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那人虽然呼吸粗重却没什么动作,只是捂着她的手放松了些,明喻歌这才得以回头看他。
入目是一张剑眉星目的俊脸,明喻歌眼睛瞬间睁大,忍不住想发出一声惊呼。
男人觉出她的意图,立马又捂紧了她的嘴。他凑到明喻歌耳前,轻轻叹了口气。
“别叫。”
明喻歌心中惊疑:姜宴州怎么会在这里!她可不信是因为巧合……他一只在跟着自己!那这些时日自己的所作所为他岂不是都知道?
不等他细想,外面那两人已经愈加放肆,声音越喊越大。
“死鬼,你弄得奴家真舒服……“
草丛可以栖身的地方实在是小,明喻歌只能和姜宴州紧贴在一起,她清楚的感觉到男人的身子起了反应,原本还觉得有些冷的明喻歌也突然感觉热了不少。
明喻歌也只能装作感觉不出来的样子,紧闭双眼,只求着外面那两人能快点离开。
身后的姜宴州也不好受,他本来也只是想看她一眼,没想到这女人实在蠢笨往无人的地方跑,他也只能跟着,却没想到遇见了这事,无奈下他也只能将这女人拉到僻静处。
他心里这样想着,身体却做出了相反的举动:一只手紧紧捂着明喻歌的嘴巴,另一只手则不知不觉摸上了她的腰肢。
明喻歌轻声呵斥,姜宴州却觉得手心里传来酥痒的感觉,喉头一震,身下那玩意立马有了反应。
两人在此处不知呆了多久,连明喻歌都觉得忍受不住。
身后的男人呼吸加重,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等到外面那两人悉悉索索开始收拾东西,离开后,明喻歌这才松了口气离开了草丛。
“少爷怎么在这里。”
明喻歌欠了个身,轻垂着眉眼不去看他。
姜宴州看她这副模样,心中一动,这些时日郁结在心口的闷气一瞬间便烟消云散了。
“凑巧。”
明喻歌自然不信,只能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少爷也是来拜神君的吧。”
姜宴州没说话,轻轻点了点头。
阳光自枫林中洒落,斑驳树影映在姜宴州的脸上,让明喻歌看不清他的神色。
他把自己赶走,还结束了自己肚子里的小生命,她又怎么可能没有怨气?
前些时日的心结在外人看来是因为流言,但她知道姜宴州如此对自己才是她最大的心结。
但她又怎么能在婆婆,在小叔子面前表现出来?
“既然少爷没事,那奴家便先走了!”
说罢,她不等姜宴州回答转身就走,一心想着离姜宴州远一点却忘了自己现在的模样
婆婆和景筱已经在庙门口等她了。
“歌儿,你怎么才来。”
婆婆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看到她裙摆处的泥土时不由慌了神。
“歌儿,你这是怎么了。”
她弯腰想去弹明喻歌身上的泥土,明喻歌连忙扶她起来。
“没事,摔了一跤。”
说完这句话明喻歌才觉出自己脚腕生痛,连走路都坡脚起来。
景筱连忙过来扶她。
婆婆和景筱把她扶到一边的长椅上,景筱隔着衣裤摸了一下。
“肿起来了。”
婆婆一下子红了眼眶,“这可如何是好,都怪我没看好你。”
“没事,只是崴了一下,没有伤到筋骨,婆婆不必担心。”
但下山却是个问题,明喻歌揉了揉脚腕,却越来越痛。但日头就要西落,再不下山就要天黑了。
“娘,我的脚好了许多,咱下山去吧。”
婆婆却不信她,硬是让景筱去庙里要了一间禅房,今晚便在这里睡。
庙里清冷,连道士也只有寥寥几níng méng个,明喻歌实在是不放心在这里住下,却被景筱按住。
“主子放心。”
这里的道士好说话的狠,直接给了三件客房。
客房装饰典雅,屋外便是一片枫林,明喻歌脚腕上上了药,疼痛轻了不少,便坐在桌子前看起窗外景色来。
看到满地枫叶,她就想起今日在湖边的事情。
姜宴州为什么跟踪自己?
他的蛊虫好了,她没再喝催乳药,甚至连乳汁都没了……明喻歌捧起胸前,轻轻揉了一下。
那对男女白花花纠缠在一起的肉体浮现在眼前。
她靠在墙上,身子不由滑落到地上。
手缓缓放入衣服内轻轻揉捏起来,另一只手则顺着腿缓缓下移。
“嗯!”
姜宴州……姜宴州……
她忍不住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