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林子衿
简介:可在大四那年陶小羽却与她们断了联系,就连毕业证也没拿。为此她们还惋惜了好久,陶小羽的学科成绩可是经济系第一,教授评价说“她会是最好的精算师”。这样的人才可以休学了。林子衿没想到她们再次重逢竟然会是在曾经的烤肉店。她也不敢相信曾经双眸清澈,灵动的女孩此刻蓬头垢面,眼圈红肿,嘴角还带着淤青的女孩会是记忆中那个遇见生人就不敢大声说话的陶小羽。烤盘中的肉已经焦黑缩成小小的一团,几瓶烧酒却已经见了底。“姐姐,你认识?”江书阳看她惊讶的神情猜出几分。
“小羽?”她惊讶的看着隔壁桌的女人。
从大四以后就没有再见过,听说是嫁人了,对方还是个富二代,可惜这么好的朋友,结婚都没有邀请她和钱多多。
俩人后来还抱怨了很久,责备陶小羽不够义气,结婚也不邀请她们。
当初在学校,她们三人不是同一个系,关系确是最好的,钱多多家境殷实,个性张扬。陶小羽家条件也不错,只是母亲去世后,父亲娶了后妈,有了后妈就有后爹,后妈生了儿后愈发不待见陶小羽,这样的家庭环境导致陶小羽有社交障碍症。
整个大学期间,陶小羽的朋友只有钱多多和林子衿。
可在大四那年陶小羽却与她们断了联系,就连毕业证也没拿。
为此她们还惋惜了好久,陶小羽的学科成绩可是经济系第一,教授评价说“她会是最好的精算师”。
这样的人才可以休学了。
林子衿没想到她们再次重逢竟然会是在曾经的烤肉店。
她也不敢相信曾经双眸清澈,灵动的女孩此刻蓬头垢面,眼圈红肿,嘴角还带着淤青的女孩会是记忆中那个遇见生人就不敢大声说话的陶小羽。
烤盘中的肉已经焦黑缩成小小的一团,几瓶烧酒却已经见了底。
“姐姐,你认识?”江书阳看她惊讶的神情猜出几分。
“她是我朋友。”林子衿上前。
陶小羽已经喝的不省人事,眼睛血红,根本分不清眼前人是谁。
“这个姐姐怎么大白天的喝这么多酒?”江书阳有些诧异。
这才中午,怎么会喝得酩酊大醉?
“带她回去。”直觉告诉她,陶小羽肯定遇上什么事了。
“可是?”江书阳不想与其它女人有亲密接触。
“快点啊。”林子衿催促。
“哦。”江书阳有些不情愿,扶起陶小羽的时候还刻意保持距离。
林子衿跟在后面帮她拿包,上菜的服务员一看他们要走顿时就急了。
拉着林子衿喊道:“客人,你们还没买单。”
“多少?”林子衿抽出钱包。
“两桌一共1137元。”服务员看了小票。
林子衿数了十二张递过去,说了句:“不用找了。”
帮着江书阳一起将人在后座安顿好,回去的路上又联系钱多多,让她快点过来。
钱多多刚下手术台,收到信息,匆匆换了衣服就过来了。
陶小羽趴在马桶上吐得天昏地暗,钱多多想去扶她,只摸到一把骨头,那里还有肉。
“怎么瘦成这样?”钱多多蹙眉。
林子衿叹了口气,“不止呐,身上都是伤。”
“出什么事了?”钱多多满是担忧。
林子衿摇摇头,吩咐江书阳去熬醒酒汤。
喝了醒酒汤的陶小羽好了许多,只是头还是晕乎乎的,趴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林子衿替她盖好被子,在床头放了杯温水退了出来。
跟钱多多两人坐在沙发上长吁短叹。
江书阳站在一旁,也帮不上忙。
“你先去睡吧。”林子衿开口。
“我给你们煮点宵夜吧,冰箱里有小馄饨。”江书阳提议。
从中午到现在她们都没吃东西,应该饿了,见她们不反对,就去了厨房。
……
陶小羽睡了很久,直到半夜口渴才醒过来,发现自已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
她惊讶的坐起身,紧张的看着自已身上的衣物,确定还在后松了口气。
房间里的动静惊扰了客厅里的钱多多和林子衿。
卧室门打开的一刹那,六目相对,许久未见的闺蜜出现在自已面前,陶小羽捂住嘴,眼泪扑簌落下。
“小羽,你别哭啊?”林子衿上前扶住她。ᒑ
“就是啊,有什么事跟我们说。”钱多多检查了她身上的伤,肯定是被人殴打的。
而且好多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陶小羽的性格她们都是知道的,不会主动招惹别人。
可无论她们怎么问,陶小羽就是不开口,只是一个劲的哭。
突然她包里的手机响了,陶小羽一看来电备注,就像受了刺激一样,身子不住颤抖,神色惊恐。
“不接,我不接。”说着疯狂的将手机打落在地上。
林子衿和钱多多面面相觑,弯腰将手机捡起来,备注上赫然写着三个字:何天贤。
人名似乎有点耳熟,林子衿认真回忆,才记起这不是何氏食品的大公子吗?他们家生产的食品线上销售用的是风行的的主播,合同还是她去签的。
这个何天贤林子衿还是有印象的,是个不学无术的富二代,好赌成性,喜欢飙车玩女人。
陶小羽为什么会这么怕何天贤,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小羽,你别怕,别怕,他不在这!”钱多多抱着她,柔声安慰。
在她们的安抚下,陶小羽的情绪稳定了很多。
困惑她们多年的疑问也有了答案。
大四的时候,陶家的公司出了点问题,需要注资。
为了公司走上正轨,陶父在家中设宴请了不少生意场上的朋友,何天贤也在其中。
玩世不恭的何天贤对有社交障碍的陶小羽产生了兴趣,第一次见到这种性格的女孩,他觉得很有趣。
宴会过后没几天,何家就上门提亲,承诺只要陶小羽嫁过去,何家就注资1500万。
有了这笔钱,陶家就能度过难关。
可陶小羽不喜欢轻浮的何天贤,陶父和其继母就设计让她喝了下药的牛奶,喝完没多久她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光着身子跟同样一丝不挂的何天贤躺在床上。
当时她觉得天都要塌下来,几次三番要自杀,都被拦了下来。
没多久她就怀孕了,她想偷偷打掉孩子。
继母威胁她,如果打掉孩子,就挖了她妈的坟,将骨灰扔到臭水沟。
多重压力下,她终于妥协了。
可嫁到何家两个月,何天贤就对她失去了兴趣,觉得她寡淡无味,开始夜不归宿,回来身上要么口红印要么是香水味。
她不过问了句“去哪了?”,便招来一顿毒打。
她护着肚子拼命的躲,可何天贤却死命的踢她的肚子,殷红的血液顺着她的腿流到地上。
孩子就这样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