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恩手里拎着药,蹲在男人面前想帮他处理一下伤口,刚弯下腰没想到映入眼帘的是男人如此俊美容颜。
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乌黑深邃的眼眫,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他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
“长得可真好看。”诺恩呆呆的看着男人,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
“呀!”
她忽然想到什么,立即上前解开男人的上衣,帮他检查伤口。
这一脱不要紧,眼前的一幕惊吓到诺恩差点大哭出来。
这是让人有多恨他啊!下手这么狠,男人的胸前腹部多处都是刀伤。
“天啊!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被砍成这样。 ”诺恩被眼前的伤势吓的不轻。
看着男人虚弱昏迷不醒,诺恩一边小心翼翼处理伤口,嘴里还念叨着说,“老天保佑,你可千万别死啊!不然我就算有一百张嘴,到时也说不清了。”
在处理男人伤口时,诺恩的双手抖得厉害,好在她有个强大的内心。
处理好一切已经是凌晨两点,她本想去休息,结果男人忽然出现发烧抽搐症状。
这是诺恩始料不及的突发状况,她果断抬腿跑去洗手间拿着沾湿的毛巾给男人物理降温。
不知在房间与洗手间来回折腾了多少趟,一番折腾之后,幸好,男人已经退烧,也没白费诺恩一夜的辛苦……
次日,早晨。
太阳光从东窗进来,被镂空细花的纱窗帘筛成了斑驳的淡黄和灰黑的混合品,落在男人的前额,就好象是些神秘的文字。
男人缓缓睁开眼睛,一只白皙修长好看的手掌捂着前胸,另一只手支撑身体从床上坐起来。
看着带有女孩儿气息的房间,男人才忽然发现,自己身在一个陌生地方。
想到昨晚被人陷害,男人眼中闪过一片寒冷,整个人瞬间迸发出令人感到强烈杀意与深渊般绝望的恐怖气常。
男人掀开被子,直接走出房间,刚走到客厅,隐隐约约听见诺恩在说梦话。
“外婆,我好想你,呜呜呜……爸爸妈妈,不要丢下我,谨辰哥哥救我…”最后的一句谨辰哥哥声音很小,几乎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男人向沙发走近几步,他见这少女十七八岁年纪,一张瓜子脸儿,高挑的鼻梁,薄厚均匀的嘴唇,眉目灵动,颇有秀气。
其实,诺恩除了普通没有钱,确实是个大美女。
看着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诺恩还挺可爱的男人轻声的说道:“原来是你救了我。”
看了半天,诺恩依旧还是没有醒来,可能因为昨晚真的累到了。
“她要是在,也应该像你这般大了吧!”男人不由得想到了某一个小女孩儿,看茶几上放着的书包,男人走过去,伸手从里面拿出笔和一个本子,在上面写下自己的大名——慕谨辰199****9999还有一串电话号码。
慕谨辰看着诺恩有一瞬间心动的感觉,就像当年对某人的心动,这让男人浑身一僵,立马离开客厅,在关上那扇门的瞬间男人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变化。
他回过头溺宠的眼神看了一眼沙发里的女孩儿说,“我们还会再见的,小丫头。”
“叮铃铃……”
刚要关上门慕谨辰的手机响了起来。
刚才的温柔俊脸,瞬间眼里充满了嗜血的杀气。
“喂!”慕谨辰冷声道。
电话那头的人听到慕谨辰的声音总算是安心落地了。
“谨,我们找不到你,总算电话打通了,你现在在哪里?”夜楚尧担心的问道。
慕谨辰转头看着睡在沙发里的诺恩,眼神一暖。
“我发位置给你。”慕谨辰语气冷漠的说。
“好。”夜楚尧开着车说道。
慕谨辰挂了电话没有多加停留关上门转身,然后,他那高大挺拔的身影离开了诺恩的出租屋,就好像他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慕谨辰刚到楼下不久,一辆限量版的豪车就这样霸气的停在了他眼前。
“谨,你受伤了?”
“我们这就送你去医院。”
从车上下来的夜楚尧,莫以安两人担心的说。
“放心还死不了。”慕谨辰冷冷的语气说。
随后三人一起上车驾车离开。
车上的慕谨辰掀开上衣,接过莫以安给他准备的新衣服,低头看着身上被诺恩包扎的伤口,不由的轻笑一声。
坐在前座的两人,被自家兄弟的这一笑,震惊的差点掉了下巴。
这是什么情况?
多年不见某人笑过一次,今天这是中哪门的邪了???
就在两人还没缓过劲来,又听到慕谨辰冷声说,“帮我去查一个人。”
“好,这件事我来办。”当莫以安接过要查找人的信息,整个人懵逼状态。
女人,竟然要查的是一个女人,这家伙还没死心呢?
“这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她……”莫以安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开车的夜楚尧递过来的眼神给制止了。
慕谨辰脸上依旧清晰可见没有一丝表情。
所有人都清楚,徐贝瑶就是慕谨辰的命根子,任何人都不能冒犯的禁区。
隆圣集团是云城的掌权者,没有人知道它的掌舵人是谁。
除了贴身的几人知道以外其他人一无所知。
就连媒体最厉害的狗仔最想扒出点什么都缕缕失败而告终。
没想到昨晚诺恩所救之人却是整个云城都想认识的隆圣集团的总裁。
隆圣集团总裁办公室。
站在巨大落地窗面前,一个高大帅气的身型,光是从背影就能感觉到男人的王者之气。
慕谨辰俯视下方的车流,它们犹如一排排整齐排着长队的蚂蚁一般。
“砰……”
办公室的门被狠狠的踢开发出来的声响。
紧接着一道愤怒满腔怒火的声音传进慕谨辰的耳朵里。
“慕谨辰你小子还要不要你这条老命了,这才几天啊!你又给老子跑出去玩命,再有下次老子就不救你了。”
慕谨辰转身看着走进来的男人,年纪大约二十七、八岁左右,蓄著一头短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厚薄适中的红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气大伤身。”慕谨辰淡淡的看了一眼徐子秋,转身走到自己办公的位置坐下。
“慕谨辰我说你的身体还想不想要了。”徐子秋生气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心疼说。
“是尧告诉你的。”慕谨辰如无其事的看着手中的文件说。
“要不是尧打电话给我,你想一直瞒着我吗?”徐子秋迈着大步走到办公桌前,继续说道:“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知道你不喜欢医院的味道,我给你带来了医药箱,跟我去沙发上躺着。”
慕谨辰就像没事人一样,根本没有动。
这把徐子秋气的立马火冒三丈的说,“老子要不是看在我妹贝瑶的份上,我才懒得求爷爷的跟你废话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