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周珍攥紧了拳头,笑容极其扭曲,“周妄你可真是好样的。”
周妄:“彼此彼此。”
周妄过于平静的姿态,更是周珍气得脸红脖子粗。
眼看无论如何都不能给周妄添堵,自己的张牙舞爪还像个小丑一样,周珍将目光移向了我。
我对他的眼神几乎有了应激反应,当即面色一冷,心理建设做好了准备。
一旦周珍又乱七八糟说些什么,我一定毫不客气的给他怼回去。
出乎意料的是,周珍颇有深意的目光没在我身上停留太久,就收了回去。
他招手叫来手下,推着他离开,从头到尾一声不吭。
这倒是一点都不符合周珍的作风,他那种人不可能因为周商几句不痛不痒的斥责就转了性子。
那这其中的缘由会是什么?我有些疑惑,丝毫没有察觉已经盯着周珍远去的轮椅太久。
等到回过神时,我就感觉到身侧如芒在背的注视。
一转头,就看到周妄沉黑的眼眸紧紧盯着我。
我立刻走过去,抬手刚要搂住他的脖子,把之前的事情解释清楚。
周妄冷不丁的开口,“周珍说的事,有没有?”
“没有。”我干脆地回答。
小心觑着周妄的脸色,可惜他雕塑一样硬冷英俊的脸,很少泄露出什么情绪。
我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只好先上身哄人。
我踮起脚尖双手搭上他的肩膀,绵软的胸贴上他肌肉虬结的手臂,轻轻磨蹭。
饱满粉润的唇贴近他的耳廓,柔声道。
“我每天有多少奶,你不是最清楚么。”又回身跟他面对面,美眸溢着水光,嘴角微撇,一副委屈极了的模样。
“爷要是不信,等会儿可以自己验。”
周妄沉沉地盯着我,眼底幽冷似海。
过了好一会儿,他骤然出手,一把拧住我的脖子大步往前走。
我被迫用一种特别难受的姿势,跌跌撞撞地跟在他后头。
一直出了厂房,周妄打开车门动作粗暴地把我塞进去。
我跌在真皮座椅上,刚要起身,男人沉重建设的身躯已经覆了上来。
周妄没有任何预兆和前戏。
只听呲啦一声,我胸前本来就岌岌可危的布料,被彻底撕成碎片。
两只白花花的玉兔没了束缚,直接弹跳出来。
“啊──”
胸前一阵刺痛,我腰腹猛地向上拱,忍不住惊叫出声。
敏感那点被含入温热的口腔,被重重咬了一口,随后是一阵猛吸。
刺痛过后,一阵电流从头皮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连无力搭在座椅靠背上的手指,都因为酥麻而指尖颤抖。
周妄埋在我的胸前,又吸又咬,另一边也没有放过,指甲不断往缝隙里掐,好像这样就能漏出奶来。
他粗硬的头发在我细腻的皮肤上磨蹭,瘙痒之余,又带来丝丝快感。
明明是推拒的手,逐渐变为紧紧插进他的发根中,像是怕人离开。
周妄不愧是身经百战的人,吸一阵又揉几下,我就开始经受不住。
胸前好像有一团火在烧,滚烫的热度把全身都染成了霞色。
而且那里越来越胀,就像被堵塞的溪流,汇聚得愈多,就越难受。
“十七爷……周妄……”
我被那奇怪的感觉弄得几乎丧失神志,眼神迷蒙,胡乱叫着那些称呼。
又紧紧抓住他的头发,张着嘴小声祈求,“求你,让我出来……”
“好胀~”
“好难受……”
周妄没松开我,反而报复式的加大力道,两只手也分别抓住浑圆的两团,用力一挤。
“啊──”
我高亢的叫出声,爽利的快感传到神经末梢,连脚趾头都绷紧了。
叫完才意识到,这是在车里,外头不仅有周妄的人,还有矿厂的黑工。
赶在第二声憋不住之前,咬紧了牙关。
没有发泄口,生理性泪水从眼眶里簌簌滚下,晕湿了黑睫,染红了眼尾。
作弄够了,周妄这才松开我,掐住我的腰把我拉到他身下,眼神睥睨,里头有阵阵暗火在燃烧。
我睁开湿漉漉的双眼,看到他唇瓣上沾了一点白色的液体。
鬼使神差地,竭力仰起脖子想去舔一舔。
周妄猛地低头,用力摄住我的唇。
一股淡淡的奶腥气随着唾液交换,渡进我的口腔。
在我濒临窒息时,周妄终于大发慈悲松开我,低着头盯着我的唇,脸上挂着恶劣的笑。
“你自己的奶,尝起来怎么样?”
我……
那感觉太奇怪了,明明没尝多少点,我到现在都还觉tຊ得,喉咙一阵阵的发腥。
即使做了肉骨柴,我还是无法理解,奶到底有什么好吃的。
又腥又臭,以前我就闻不惯婴儿身上的奶味。
可惜人的境遇不一样了,要做的妥协也更加多。
我魅惑一笑,从容地把手从周妄衣摆下面伸进去,在那光滑的腹肌上轻轻打圈。
“那十七爷还满意吗?”
说着还大胆的隔着衣服在他的那里咬了一口。
我心满意足地听到周妄倒抽气的声音,就被他捏住下巴抓了回来。
“小狐狸精。”他把我的长裙彻底扯开,滚烫的手掌直接探入。
“马上你就知道,我到底满不满意。”
他在蚌肉上狠狠掐弄,我惊得双腿交紧,又被周妄用难以抗拒的力道掰开,把一只膝盖嵌进双腿之间,阻止我继续合拢。
阵阵酥麻让我腰酸腿软。
为了憋住声音,我下唇都快咬破了。
可修长的手指却不饶人,在边缘不停打圈。
指尖偶尔触碰到那薄薄的一层,我都会泛起一层鸡皮疙瘩,有一种要被捅破的恐惧。
我浑身不停在痉挛,周妄也压下来,用嘴继续去逼出更多的奶。
座椅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嘎吱声,车身仿佛也在摇晃。
外面的人一看车子的动静,就知道里头在干什么。
这种环境下的背德和紧张感,让我比往常更快到了临界点,我身子一颤,身下的皮椅被弄得湿乎乎的。
用另一只手摸着我的头,笑得又邪又坏,“上头的小嘴憋着,下面的小嘴还不是开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