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菁晚透过黑暗，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商砚舟捕捉到她的目光，讽刺的笑了声：“不愿意了？”
江菁晚涩声：“商砚舟，我认真的，你别开玩……”
“我也是认真的。”商砚舟抬手，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只要你能够取悦我，我就答应你。”
江菁晚在原地僵了两秒后，闭上眼踮脚吻上了他的薄唇。
商砚舟保持着原有的姿势，甚至连腰都没有弯一下。
他们之间，从来都是商砚舟发泄，她被迫承受。
江菁晚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做，吻了他一会儿后，才轻颤着双手去解他的衬衣纽扣，一直往下，直到碰到金属扣。
她手不由得缩了一下。
商砚舟攥着她的手腕：“我最后再问你一次，要那颗心脏，到底做什么。”
江菁晚咬了咬牙，没有回答。
商砚舟松开她，嗓音更冷：“那你就继续。”
江菁晚拉下了拉链……
商砚舟道：“你知道，取悦是什么意思吗。”
江菁晚楞在了那里。
商砚舟手指在她唇边缓缓划过，一字一顿的说：“蹲下去。”
江菁晚瞬间有种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她挤出声音：“商砚舟……”
“不想？可以。”商砚舟道，“我从不做强人所难的事，你走吧。”
江菁晚感觉呼吸都在发颤，她眼神只剩下绝望与痛苦。
柚柚没时间再等了。
商砚舟看着眼前的身影慢慢顺着门板滑下时，喉咙滚了滚，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却没有开口。
他给过她机会，是她自己不愿意说。
商砚舟呼吸重了不少，拳头抵在了墙上。
江菁晚整个人都很麻木，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她只知道，她没有退路了。
江菁晚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无声流下。
忽然间，商砚舟扯住她的肩膀，将她提了起来。
江菁晚也很疼。
但她却没发出一点儿声音。
商砚舟不悦“出声。”
江菁晚很配合，他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个夜晚，漫长到只剩下无边的黑暗。
等到终于结束，江菁晚躺在床上，声音嘶哑：“别忘了你答应我的。”
商砚舟嗤道：“你倒是把这个记得清楚。”
江菁晚没理他，转身睡了。
出乎意料的，商砚舟没有离开，而是躺在了她旁边。
江菁晚很累，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梦里，她看见柚柚朝她跑了过来，嘴里还在说什么，可她却怎么都听不到。
画面一转，柚柚跑得越来越远，最终只剩下一个小小的身影。
江菁晚猛地坐了起来：“柚柚！”
一身冷汗。
房间里就只有她一个人，ᴊsɢ商砚舟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的。
江菁晚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七点半。
她简单收拾了下，匆匆赶到了医院。
江菁晚找到张医生，气喘吁吁的：“张医生，柚柚的手术没问题了，还是按照之前定的手术时间，今天下午……”
张医生不忍的看着她：“温医生，手术做不了。”
江菁晚满脸都是茫然：“为什么？商砚舟他答应我不……”
“傅太太母亲的心脏移植手术，已经开始做了。”
江菁晚楞在那里，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
张医生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们等下次吧。”
江菁晚摇着头，退了两步，喃喃道：“不……他答应了我的，他明明答应了我的……”
张医生叹气：“那些有钱人不都这样吗，当面一套，背面一套。凌晨四点医院就接到通知，让提前手术。”
江菁晚忽然觉得好笑，凌晨四点她在干嘛呢？她还在商砚舟的床上！居然傻的以为他真的答应她了。
世界上没有比她更蠢的人了。
几秒后，江菁晚倏地转身，不顾一切的跑了出去。
张医生连忙去追：“温医生，温医生！”
