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的家庭十分幸福,父母恩爱,除了他们经常要过二人世界把他丢给爷爷外,一切都很美好。
只是后来什么都变了。
母亲哭了很久,把他带回外祖家,所有人都想瞒着他,只是那种氛围怎么可能瞒得过他?
他只看见父亲跪在外公面前,他的背上是爷爷打出来血淋淋的伤口,他说对不起,他还说不能离婚。
谁也没想到他会出轨,甚至私生女也只比他小了五岁,他这些年从来没有露馅过。
母亲说不会原谅他,贺州隽想他也不会。
林臻赤着脚站在门口,视线一直盯着他手里的烟,看着它越燃越短,可那个男人好像无知无觉。
她想了想决定走过去。
贺州隽正想转身,突然一双柔软的手按住他的手腕,轻轻抽走他手上的烟。
林臻拿着烟走到烟灰缸前掐灭。
“……你怎么了?”
靠近了才知道男人身上的酒味有多重,睡前只看见他喝了一小杯,绝对不可能有这么重的味道,他后来又喝酒了。
又抽烟又喝酒,难道他遇到了什么事情?
莫非这次的生意很棘手,就连他都为难?
那林璟还这么盲目自信,说只要有他在生意就一定能谈成。
林臻还在乱七八糟的想着,而男人许久也没有声音,他觉得可能是自己刚刚喝的酒太多了。
她穿着白色的睡裙,跟梦一样走过来,仰头看着他,眼里除了窗外映过来的灯光就只有他。
窗外的风吹过来,林臻的脑袋也清醒了一点,贺州隽一直没有回答,或许大家还不是那种能谈心的关系。
好吧,她就应该回去睡觉。
“……那我先回去睡觉了,你也早点睡。”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转身要走,刚走了几步突然被人拦空抱起。
“贺州隽!”
惊呼一声,可是那个男人揽在她腰间的手臂硬的跟铁臂一样,等反应过来人已经坐在了岛台上。
整个房间里除了落地窗前开了一盏小灯,其他地方都是黑的。
林臻坐在岛台上,人比贺州隽高了半个头。
不知道他突然发什么疯,她只想跳下去,可是男人挤在她的腿间,双手还一直掐着她的腰。
“你干什么?”
他们靠得极近,姿势又很暧昧,林臻只觉得自己刚刚喝的那一小杯酒,这个时候才来了酒劲,整个脸都在冒着热气。
黑暗中她什么都看不见,男人的手还掐着她的腰,掐得很紧,甚至还在收紧。
林臻抓住他的小手臂,想让贺州隽放开,却只摸到男人手臂上的肌肉。
她的指尖是微凉的,男人的手臂却是热的,似乎还能摸见血液在里面急速流动。
她一惊就想往后缩,可是那双箍在她腰间的手,让她动也动不得。
甚至往后仰的时候,毕竟是坐在岛台上,虽然看不见但她依旧害怕,腿也往后缩,直接搭在男人的腰上。
林臻这下不仅是脸,就连脖子也在冒热气,赶紧把腿放下来。
“你……”
她想说快把她放开,坐在这么高的位置上很没有安全感。
还有他靠得太近了,现在呼吸间都是他身上的酒味,甚至他的胸膛离她就只有一点距离,只要林臻想,往前轻轻一靠就能靠上去。
男人没有说话,黑暗间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刚开始是杂乱的交错的甚至是急促的,后来慢慢变得同频,却依旧急促。
林臻感到腰间的手越来越紧,直到男人开始用力,把她往他的方向拉。
赶紧伸手抓住他的手臂。
“放开”
男人没管,直接把她拉到怀里,林臻直接撞到他温热的胸膛上。
痛呼一声,双手撑在他肩上想把人推开。
但是男人越抱越紧,急促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间,痒痒的,林臻有些受不得往旁边一动,男人的嘴唇直接擦过她锁骨下方。
“……”
更要命的是他一直停在那,林臻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要热化了。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松开一点劲,两人之间拉开一点距离。
“林臻”
他的声音嘶哑,轻轻的叫着她的名字。
林臻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靠,他究竟要干什么?
她又不是什么君子还能坐怀不乱,他高挺的鼻子蹭过她锁骨时,林臻的手都攥紧了。
结果什么都没发生,他故意的?
黑暗里林臻偷偷咽了咽口水,他炽热的呼吸还拂在脸上,又被他用嘶哑的声音轻轻叫了名字,林臻深吸一口气。
搭在他脖子后的手轻轻揪住衬衫领子,头也变得昏沉。
贺州隽微微仰头,看见她眼里的水光,喉咙一紧喉结滚了滚。
他的话还没说出口,林臻直接把手放在他脖子后,用劲把人拉过来。
受不了了!
贺州隽呼吸一滞,但林臻的手从放在他脖子后到勾着他的下颚,把他的脸微微抬起来。
“你”
话语消失在唇齿间,林臻的动作带着些不满,干脆一口咬下去。
“嘶”
她咬的很重,听见男人嘶了一声后迟疑了一下,或许是感受到她的迟疑,男人身体往后退。
由于他刚刚把人拉过来,林臻就只坐在岛台边上,身体的重量几乎全靠在他身上,他这一退一下子没了安全感。
赶紧双手用劲抱着他脖子,腿也勾着他的腰,整个人跟树袋熊一样扒在他身上。
男人闷笑一声。
他笑的时候胸膛轻振,林臻的脸也越来越热,刚刚的那点愧疚抛到九霄云外,又一次恶狠狠咬下去。
不过这一次男人主动引导她,林臻的手也从下颚一直往上,划过他的唇角眉眼,最后放在他的耳朵上轻捏他的耳垂。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臻终于放开他。
男人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林臻也是。
她有些不好意思,想让他把自己放下来。
她刚刚用了好些力气又磨了好久,明天还有生意,他嘴唇要是肿了明天怎么见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