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澈将寻人启示登报在全程的大屏幕上,每日在社交媒体上密切关注着信息,生怕错过与温时颂的重逢。
可却从未得到任何关于温时颂的信息,他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走进了温时颂的房间,扶着墙壁脱力般地瘫倒了下去,自顾自地呢喃道:“小颂,你这是在惩罚我吗?”
说着,他缓缓地走上床,整个人蜷缩在床上,眼泪滴落在枕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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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司景澈的接济,谢舒惠整日花天酒地疏于对谢氏集团的管理,谢氏集团早已乱成一团,濒临着经济危机。
助理气喘吁吁地打电话向谢舒惠求助,可她身穿着短裙,摇曳着身子穿梭在灯光摇曳的酒吧中。
谢舒惠的脸上洋溢着肆意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不耐烦接起了电话。
“公司的事别找我,找司景澈。”
不等电话那头的人开口,她便一口回绝了过去,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而此时,公司的会议室里气氛凝重。各个部门的主管围坐在一起,面色焦急,讨论着堆积如山的问题和亟待解决的项目。
“江总到底什么时候能来?这个季度的业绩报告还等着她过目签字呢,再拖下去可捋走就来不及了!” 市场部经理皱着眉头,语气中满是无奈和焦急。
“谁知道呢,给她打电话也不接,发消息也不回,公司都乱成一锅粥了,她倒好,不知道在哪逍遥呢!” 财务主管也忍不住抱怨道。
然而,远在酒吧的江雅对公司的混乱状况一无所知,或者说,她根本不在乎。她沉浸在酒精和音乐带来的欢愉中,尽情挥洒着自己的精力,将公司的一切事务都抛诸脑后。
助理无奈只好跑到谢舒惠的身边,急促地拍打着她的肩膀,求助般地望向她说道:“谢总,公司需要你!我们联系不上司总,你先回公司一趟吧。”
谢舒惠额头上青筋冒起,语气愠怒道:“行了,我知道了。”
她不情不愿地坐到了车到后座,补完妆,拿出手机打通了司景澈的电话。
可司景澈却没有接她的电话。
她紧握着手臂,大力砸向了地上,低吼道:“好你个司景澈。”
在去往公司的路上,谢舒惠的内心忐忑不安,想起司景澈近日对她的态度。
她走近了公司,员工纷纷低垂着头不敢出声,一片死气沉沉。
谢舒惠ʟʐ蹙着眉头,环顾着四周,双手交叉环在胸前,面露鄙夷地走进了会议室。
可不等她坐下,公司的老股东便不满地嘲讽道:
“谢大小姐,你怎么不等公司垮了再回来?”
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谢舒惠的身上。
谢舒惠气不过,白了他一眼,厉声质问道:“你这是在指责我吗?到底这公司还是姓谢。”
“那你说现在的事情怎么解决?你堂堂一个总裁在酒吧里逍遥自在成什么样子!”
谢舒惠听得心里一阵烦躁,翘着腿坐在椅子上,紧闭着双眼吼道:“够了,我难道会眼铮铮看着公司出事吗?”
说着,众人纷纷不再开口,低垂着头摇头叹息走出了会议室。
谢舒惠气得脖子涨红,咬着后槽牙不断地打着司景澈的电话,可回应她的却是冰冷的机械声。
这些年来,公司的事情她基本上撒手不管,司景澈包揽了她的日常生活和工作,她原以为这样的日子会持续下去。
不知为何,她心头一片恐惧,手脚冰冷,仿佛被一股冰冷的气息所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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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惠紧咬着下唇,开车朝着司氏集团的方向驶去,为了谢家的企业她不得不主动去找司景澈,寻求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