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戚校先结束了缠绵的吻,他打开车窗,寒冷的空气钻进来打在杏遥裸露的胸口,她身子瑟缩,戚校给她扣好外套扣子,搂着她平复心绪。 差不多了,他拍拍她的屁股让她从腿上下去。 打开车门,他先行下车向她伸出手:“送你回去。” 什么都齐全了。 甜蜜热情的拥吻,亲昵的称呼,晚归的深巷,他牵着她一步步回家去。 夜里很凉,他却没穿外套,黑色衬衫袖子挽到臂弯上方,手腕的名表和她的头绳挨在一起。 她像一个约会结束的女孩,睡一觉,期待明日相会。 来到单元门口,戚校停住脚步,他走到她面前,杏遥呆呆地看着他,没有松手。 戚校放开她,从裤子口袋掏出来一枚镶满钻石的银杏胸针。 他给她别在内搭连衣裙的左胸口,没问她要不要喜不喜欢,然后揽着她的后脑勺在额头吻了一下。 “去吧。早点睡觉。” 说完他就走了。 杏遥望着他阔步离开,消失在黑夜里。 她独自上楼,回家,走到卫生间。 她站在镜子前解开外套扣子,白炽灯光线不及胸前钻石万分之一耀眼。 她的嘴唇微肿,锁骨处冒出半个泛紫的吻痕,中式长裙的领口破破烂烂,保守的纯棉内衣裹不住他弄出来的痕迹。 还有钻石。 杏遥料想戚校不会买假货,她对钻石的认知是价值连城四个字。 她摘下那枚胸针,看到一个卖了好价钱的妓女。 杏遥跌坐在地板上,再也不想看自己这张吻过戚校的脸。 不过是换了闪着金光的圈套,她还是义无反顾跳了进去。 “不是要谈恋爱”“不是要做情人”…… 他早就说得明明白白,此刻也拿出昂贵的首饰买断了享用她身体的权力。 可是,心动啊,喜欢和他接吻,被他抱着会觉得幸福和开心。 换了个人她就接受了。她是这般廉价这般容易被人玩弄,还说什么不能忍受锁着她的婚姻。 杏遥紧紧攥住胸针,哭得不能自已。 _ 戚校又消失了。 他说主动亲他一次就算两清,杏遥已经不相信了。总觉得他还会找她。不是给胸针了吗? 她等了三天,等到了。 就是这样的,是他的套路手段。 杏遥看清了,虽然并不具备这方面的经验去应对…
是戚校先结束了缠绵的吻,他打开车窗,寒冷的空气钻进来打在杏遥裸露的胸口,她身子瑟缩,戚校给她扣好外套扣子,搂着她平复心绪。
差不多了,他拍拍她的屁股让她从腿上下去。
打开车门,他先行下车向她伸出手:“送你回去。”
什么都齐全了。
甜蜜热情的拥吻,亲昵的称呼,晚归的深巷,他牵着她一步步回家去。
夜里很凉,他却没穿外套,黑色衬衫袖子挽到臂弯上方,手腕的名表和她的头绳挨在一起。
她像一个约会结束的女孩,睡一觉,期待明日相会。
来到单元门口,戚校停住脚步,他走到她面前,杏遥呆呆地看着他,没有松手。
戚校放开她,从裤子口袋掏出来一枚镶满钻石的银杏胸针。
他给她别在内搭连衣裙的左胸口,没问她要不要喜不喜欢,然后揽着她的后脑勺在额头吻了一下。
“去吧。早点睡觉。”
说完他就走了。
杏遥望着他阔步离开,消失在黑夜里。
她独自上楼,回家,走到卫生间。
她站在镜子前解开外套扣子,白炽灯光线不及胸前钻石万分之一耀眼。
她的嘴唇微肿,锁骨处冒出半个泛紫的吻痕,中式长裙的领口破破烂烂,保守的纯棉内衣裹不住他弄出来的痕迹。
还有钻石。
杏遥料想戚校不会买假货,她对钻石的认知是价值连城四个字。
她摘下那枚胸针,看到一个卖了好价钱的妓女。
杏遥跌坐在地板上,再也不想看自己这张吻过戚校的脸。
不过是换了闪着金光的圈套,她还是义无反顾跳了进去。
“不是要谈恋爱”“不是要做情人”……
他早就说得明明白白,此刻也拿出昂贵的首饰买断了享用她身体的权力。
可是,心动啊,喜欢和他接吻,被他抱着会觉得幸福和开心。
换了个人她就接受了。她是这般廉价这般容易被人玩弄,还说什么不能忍受锁着她的婚姻。
杏遥紧紧攥住胸针,哭得不能自已。
_
戚校又消失了。
他说主动亲他一次就算两清,杏遥已经不相信了。总觉得他还会找她。不是给胸针了吗?
她等了三天,等到了。
就是这样的,是他的套路手段。
杏遥看清了,虽然并不具备这方面的经验去应对,但她可以做自己。
他在公司负三层车库等她。
杏遥把那枚胸针揣在兜里上了车。戚校要吩咐司机开走,杏遥阻拦了。
见她有话说,戚校打发走了司机。
杏遥把胸针还给他,她说:“我不愿意。”
戚校看着她,杏遥重复:“我不愿意和你接吻。也不愿意继续下去。”
戚校刚想说话,杏遥抢先:“我知道,你有很多办法让我愿意,你有很多办法让我不觉得我不愿意。我知道你好聪明,可我不行。我现在很清醒,很确定我不愿意。”
“你想听我说什么?”戚校反问。
“你要我说我婚姻不幸我妻子背叛我我们感情不合,这样你会容易接受吗?”
杏遥很羞愧,这个念头她不是没有过,她有很多念头很多设想,都很可笑罢了。
戚校有点生气,他说:“我不会说这些。”
杏遥哭了,她很痛苦,很不理解。
“你不是说会心疼我?这也是骗我的吗?如果不是,我不愿意,你怎么还要继续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戚校问。
杏遥被问住了,他好像没骗她什么。
“你是想……买我的身体。”
她终于说出口。
戚校可没她这么委婉,他说:“你是说我拿你当小姐吗?”
杏遥艰难点头。
戚校冷笑:“小姐应该不需要我这么费心。”
杏遥再也不想听他的说辞。
他有钱有势,或许只是看不上那种交易,或许就是享受她这种女人挣扎反抗后的同意。
总之,她唯一确定的是,他要买她的身体,至于他把自己分到哪个类别,她虽然想不出来,但不影响这段关系的本质。
戚校拉她的手,杏遥躲开,戚校瞪了她一眼,坐过来强行把她搂到了怀里。
杏遥又哭起来。
他扶额叹气,很疲惫。
“人会有不想要但必须揣着的,也有随心意想拥有的,二者不冲突。”
杏遥哭得厉害,听不进去也听不懂。有本事的人才能既有这个又有那个,杏遥没本事,争取离婚这件小事都精疲力尽了。
戚校说:“你是我想要的。”
杏遥不哭了,抬头看他,她说:“你想要的和我理解的是不一样的。”
戚校不否认:“嗯。”
杏遥说:“我不愿意。”
戚校彻底烦了,脾气上来,他凶她:“不许不愿意。”
杏遥撇撇嘴眼泪又掉了下来。
戚校真的很烦。
他对杏遥的心理一清二楚,她是受不了婚姻桎梏的女人,是被养育之恩压住不得翻身的女人,是缺乏感情经验生活阅历对他的手段动了心的女人。
她有多少纠结多少痛苦他都清楚,他早把她摸透了,也早就听到了她的心声和盼望。
他都知道。
他还知道她的千万个不愿意不仅仅是道德上不愿介入他人婚姻,背后更有她自己都不敢对他说的念头,她动心了,想要一个俗气的爱情。
他什么都知道,他记着她想要的,在绝境中生出的那一丝追求向往,那是她最看重的东西。
会给她的,会带着她走到那去。
但他不愿意多说,不愿把自己的打算掰开了揉碎了讲给她听。
她不知道他已为她准备了多少,她不能知道。
他是个商人,游戏不是这么玩的,她再哭也不行。他有利息要收。
想着这些,戚校的情绪越来越差,这已经破了例了,他没对谁这么耐心过。
偏偏怀里的人还在挣扎,还红着眼睛兔子似的跟他说不愿意,要离开。
戚校突然就后悔了,连带着刚才对她说的“想要她”和“不许不愿意”都后悔了。
已经让她赢了好几步了。极限了。
“走吧。”他放开她,还把她往车门方向推了一下。
杏遥连忙下车去,等在对面的司机过来坐进驾驶座开走了车。
杏遥傻站了一会儿才确定,应该是结束了。
她擦干眼泪坐电梯返回。
自己的问题解决了,应该把严磊叫回来了。
吵吧闹吧骂她不知足没良心怀疑她在外面有人了吧,什么都行。
她是普通人,就用普通的方式闹离婚。过程怎么难堪不重要,目的达到就好。
要叫回来的。
戚校不是在培养锻炼严磊的本事,是拿他当看门狗戏耍,会出事的。不能因为自己的原因让养父母的亲孩子出事。
晚上算着严磊差不多回宿舍的时间打电话过去,第二遍才接。
“谁啊?”对面语气烦躁,美梦被打扰的那种。
是个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