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夏晓恬
简介:“说,夏晓恬那贱人去哪里了?”继母李艳兰满脸惶恐,疑惑说着:“不是死了吗?”“没死!有人看见她了!”李艳兰连连摇头说着:“我们不知道啊,那个贱丫头没死,那就是跑了,不知道是跟着哪个野男人跑了,孩子都流掉了。”“跑了?就是她跑到天上去,也得把她给找回来,害的老子这么惨,她到底去哪了?”李艳兰和夏父面面相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为难的摇头。“我们是真的不知道,要是知道我们还能不说的吗?”宁大雄被惹怒了,起一旁得像筛子一样的夏家儿子,将他的手啪的一下打在了饭桌上。
夏晓恬自从和盛怀晔见面之后,心里更是乱的厉害。
过往那些被她拼命压抑的记忆,又好像洪水猛兽一般的向她袭来。
当天晚上,她就做了一个噩梦。
她梦到了宁大雄。
她梦到宁大雄出狱了,出来后,竟然意外听说了她没死。
他以为夏晓恬还在盛家。
立刻去了盛家找。
可惜扑了个空。
盛怀晔早几年便离开了机械厂,盛怀晔母亲也回了乡下。
没有找到人,宁大雄又去了夏家。
他一副地痞流氓的样,在夏家又是打又是砸的,恐吓得夏父继母和她的弟弟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打砸完后,他痞气兮兮的坐在夏家的饭桌上。
“说,夏晓恬那贱人去哪里了?”
继母李艳兰满脸惶恐,疑惑说着:“不是死了吗?”
“没死!有人看见她了!”
李艳兰连连摇头说着:“我们不知道啊,那个贱丫头没死,那就是跑了,不知道是跟着哪个野男人跑了,孩子都流掉了。”
“跑了?就是她跑到天上去,也得把她给找回来,害的老子这么惨,她到底去哪了?”
李艳兰和夏父面面相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为难的摇头。
“我们是真的不知道,要是知道我们还能不说的吗?”
宁大雄被惹怒了,起一旁得像筛子一样的夏家儿子,将他的手啪的一下打在了饭桌上。
然后抄起手边的菜刀,就想要对着手指剁下去。
夏家儿子吓得大惊失色,顿时一股热流涌上小腹。
他狼狈的尿了出来。
夏父和李艳兰也吓得不停的磕着头:“放过我儿子吧,放过我儿子吧,你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宁大雄咬牙切齿,阴狠的眸眼就像毒蛇一样在两人身上扫过。
“什么都不知道?那你们儿子的手指可就不保了。”
这时,李艳兰眼珠子一转,连声说道:“我知道,我知道她去哪了。”
宁大雄这才放开夏家儿子。一把将李艳兰拉过来:“说!”
李艳兰深吸一口气:“这贱丫头没地方去,眼下消失的无声无息,就是投奔她那姨妈去了。
宁大雄又操起手边的菜刀:“她姨妈的地址给我,要是知道你骗我,你们全家的小命都不保了。”
他撂下狠话,便拿着地址去找夏晓恬的姨妈。
没想到到了地方却被姨妈曾经的邻居告知:“哦,哦,你说她啊,一个离了婚的女人,找人要了介绍信,带着她的外甥女去了深市,便再也没有回来过了。”
深市……
宁大雄很快便上了去深市的火车。
夏晓恬的梦到这里便戛然而止。
她猛地惊醒过来,从床上坐起来,白皙的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夏晓恬捂着胸口,惊骇感还没有散去。
她不知道这究竟是梦,还是命运给她的暗示。
难道宁大雄出狱后真的来了深市?
夏晓恬狠狠的闭上眼,又慢慢的睁开,心里安慰自己。
就算来了又能如何?深市又不是他们那个小县城,几个熟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甚至这样大,来来往往的人这样多,就算他到了这里又能怎样?
自己的变化这样大,就算站在他的面前,如今的宁大雄也不一定会认识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