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谢辞年
简介:来往的小厮面面相觑,看着沈若漓和季绍之一时间不知所措。“夫人怎么……”主管明显不知道具体情况。奚春将礼物哐当一声放在了桌子上。面色不善的看着登记的主管,皮笑肉不笑的道:“六王府,王爷和王妃送来贺礼。”她着重咬牙王爷和王妃。主管擦着额头上的冷汗连连称是,立即登记入册。这场婚宴的宾客并不多,大多都是与谢辞年相熟的官员和一些想要攀附的权贵。自从那一日在侯府,凌秋闹出的乱子在京城传开,大家都知道了,尚书府跟六王府之间的嫌隙。
六王府的马车缓缓朝着尚书府行驶而去。
沈若漓挽着季绍之的手站在尚书府门口,看着这个无比熟悉的地方。
她竟然生出一丝悲凉。
从前她是以当家主母的身份进进出出。
而现在,她却成为了客人。
走进尚书府。
来往的小厮面面相觑,看着沈若漓和季绍之一时间不知所措。
“夫人怎么……”主管明显不知道具体情况。
奚春将礼物哐当一声放在了桌子上。
面色不善的看着登记的主管,皮笑肉不笑的道:“六王府,王爷和王妃送来贺礼。”
她着重咬牙王爷和王妃。
主管擦着额头上的冷汗连连称是,立即登记入册。
这场婚宴的宾客并不多,大多都是与谢辞年相熟的官员和一些想要攀附的权贵。
自从那一日在侯府,凌秋闹出的乱子在京城传开,大家都知道了,尚书府跟六王府之间的嫌隙。
人都是趋利避害的,孰强孰弱一眼便知,识时务的人家统统都拒绝了。
这场婚礼六王府的不来也就罢了。
可偏偏他们又来了。
但六王府的马车停在了尚书府门前的这件事同样传播得很快。
抱着看戏的夫人们,拿着已经拒绝了的帖子再次带着礼物登门。
季绍之搂着沈若漓的腰踏入尚书府。
眉头当即就蹙了起来:“这什么品味?”
放眼望去,白纱挂满了整个尚书府,夹杂着红色的‘囍’字和灯笼。
指路的红绸从大门一路铺向正厅,沿路放置着一盆一盆不知名的红色花材。
每一个踏入尚书府的宾客们都显然愣在了原地,随即抽出请柬来看。
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其实尚书府办的是丧事。
可请帖上明明白白写着的,就是喜帖。
“王爷……王妃。”谢辞年一身黑色长袍走上前来。
看向沈若漓的眼神中充满了眷念。
“谢大人,你这究竟是办喜事还是办丧事?”季绍之毫不避讳,顺便将沈若漓抱得更紧了些。
旁边有人噗嗤笑出了声。
谢辞年面露尴尬:“回王爷的话,这是西方的婚礼。”
季绍之蹙眉嫌弃:“怎么?从前那个凌秋不娶了?换了个洋人?”
谢辞年僵在原地。
沈若漓笑了笑:“好了,别打趣谢大人了,谢大人筹备这场婚礼,可筹备了不少的时间呢。”
谢辞年的话就这样被二人堵在了喉间。
是啊,这还是从他们二人还未和离之时,便开始筹备的婚礼。
季绍之没再理会谢辞年,搂着沈若漓径直走了进去。
坐在一旁的宴客厅中。
旁边的宾客们窃窃私语。
“谢大人别不是被怎么脏东西上了身。”
“这到底是白事还是喜事啊?听说谢大人的原配夫人被他休了后跳了河,别不是他心里过不去,白事和喜事一起办了吧?”
“尚书府的俸禄这么低吗?这两件事都要一起办?”
谣言越传越奇怪。
演变到最后,竟然变成了。
谢辞年对原配痴心不改,二娶原配的尸身,顺便将凌秋也抬进门。
“我怎么有点同情那凌夫人了。”有夫人讪讪道。
听见这话的季绍之差点就没坐住,说沈若漓死了也就罢了。
怎么还说谢辞年二娶沈若漓?
沈若漓忙拉住季绍之:“那只是谣言。”
她眸光深邃:“而且他们说的对,方念霜早就已经死了。”
死在了流言蜚语下,死在了宅院高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