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虞凌秋看着云笙呼喊道。
“四哥,我没事。”云笙看向房内躺在地上的席御琛和侯夫人又说道。
“倒是他们,给我下药,欲对我行不轨之事!若非我留了心思,便要中了他们的圈套!”
虞凌秋闻言,怒火中烧,拔剑指着席御琛:“看来是我汝南王府对你们太过容忍了!”
侯夫人看着受伤的席御琛,脸色都白了,抱着席御琛不断安抚着,嘴里问着:“疼不疼啊,我的儿?娘在这呢!”
席御琛胯下的血横流,脸色惨白,如今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侯夫人转过头,眼里满是怒火地看着二人:“云笙,你伤我儿子,我要了你的命!”
云笙一甩衣袖,直视着侯夫人说道:“不如先找个大夫好好医医你儿子,待伤好之时,还能有力气面见圣上!”
侯夫人一听,脸色大变,冷汗也流了下来,却依然强装镇定。
这事若闹到圣上面前,怕是不妥,但随即一想,云笙伤了她的儿子,真若面见圣上,她也未必落得好处。
“我定当在圣上面前好好告你虞家的状,云笙!我要你偿命!”
侯夫人声嘶力竭地嘶吼着。
云笙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侯夫人,转身带着虞凌秋出了楚府。
回去的路上,虞凌秋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夸赞着云笙。
“原来你早就知道那席御琛在耍花招了,断了他的命根子,真不愧是我虞凌秋的妹妹!”
云笙勾了勾唇角,对虞凌秋说道:“可不是我断的,我只不过是躲闪了一下,是他自己扑倒的。”
虞凌秋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连声说道:“对对对,就是他自己扑倒的!”
“明日一早我们便进宫告御状,他楚家有一个算一个,谁都别想跑!”
虞父和云笙的三个哥哥听闻了今夜发生的事,一边为楚府做的事而感到气愤,一边又觉得大快人心。
如此,也算是那席御琛遭了报应。
虞凌秋的侍卫来报,说是二人离开楚府后,侯夫人叫了十几个大夫进了楚府为席御琛医治。
侯夫人还为此大发雷霆,估计席御琛已经废了。
云笙笑了笑,看向了窗外,呢喃道:“这场仗,还没打完呢。”
楚府内院,大夫们来来往往。
侯夫人站在床榻前,看着自己的儿子如今变成了这副模样,气得咬紧了牙。
十几个大夫,各个都说席御琛没得救了。
席御琛已经疼得昏了过去,那血水送出去一盆又一盆。
侯夫人将屋里的东西砸了个粉碎,怒斥着:“庸医!全都是庸医!废物!要你们何用!”
丫鬟站在一旁瑟瑟发抖,不敢出声。
侯夫人额上青筋跳动,气得手也颤抖,指着丫鬟说道:“去,给我把全京城最好的大夫请来,无论如何都要医好我的御琛!”
丫鬟闻声立马跑了出去,侯夫人转头看着席御琛,咬紧了牙关。
“云笙,我要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