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江眠着急地说，“我……”
沈鹤整理了江眠歪掉的衣领，拍了拍肩膀，“我知道你的意思，眠眠你是在担心我。但是我们从穿上身上的这件衣服起，我们就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不是吗？”
江眠越过沈鹤看向了白墙，墙上写着几个大字：为人民服务。
江眠深深地看了沈鹤一眼，“我明白了，沈队。”她将沈鹤的右手铺平，掌心朝上，将自己的手贴了上去。
“还有我呢，你们怎么能忘记我呢。”唐三溪抱怨地将自己的手放在了江眠的手上。
“这就应了电视剧里面的那句话：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唐三溪的俏皮话换来了沈鹤和江眠的笑容，沈鹤更是夸张地笑弯了腰，悄悄地抹去眼角的眼泪。
chapter 19
渡众生，普度医药公司于三前年一举推出的新型止痛药，以其良好的止痛效果和温和的副作用迅速占据了大半部分的市场份额。从普度医药公司的官方宣传来说，该药品采取了最新的缓释技术，能够在24小时内持续缓慢的释放药物。如今渡众生作为非处方药，在药店，医院等处随处可见。
“叶主任的报告显示，渡众生的主要成分与圣杯有百分之九十的相似。基于此，我认为，渡众生就是前段时间突然出现的新型毒品——圣杯。”
沈鹤一脸严肃地说着，江眠和唐三溪坐在她的对面，手中拿着叶臻臻出具的报告。
“那还等什么，沈队，我们现在就去把人抓回来审问。”唐三溪急不可耐。
“不，我们的证据还不够。”沈鹤郑重地摇了摇头，眼睛里面满是凝重。
沈鹤回忆起刚刚她和叶臻臻的对话。
“沈队长，这是你要的报告。基本可以确定你给我的样品和圣杯的成分相同。”
沈鹤听到叶臻臻的话之后，没有急着打开报告，而是问了叶臻臻一个问题：“叶主任，你认为这份报告作为证据可以说服法官吗？”
叶臻臻思索了片刻，叹了口气，这是沈鹤第一次见到叶臻臻的脸上出现无奈的表情。叶臻臻看着沈鹤的眼睛，说：“我很遗憾这份报告说明不了什么，为了防止病人对止痛药成瘾，医药公司都tຊ会在药品中加入额外的成分。例如病人吃多了药会损伤肝脏，在病人上瘾之前先给出不良反应。除此之外，医药公司还会采取一些特殊的工艺来防止药物中的主要成分被轻易提取。”
“你的意思是，渡众生不会造成人们对其成瘾吗？”
“正常来说，能够正常上市特别是可以作为非处方售卖的药品，它们的安全性都得到了多次检验。”
“但是这不能排除渡众生的嫌疑，也许有人掌握了提取的技术。”沈鹤打断了她，若有所思地说。
“这些是需要沈队你去查证的，我只能说如果你想要将渡众生定义为毒品，单单凭借这份报告是不够的。”叶臻臻指了指沈鹤手中的文件夹。
看着唐三溪一脸愤愤的表情，沈鹤安慰：“起码我们现在找到了圣杯，我们只要沿着渡众生这条线查下去，犯罪的人一个都跑不了。”
“我知道了，沈队，我就是有点不甘心。”唐三溪垂下头，声音低沉。
“沈队，我们接下来的追查方向是什么？”许久未说话的江眠发问。
“我想，我们可以从普通人入手。以渡众生的售卖规模，我相信党文慈的存在绝对不是个例。”沈鹤将手中的文件卷起，一下又一下敲向掌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