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又有新案子转至第七局,江峰昨晚受伤人还在医院,这个新案子……”
报告人一脸为难。
第七局是特殊的保密局,接的案子都是超自然现象的灵异事件,不是一般警察可以处理得了。
江峰是茅山道士的传人又有阴阳眼,特招聘成为第七局的警察,局里只有他一人。
现在他受伤住院,警察局只好将案子转交给第七局的上级军区特战队。
这部门的人个个英勇善战,屡战屡捷,却对第七局的案子束手无策。
办公室格外的安静,一双双眼睛都盯着老大白瑾年。
他们想没有江峰肯定会推掉这个案子。
“接!”
语言简短,铿锵有力。
办公室里的人瞬间不淡定。
“老白,灵异案件,鬼杀人。”
“我们不是茅山道士传人也不是鬼差,谁去破案?”
“我去!”
白瑾年洪亮的声音在办公室回荡。
众人目瞪口呆看着他,认为他是疯了。
靠近他的人大胆上前将手放在额头上,然后说道:“没发烧,是不是我们听错了?”
白瑾年拿掉他的手。
“你们没有听错,江峰生病这段时间,第七局暂时由我管理。”
昨晚,江峰受伤后,第一时间通知他,说有敌人利用国内的灵异事件搞破坏。
白瑾年接过新案子材料,立即前往医院。
医生却告诉他,半个小时前江峰突然狂叫,持续一分钟后人就昏迷不醒。
“从目前检测情况来看,他的身体并无大碍,不过什么时候醒来就要看他自己。”
白瑾年在病房待了许久,讲述了案件,试图唤醒江峰。
半个小时过去,江峰一点反应都没有,白瑾年死心了。
他去了军区跟几位领导商议,准备将钟红樱调进第七局暂代江峰处理这起新案件。
一个小时后,他来到钟红樱的住处。
“让我帮你们处理灵异案件?”
钟红樱惊讶白瑾年会找她干这种的活。
“妈妈,快,快答应。这样我们就可以天天跟爸爸在一起。”
灵宝特别的激动,师父说想要抓他去做灵童的臭道士最近不知练了什么邪功,法力增强,叫他一家三口多待在一起。
钟红樱忽略他的话,冲着高高在上的男人说:“你不是说我装神弄鬼,不相信我有那个能力,为什么还来找我?”
明明有求于她,却一副命令的口吻,之前还动不动就威胁她。
这口气她咽不下。
“你不是很喜欢钱,一个案子五百块,干不干?”
白瑾年不废话,直接抛出钟红樱想的。
见她还在犹豫,继续加码。
“五百是普通的案子,有难度的会视情况加钱。”
“能提前预支吗?”
钟红樱眼睛睁得大大看着男人。
刚才,她打电话回去,村长叫她大嫂接的电话。说寄回去的钱都不够一个人手术费,父亲打算放弃手术,叫村长帮忙凑钱为她大哥手术。
她想去找刘成借,没想到白瑾年来给她送钱。
白瑾年一愣,沉着脸问道:“想预支多少?”
“一万块钱。”
“你知道一万块钱的概念是多少吗?”
白瑾年知道钟红樱很喜欢钱,也想留在燕京做生意,才会帮刘夫人找女儿换店铺。
以为是要几百块上千元做资本,没想到胃口不小。
“可以在燕京买一套比刘成那别墅小一点的房子。我家人出车祸,需要一大笔钱做手术。”
钟红樱知道借这么多钱,白瑾年肯定会将她的底查了个遍,还不如先坦白,还不会出什么幺蛾子。
白瑾年借了钱,带她去汇款,还打电话当地县里的警察局长去医院找院长先给钟红樱父兄做手术。
钟红樱确实感动了一把。
“白瑾年,谢谢啦!”
“想谢我,赶紧把案子破了。”
正在开车的白瑾年拿起放在副座上案子材料递向后面。
“你先看材料,等到第七局,我们再讨论案情。”
昨晚江峰预感自己还会出事,交代白瑾年请人办案一定要tຊ去第七局,那里有他设下的结界,对方再厉害也无法窃听。
钟红樱打开资料,一张张血淋淋的照片出现在她的眼前。
呕!
她差点吐了。
白瑾年敛着眉问:“你没事吧?”
他有点后悔刚才的冲动,没考虑到钟红樱是个孕妇,不适应血腥的工作。
钟红樱从观后镜注意到男人的反应,怕对方嫌弃,收回钱还打电话叫医院暂停对她父兄的手术,急切的说:“我没事。”
灵宝也在第一时间施法稳住她的不适应。
“一时没想到,多看一眼就没事。”
钟红樱拿着照片一张张的看,除想了解案子,也是在告诉白瑾年,她真的没事。
“怎么这些人都没有……”
她正想问,白瑾年打断,“案子等回局里再讨论。”
钟红樱以为第七局会是军区或警察局神秘的地方,没想到是在她住的隔壁小区一栋别墅里。
一进门,灵宝叽叽喳喳个不停,说这别墅设了结界,还有阵法。
“妈妈,我的鬼朋友是进不来,无法为你查信息,你要斟酌说话。”
钟红樱庆幸刚才在车上时已经让灵宝查了死者的资料。
她见没有其他人,疑惑的问:“白瑾年,这案子该不会是让我一个人去完成?”
“你和我。”
白瑾年简单回答,不废话,立即转入正事。
“能查出这些人的身份吗?”
三名死者面目全非,死状很惨,警察查了几天都没有头绪,才将案子转到第七局来。
“第一个死者叫李木,今年二十八,结婚两年没孩子,认定是妻子不孕,一年前离婚,目前单身,在四海饭店当服务员。
第二个死者叫黄田,今年三十八岁,育有一女,一直想要个儿子,妻子在三年前查出甲亢和多囊卵巢综合症,医生建议不要怀孕,他马上跟妻子离婚。
第三个死者叫林森,今年二十八岁,未婚,不过他在几年前曾让一个女子怀孕,却不负责任。
三人都是已婚男性,都是抛弃女人,不负责。从这些来看,罪犯有可能是被男人抛弃的女性。你觉得呢?”
钟红樱只是做一个简单的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