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徐栀晚。”傅北深将烟随意扔在地上,随后一把揽住徐栀晚。
楼梯下众人一阵惊嘘。
徐栀晚的神色也不畏惧,她淡淡道:“傅总,大庭广众之下,不合适吧。”
傅北深死死看着徐栀晚,他现在真希望把徐栀晚剥个干净,好好看看她一副皮囊下藏得是什么心!
一年了,好不容易有了消息,她却跟别人一起出现在宴会。
怒火,嫉妒,最后在徐栀晚平静的眸子下,傅北深才冷静下来。
他松开徐栀晚,转而变成了冰冷的绅士。
他抬起徐栀晚的一只手,用着不容置疑的语气:“陪我跳支舞。”
“我可以拒绝吗?”徐栀晚浅笑。
毕竟今夜,毕节轩才是她的男伴。
傅北深再次环上她的腰,在她耳边轻语:“如果你不答应,今晚你就知道后果了。”
无数眼睛在看着这一幕,底下纷纷议论起来:
“傅总不是有未婚妻吗,怎么跟这个女人这么亲密?”
“她你都不知道,她是徐栀晚啊!”
“徐栀晚不是一年前消失了吗,怎么突然又出现了?”
傅北深领着徐栀晚下楼,优雅的舞曲开始演奏,人们开始两两结伴出现在宴会厅中间。
毕节轩苦笑着站在一旁,他知道此刻无论如何自己也插不进去了。
傅北深幽深的眸子盯着徐栀晚,徐栀晚则神色悠然。3
她将一只手放在傅北深的肩上:“傅总,我不会跳舞,如果踩到你的脚,请多多见谅。”
傅北深冷笑:“你最好别故意这么做。”
大学时的舞会,傅北深当时就是徐栀晚的舞伴。
他们练习了很久,但徐栀晚依旧肢体不协调。
他不知道现在徐栀晚的舞技如何,但只求别比那时还差。
正这么想着,音乐声响起。
徐栀晚上来就踩了傅北深一脚。
“不好意思。”她说话像是在道歉,又像是根本不在意。
傅北深心中隐忍着怒火。
转了个圈,徐栀晚又踩中了傅北深。
傅北深面色阴沉:“你是故意的。”
徐栀晚惊讶:“傅总,你怎么不信?我确实不会跳。”
一曲舞毕,徐栀晚总共踩了傅北深七次。
在酒杯堆成金字塔的桌边,傅北深暗暗掐了徐栀晚的腰:
“今晚我会报复回来七次。”
徐栀晚和傅北深一直缠绵到第二天早上。
她被傅北深抱着去浴缸洗了个澡,又被欺负了一会,傅北深才肯让她睡下。
等到醒来时,因为拉着遮光窗帘房间内一片漆黑,她都已经不知道是几点了。
她习惯性地抬手去摸床边桌子上的避孕药和水杯。
可是这一次,什么都没有。
徐栀晚睁开眼,她打开手机去点外卖买药。
可谁知刚拿出手机,身后就被人一把抱住。
“徐栀晚,给我生个孩子吧。”
徐栀晚挣扎,傅北深居然没离开!
“你在说什么梦话?”
灯被打开,傅北深的眸子无比清醒:
“我没说梦话,我是说真的。”
徐栀晚不理傅北深,她已经给自己买完了药。
她这次回国,并非是为了儿女情长。
她打开财经版块的新闻,将一则汎海即将收购晴荟的新闻拿给傅北深看。
“你要收购晴荟,这就是我回来的原因。”
傅北深随意看了一眼,只见新闻标题写道:
“震惊!汎海集团即将收购晴荟集团,京都恐变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