兜底,祈念心跳指数急速飙升。
温热气息落在她的脸上,更是吹得她心头躁动。
什么担心,什么阴霾全都在这一刹那一扫而过。
满心满眼全都是他。
下巴轻抵在他的坚实的胸膛,她笑的像个吃到糖的孩子,天真又烂漫。
“闻先生···”
“你怎么这么好呢。”
好的让她觉得不真实,跟做梦似的。
软乎乎的语调说出夸他的话,闻鹤年眉目含笑,幽暗深湛划过一抹柔光。
他低下头,轻轻碰了碰她的鼻尖,口吻宠上天,“我的小傻瓜,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祈念眼波潋滟,空气中都荡漾着甜美气息。
却忍不住噘嘴问出心里的疙瘩。
“那你两年前怎么忍心抛下我的?”
旧事重提,闻鹤年脸色微变。
祈念干净清澈的眸子紧盯着他,想要一个满意的答案。
可当捕捉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复杂,心脏狠狠的咯噔了一下。
赶忙岔开话题,自己给自己找个台阶,“饭做好了吗,饿了!”
闻鹤年薄唇轻启,刚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她已经挣开他的怀抱,大步朝着卧室外走去了。
站在原地沉默了几秒钟,他抬脚追了上去。
“宝宝···”
“算了算了,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嘴上大大咧咧,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耿耿于怀的。
没有哪个女生莫名其妙被抛弃,而无动于衷的。
可看他为难的样子,她就有些于心不忍了。
闻鹤年没想瞒她,可眼下很多事情还没处理好。
现在告诉她,除了让她跟着担惊受怕,没有半点益处。
倒不如什么都不说,让她一直保持现在这份开心,这份无忧无虑。
快步跟上她,试探着伸手过去,与她十指相交,“宝宝还没说,所谓的闯祸是指什么?”
“哦!”祈念急忙拍了一下脑门,“瞧我这记性。”
“我把你的背影照发给了思思,结果方小姐就在她边上,可能被方小姐给看到了···”
越说声音越小,底气越不足。
闻鹤年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
原来就这?
嘴角弯弯,露出了无奈又宠溺的笑容。
“看到就看到!”
“怎么,宝宝还不愿让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
“还是说我长得太丑,拿不出手!”
问这话时,某人颌线紧绷,眉眼间冷硬又染点了委屈,别提多可爱了。
祈念一时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
紧接着踮起脚尖,伸手捧住他英俊绝伦的脸庞,故意左左右右的看了又看,最后得出结论。
“嗯,太丑了,没眼看。”
说完,咯咯咯笑着跑开了。
“嘿!”居然也学坏了。
······
打打闹闹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时针指向十的时候,祈念恋恋不舍的从某人怀里挣了出来,“tຊ我该回去了。”
家里刚刚打电话了,勒令她今晚必须回家。
不知道又打算出什么幺蛾子。
闻鹤年面容瞬间铁青,目光虎视眈眈,警告道:“不许再去相亲!”
看他气势汹汹的样子,祈念清澈眼珠骨碌一转,戏精上身,哭唧唧的跟他演了起来。
“我也没办法呀,他们毕竟养育了我二十多年,我不想让他们伤心。”
眉头紧蹙,舌尖顶顶腮帮子,肉眼可见的不爽,“那你就舍得让我伤心?”
祈念强装淡定,不安分的小手在他胸膛勾勾颤颤,开口一股绿茶味,“你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了,我相信你能理解我的。”
说到这里,故意仰起头来,冲他眨巴着闪闪发光写满无辜的眸子。
闻鹤年:“···”
面对他一言难尽的表情,祈念努力憋笑,紧接着又轻描淡写补充了句,“你肯定舍不得让我为难,对不对?”
面对她的茶言茶语,闻鹤年面色越发难看,幽亮目光逐渐阴沉。
浑身透着些藏不住的戾气,“我就怕我这也舍不得,那也舍不得,到最后老婆成了别人的!”
笑死!
“你傻呀!”祈念彻底绷不住了,惊喜又好笑地望着他,最终咯咯咯的笑出声来。
闻鹤年眯眸,反手将她按进沙发里,欺身覆上,“好啊,竟学会捉弄我了,祈念胆子不小啊。”
魔掌朝她腰间伸手,轻挠她痒痒。
“啊——”祈念最怕痒了,尤其是腰部这样敏感部位,瞬间蜷缩成了一团。
某人却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温热手掌按揉着她的细腰,一副老虎盯上小绵羊虎视眈眈的可怕场景。
祈念真是怕了他了,主动扬起下巴献上了一枚香香软软的吻。
“唔~我真的该走了···”
某人舍不得,缠绵深吻许久,直至俩人都难以自持才极为不愿的松开了她。
临了还委屈兮兮的嘟囔一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个名分。”
祈念从沙发里爬起来,很是傲娇的甩了甩头,语气嚣张又狂妄,“看姐心情吧。”
——
祈念到家,又是被一顿碎碎念。
得知她连同整个团队都被闻鹤年给挖过去了,立马又变了一副面孔。
还让她邀请闻鹤年来家里吃饭,好好感谢人家。
感谢是假,想从他身上捞取更多的好处才是真吧。
祈念随口敷衍几句,抱着箱子回了房间。
——
翌日清晨,祈念特意起个大早。
今天要去‘今鑫’入职,早早起床收拾,以一个全新的面貌对待新的工作,总不能给某人丢脸是吧。
黑色高腰阔腿裤,白色缎面衬衫,长发高高挽起,露出白嫩修长的脖颈,在纯净无瑕的珍珠耳饰点缀下,明艳脸庞衬托得愈发娇嫩。
整体给人的感觉简约干练,略显轻熟。
抵达‘今鑫’集团大厦,一路往里走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哇塞,好有气质的美女!”
“这是哪个部门的,之前没见过啊。”
“咋滴,想你追啊?”
对方疯狂点头。
闻鹤年从外面进来,刚好听到这番对话。
英俊的面容瞬间阴沉而落。
眼睑微敛,冷厉目光带着强烈的压迫感落在了那位员工挂在胸前的工牌上。
李峰是吧?
很好,他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